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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多誘人,蕭閾平日明亮的眼睛裡晦暗一片,翻湧將人吞噬的渴望。
怕她磕碰受傷,他將衛衣脫了墊在她的腰和盥洗台之間當緩衝,瞥了眼地上的半個蘋果,看著她柔情地笑,「浪費食物,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不等回答,心髒猛地傳來陣陣滾燙,蕭閾將他的熱烈不容反抗地深深揉進她的身體,黎初漾無法再矜持,仰頭,失聲回應。她未曾想過自己柔韌性那麼好,腿往上抬,能抬到幾乎與水池邊緣平行。
殘酷掠奪混合濃烈愛意,無法躲避,無法承受,地板積蓄不規則小水窪。
思緒呼吸紊亂,人往下滑,被抱起來,正面朝冰箱。蕭閾站她身後,捉住她兩隻腕。
他仰頭哈出口氣,將汗濕的額發捋至腦後,那張顴骨、鼻峰,眼角發紅,滿臉亢奮的英俊面孔完整而模糊的倒映冰箱櫃門。
一副沒盡興的色坯混蛋樣。
黎初漾怕了,「你又幹嘛……」
他拉開冰櫃取出塊方冰,握進掌心,用體溫融化四邊稜角,慢悠悠地說:「你。」
「哥……不要了……」
「現在服軟,晚了。」
說完蕭閾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壓她的背。
肌膚相貼,他胸口、肋骨、小腹的刺青磨著她光滑的皮膚,分不清是誰的汗。
冰塊塞到她翕張發紅的嘴,蕭閾聞著她身上的香味,眼神溫柔纏綿,本性強勢。
碾擠、情潮漫溢,汩汩從縫隙之間往外冒,冰塊上下滑動。
其它時間,無條件遵從黎初漾的規則,但蕭閾本身掌控欲和占有欲極重,所以只能在特定時間表達。
緊擁她入懷,臂膀把她死死禁錮,往她白皙皮膚留下咬痕,抻平她每一寸褶皺紋理,讓她的身體浸透他的氣息,鐫刻屬於他的標記。
她的叫聲比旋律還美妙,蕭閾沉迷地聽著,取出另一塊冒寒氣的冰,蹭了蹭。
她被冰得一激靈,奮力掙扎,他拈著冰塊往上旋轉移動,最後用手掌摁撫。
柏拉圖不可能實現,愛停留表層,純屬狗屁,他要超越愛意,透過能夠傳遞的任何地方,觸碰交融,直至靈魂深處。
冰箱撞得砰砰響,迅猛無間隙,斷斷續續的嗚咽,騷氣浪.盪的粗喘,在廚房此起彼伏。
放肆到第二天凌晨,坐在窗台邊緣,腿泡在浴缸的水裡,黎初漾穿著蕭閾的T恤,裸.露的胳膊和腿全是深淺不一的齒痕和吻痕,她神智不清時被他逼著說了什麼令人羞恥的話,記不清了,只記得最後一次,他右手繞著麻花辮,左手掌頸子,用沙啞慵懶的聲音在她耳邊慢慢說:「乖乖,我不能拿你怎麼樣,但再提那兩個字或一聲不吭跑到國外,你會被我嘈死在床上。」
第53章 53
蕭閾可能瘋了。
蕭閾一定瘋了!
廚房、沙發、浴室, 黎初漾被弄得精神錯亂,整整三天,媽的, 整整三天沒出過房間。
儘管蕭閾服務意識一流, 按摩塗藥細緻入微,但不知疲憊地索求過度,她哭不出來,嗓子叫啞了,撲騰著掙扎搖頭拒絕,他以吻封緘,罵他禽獸混蛋,他笑著說哥就是啊, 哀求讓他別弄, 他說乖乖好會口賁,她連做夢都被壓著嘈。
更恐怖的是,她睡覺, 蕭閾竟然有力氣跑樓下健身。問他, 他玩梗,表示天蠍座就是這樣的, 你不知道嗎?
知道個球。
而三天工作蕭閾全部代勞, 有理有條安排,期間慢條斯理教她如何抓住潮流賺更多的錢。他的通告統統不管,跟經紀人請了一周的假,經紀人瘋了一樣在電話里嘶吼叫喚, 他置之不理, 甚至每次結束頗有閒情雅致地哼旋律,用手機軟體即興創作寫歌詞, 歌詞不給看,他說得保持神秘,有時寫滿意了,抱她在房間轉圈圈,笑得虎牙尖露出來,說:「乖乖你真是我的繆斯。」
好友們找不到人電話問什麼情況,他慢悠悠地說:「啊,我們忙著交流感情呢。」
兩人吃飯黎初漾喜辣,一開始每天送進房間的食物依照她的口味點,蕭閾非要一起吃,辣得眼淚汪汪,滿頭大汗還一臉甘之如飴,怕他腸胃不舒服,她好言相勸說沒必要遷就,他說不,拉了次肚子考慮到沒力氣做.愛妥協了。
之後餐點換成辣甜兩部分,但凡需要剝殼剔刺的食物,他必全部弄好放到她碗裡,如果不是她堅持自己吃飯,他甚至想親自餵。
蕭閾既有人夫感又有男媽媽的風範,她幾乎產生一種自己是他孩子的錯覺,他倒樂意得要命,詼諧地說:「挺好,下次做玩玩別的花樣,你叫我daddy,我叫你小baby。」
油鹽不進的傢伙,衝浪網速5g選手,情話騷話一籮筐,軟磨硬泡,永遠不膩。
她半推半就,快樂與痛苦並存,享受又折磨。
第四天上午總算準備離開,黎初漾洗完澡,蕭閾懶洋洋靠著絨厚的沙發墊,面朝落地窗曬太陽,聽見聲響,側頭,在片混沌茫茫光暈里看準她的臉。
黎初漾不是嬌氣的人,偏偏蕭閾樂衷為她服務,吹頭髮等小事也不放過。
她主動走近,將浴巾給他,坐到旁邊,頭擱他大腿,人平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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