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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情蜜意戛然而止,話音一轉,胸扣咔噠聲開,「就像現在,你站我面前什麼都不用做,我就*得快爆炸,只想……」
心口發癢,黎初漾的背被蕭閾往前按,只能雙手撐水池邊。
「吻你。」
他的唇若即若離觸碰後頸。
「摸你。」
他的手從腋下繞至前方撫摸。
「舔你。」
他的舌尖在耳後從上至下掃,遺留濡濕痕跡。
「*你。」
他的食指和中指探進她的嘴,抵著她潔白的小牙齒反覆進出。
「讓你主動求我。」
蕭閾嗓音磁啞,尾調拖得長,說不出的欲。
他聲音太好聽也太會調情了,單單三言兩語,撩得黎初漾渾身發軟失去抵抗力,掌心燙得蘋果發潮,表皮色澤愈發紅艷。
「別說了……」她含著他的手指,支支吾吾。
打底襪如同一層細薄絲滑的皮膚剝離。
蕭閾親黎初漾,被扭頭躲開,只親到下巴,他饒有興味地欣賞她的表情,眼神迷離虛焦,顴骨潮紅,唇被他的兩根手指撐開合不攏,口水從嘴角往下.流。
手掌變得火熱潮濕,他往上抬,輕輕拍了拍,吐字低回曖昧,「乖,等會再夾。」
肩被扶著調轉方向,脊背靠向盥洗台,黎初漾茫然地看著蕭閾的發頂。
唾液將白裙浸成半透,顏色形狀清晰,他撩眼定定看向她,視線深邃,灼熱浪.盪,同時伸出紅熱的舌尖勾繞,含進去,唇抿住,牙齒來回磨,輕輕一咬。
脊背發麻,黎初漾嗯嗚了聲,蘋果差點滾落。
蕭閾用手包裹她拿蘋果的手,收攏。
「專心啃蘋果。」
他緩緩下蹲。
「別,沒洗。」
「我不介意。」
「不行,我介意。」
「沒事。」
「不要。」
黎初漾態度堅決,蕭閾看她幾秒,邪氣一笑,「行,那就洗洗。」
他拉開旁邊冰箱,從第二層取出一塊方形冰。
立刻想到那天的簡訊內容,她怒視,「你別變態!」
「這叫夢想成真。」
他將冰塊卡在唇中央,折膝彎腰。
「你——」
說不出話了。
因為那塊涼絲絲的冰磨來磨去,呼吸是滾燙的熱,摻合交替的溫感牽引她進入混亂。
「蘋果吃完,不然等會低血糖。」
蕭閾細心體貼地提醒,做的卻不是人幹的事。冰塊卷在舌頭下面,用力吮她濕漉漉的唇。
「唔……」
根本吃不了蘋果。
及膝裙擺被撐起鼓包半圓,畫面太澀情,光看著,心髒瓣膜就源源不斷地分泌液體。
蕭閾沒閉眼,睫毛尖絨絨發癢,徹底沒入的鼻尖形狀挺立。她握緊蘋果,半坐,半靠,腳腕勾著他肩胛,小口呼吸,逐漸知味,逐漸往下深入。
柔軟靈活穿梭,多巴胺攜帶熱意洶湧而出,蘋果掉落骨碌碌滾到一邊。
越埋越深,她眼角蘊濕,不得不咬住食指骨節,汗從額際腮頰往下流。
冰塊稜角磨至圓滑,即使觸碰最柔軟最細膩也不會劃傷。
抓蕭閾的肩膀,指甲用力扣進皮膚。他太懂了,回饋得完美,她什麼也想不起來,只知道叫他名字,「嗚……蕭閾……」
蕭閾側頭咬她當作回應,濃長黑睫打濕了,他鬆口,在昏暗中看著牙印揚起眉梢。
冰塊依然存在,裙擺平鋪回落。
蕭閾仰起熒熒發亮的臉,頸項分明的喉結滑動,唇瀲灩深紅。
他眼神戲謔地看她,仿佛調侃她言行不一,接著伸舌頭帶出勾黏絲線,再卷回嘴裡。
太色了。
腦袋轟得聲炸開,黎初漾所有感官被衝擊得搖搖欲墜,蕭閾沒給她恢復機會,抬起發抖的一條腿,她說別,他說可以。
凜然的涼讓蕭閾喉嚨悶出聲,他繃緊腰腹,低罵,「操。」
房間掛鐘的一聲響,記憶推進碾碎成冰,足夠冷,蕭閾虔誠地祈禱、相擁,那麼長那麼深,又足夠熱,所有靜候的花霎時綻開,接二連三連的啼哭,是冰與火之歌,仿佛祭奠即將死去的她。
黎初漾秀美微蹙,看著蕭閾,蓄滿淚的瞳膜中,是無數次偷偷望向的那張臉,試圖在羞紅中,找到沉淪的答案。
鐘擺再次撞擊三下,接連失守,刀兵般攻向腹地城樓,撞木一下一下破開第一道防線,即將觸碰另一道小而圓的門。
他問是否投降。
如果點頭,能放過她嗎?
不能。
頭皮發麻,更猛烈更尖銳的酸軟凝聚,這場戰爭,她用淚撰寫降書,蕭閾傾巢而出時,輕易薨然。
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雙眼渙散,酥軟融化,無法自行站立。
冰塊迅速融化。
她的淚水澆下來,蕭閾低喘一聲,停住,溫柔地吻她的臉,啞聲說:「乖乖,又冰又熱,還不停咬,我差點繳械。」
大腦一片空白,她表情無助,軟聲軟氣,帶著哭腔地說:「滾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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