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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瀟真的好久沒有碰沈初酒了, 況且此時已經到了邊緣,送到嘴邊的肉戰瀟就沒有不吃的道理。他乞求道:「初初, 真的好久了, 一次可以嗎?」
戰瀟真的將沈初酒的話記在了心裡,此時就在很認真的跟她商量。可沈初酒卻依舊說道:「殿下, 我真的好累的。」她還打了個哈欠。
戰瀟看著沈初酒拙劣的演技不禁哂笑:「本王強取豪奪, 你不願意;本王跟你商量, 你還是不願意,所以本王怎麼做有區別嗎?」
沈初酒的唇角僵了一瞬, 她看著戰瀟很是勉強的伸出一根手指,「那,那就一次,不能再多了。」
戰瀟看了眼沈初酒的手指,算是默許了,他單手支頤躺在沈初酒身旁說了句:「自己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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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密密的吻落在沈初酒的脖頸上,末了,戰瀟在沈初酒的頸間輕咬一口。
沈初酒嬌/喘一聲:「殿下,不要。」
今早回來時戰瀟就咬的挺狠的,沈初酒現在最怕的就是被戰瀟咬,她別過臉躲了一下,戰瀟啞聲:「乖。」
「殿下,疼。」沈初酒嬌嗔一聲,戰瀟下意識的輕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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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卯時,戰瀟起身上朝,沈初酒也隨著起來了,戰瀟的身子僵了下,轉身看著沈初酒:「吵到你了?」
沈初酒只穿著小衣,她起身走到戰瀟面前笑說:「沒。」
她拿起木施上的官服給戰瀟穿好,直到最後為他系腰封的時候怎麼也系不好,戰瀟低聲笑說:「這麼久了,怎的連腰封也不會?」
沈初酒被戰瀟的話羞紅了臉,成婚這麼久,她從來沒有伺候過戰瀟更衣,戰瀟也從來沒有要求過她,今日她主動早起為戰瀟更衣全部都是念在昨晚他說話算話,而且也願意溫柔對她,所以她也願意做些相夫教子的事情。
「殿下慣會取笑我。」沈初酒說著話就準備將手中的腰封塞給戰瀟,戰瀟握住她的手教她,末了問道:「本王教的可還好?」
沈初酒敷衍的「嗯」了一聲,明明他自己可以很快系好的,還要一邊笑她一邊教她,真是壞死了。
戰瀟抬手摸了下沈初酒的頭,柔聲:「再去睡會兒,等我回來。」
「夏季的新衣昨天到了,今兒讓清溪取回來。」
沈初酒的衣裳都是從南羽國的沈家布莊定製的,才來大淵的時候戰瀟覺得沒必要那麼麻煩,誰知沈初酒換了面料之後身上起了不少疹子,戰瀟便每個季度都給沈初酒定製一批新衣從南羽國送來。
沈初酒淡淡的「嗯」了一聲,戰瀟轉身準備走時,沈初酒喚了聲:「殿下。」她赤腳走到戰瀟面前抱了下他,又踮起腳尖在戰瀟的喉結處輕輕落下一個吻,「殿下去上朝吧,我要睡了。」
戰瀟的唇角微微翹起,臨出門前還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喉結,可能這才是生活原本的模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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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戰瀟才走進軍機處就聽見幾個大臣吵得不可開交,幾人見戰瀟走進來這才閉了嘴。
「大清早的在吵什麼?」
幾人互視一眼,其中一人走出來說道:「臣聽聞南蠻又在邊境尋釁滋事,還搶了大淵境內的好些婦女。」
邊境之事乃是今日早朝說的,戰瀟今日起晚了便未曾上朝,馮太后知曉此事後也只是讓群臣出主意,兵法之道馮太后向來不懂,榮安帝又因為手中沒有實權,不問政事也不上朝。一個早朝下來,群臣也沒商討出什麼法子,只有大淵的那位將軍說道:「實在不行,臣便率兵攻打南蠻。」
戰瀟坐在桌案前摩挲著腰間的荷包,他冷笑一聲:「馮太后怎麼說?」
「馮太后只說容她想想。」
這句話方落,另一人便著急地說道:「殿下,有一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戰瀟眉梢微挑,示意這人繼續說。
「馮太后上次為了求和,還將大淵邊境的一處地給讓了出去,才讓匈奴人安穩了數年,臣以為這次南蠻也是想效仿匈奴,才這樣做的。」
戰瀟聞聲嗤笑,馮厲沒有治國的本事還敢這般握著權利,割地求和、大封馮家、外戚干政,馮厲做的這樁樁件件的事情當真令人刮目相看,不知道的還以為大淵是她馮家的。
他雖看不上戰麟,但是若讓戰麟治國安邦,大淵定然能比現在好很多。馮家、長孫家一個都別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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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康宮
謝懿跪坐在馮太后身旁為她捏腿,馮太后雙眼微闔問了聲:「謝懿,你覺得哀家這次還能再退讓嗎?」
謝懿垂眸,臉上沒有任何神情,只說了聲:「太后所想皆是為了大淵百姓,用最和平的方法為百姓帶來安寧,也是一件好事。」
謝懿自小養在馮太后身邊,馮太后心裡想的什麼,謝懿不能說全部知道,但也能猜個七七八八。她現在這樣問,無非是想故技重施,只是再疑慮群臣那邊該如何解釋,割地求和有辱大淵臉面,可是率軍出征又不一定能成功,反倒折了將士還浪費糧草。
此時戰瀟大步走進壽康宮,未曾行禮便問道:「太后可曾擔心邊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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