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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沈初酒,眉眼泛著冷意:「這個東西從哪裡來的?」
「皇陵。」
戰瀟將此物收好,他攬著沈初酒的腰身柔聲道:「知道了本王的秘密,本王該拿你如何是好?」
沈初酒的臉頰貼著戰瀟的胸膛,鴉羽般的長睫如蝶翼般垂落,她低聲:「我不會說出去的。」
「殿下若是不信我,就將我一直帶在身邊。」
戰瀟哂笑,他看著庭院的燈火漸漸亮起,低頭咬了一口沈初酒的耳朵:「那,想要什麼獎勵?」
沈初酒咬著下唇,猶豫了一番,終開口道:「殿下,這個羊皮卷是戰嬋虞給我的,她的條件是請殿下日後放過戰鈺和馮太后。」
戰瀟將沈初酒鬆開,久久不語,沈初酒亦不敢抬頭看他,「本王要是不呢?」
沈初酒默不作聲,她已經讓戰瀟幫過不少忙了,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真的會讓他覺得自己在隨意揮霍他的權利。
她微微勾起唇角看向戰瀟,「聽殿下的。」
戰瀟眉梢微挑,嗯,還行,挺懂事,方才若是沈初酒再多為戰嬋虞求情半分,戰瀟不保證自己不會同她翻臉,他又不是寺廟裡的佛,能保所有人平安喜樂,他的心沒那麼善。
戰瀟將沈初酒攔腰抱起朝著矮几走去,沈初酒看著矮几漸漸臨近,頭皮都發麻,她雙手環住戰瀟的脖頸,如貓兒般乖順道:「殿下,我不想。」
「嗯?」戰瀟眉梢微挑。
沈初酒環住他的脖頸不願鬆手,她現在一想到上次皮膚被磨破就渾身不舒服,「疼,我怕疼,殿下,不要了好不好?」
戰瀟將沈初酒放在矮几上,沈初酒原本想逃的,奈何不知何時她的束帶就跑到了戰瀟的手裡,她一動束帶自然而然的就被解開了。戰瀟笑說:「過來。」
「殿下,我真的怕疼,不要了好不好?」沈初酒幾近求饒。
戰瀟的大掌放在她的後腰處護著,他還是覺得在書房做這事要比在床榻上好。他附在沈初酒的耳ⓨⓗ邊啞聲:「這麼怕疼,從前怎麼不說?」
沈初酒任戰瀟為所欲為,從前她不敢說,而且戰瀟每次也不問她,總是憑著自己的喜好來,後來沈初酒能躲則躲,也逃過幾次,現在戰瀟做什麼都會問她,她覺得這樣就很好。
今上要去邊塞會見匈奴的時間定於七日後,皇子們都想著帶上自己的妻妾出去遊玩一番,戰瀟也不例外。
「真的?」沈初酒知道後高興地就差跳起來了。
戰瀟笑而不語,淡定的飲茶。
另一邊,清溪帶著小丫鬟去府里的庫房找些東西,出門得備足了東西才行。
「清溪姐姐,聽聞今日府里來了好些桃子,咱們要不要去領一些來?」
清溪連忙搖頭,「可別了吧,我家小姐自小就吃不了這個東西,你可要記好了。」
這話本是叮囑,卻被跟在二人不遠處的花雨聽見了,花雨轉頭便將這事告訴了薛昭茗。
「吃不了?」薛昭茗來了興趣,「去將桃子做成糕點送去墨棠苑。」
三日後,薛昭茗打著薛太妃的名義將混雜了桃子的糕點送到了墨棠苑,沈初酒想著,現在薛太妃看在沈新語的面上,也不在難為她了,並未留心這點心是否有問題,一股腦地吃了一大半。
不多時,沈初酒就捂著肚子,鬢角的細汗緩緩流下,清溪忙喊來府醫診治,府醫開了藥叮囑按時吃。
這樣一來,沈初酒不得不留在王府養身子,而戰瀟又必須前往邊塞,便好生叮囑沈初酒一番,只帶著薛昭茗去了。
邊塞那邊,因為薛昭茗是戰瀟的妾,故而二人在同一間營帳,薛昭茗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第一夜就恨不得粘在戰瀟的身上,最後戰瀟同薛昭茗劃清界限後,薛昭茗才收斂幾分。
次日晚上,薛昭茗不知從誰那裡討來迷香,戰瀟不知道,又著了薛昭茗的道,只隱約感覺到有人動自己的衣服,可自己卻渾身沒有力氣。
「下去。」戰瀟虛弱道。
眼前的人影在燈火下層層疊疊,赤身坐在他的身上,笑的得意。
薛昭茗俯身親著戰瀟,聲音輕柔:「表哥既納我為妾,就該讓我好生伺候你,沈初酒那個不下蛋的雞,不能給你綿延子嗣的。」
她嘴上說著,身下蹭著,就想同戰瀟要個孩子好取代沈初酒。
她見這樣不太行,又起身自己捧起那物往裡面塞,最終也是失敗而歸,薛昭茗不知想到什麼,便放棄了。
戰瀟醒後只隱約記得昨日發生的事情,卻也不是很全,只斷斷續續的,這讓他心裡沒了譜,心想著等回去後找顧松安問問吧。
經此一事,戰瀟再也不敢同薛昭茗共處一地了,晚上邊去聞ⓨⓗ郎的營帳,聞郎起先不明白,後來好像明白了一點點,便隨之去了。
要說薛昭茗真是膽子大,她姑母狸貓換太子,她直接是禍亂宗室血脈,竟勾搭上一個無名的小侍衛,在後山行了那事,初嘗情-欲的她甚是滿足,又想著時間差不多了,竟將人殺了餵了野狼。
邊塞這邊會見匈奴王並未指明要誰和親,只說回去同大臣商議,之後會寫信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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