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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滋滋的味道。
霍憑景退出她的唇舌,舔|了舔她嘴角。
趙盈盈深吸了口氣,身子有些發軟,癱在霍憑景懷裡。哪怕已經親過許多回,她還是會被親得一塌糊塗。
霍憑景擁著人,又問:「盈盈早上進宮見了太后?」
霍憑景今日下了朝就聽說了此事,心中有些奇怪。他與太后母子的關係雖然親近,卻也不是那種完全信任的關係,畢竟天子雖是他扶持繼位,可天子日漸長大,未必不會有二心。
趙盈盈嗯了聲。
霍憑景問:「太后同盈盈說了什麼?」
趙盈盈想起太后那些話,不禁有些泛酸,又想起他方才說的話,他說他只有自己。她嘆了聲,道:「太后娘娘說,她挺喜歡我的,覺得與我投緣,讓我有空多進宮陪她說話。」
霍憑景點頭:「沒說別的?」
趙盈盈聽他這麼說,不由撇了撇嘴,問:「應該說什麼別的麼?說她與你從前的故事?」
霍憑景一愣,而後失笑:「盈盈在說什麼?我與她能有什麼故事?」
趙盈盈:「那我怎麼知道!」
她儼然有些炸毛的姿態,霍憑景低頭她唇上輕啄了下,安撫道:「盈盈這是又吃味了?可是我與太后的確什麼也沒有。」
趙盈盈:「誰知道呢?」
有這麼多的人喜歡他,她好不安。
趙盈盈微微垂著腦袋,想到方才他答鄭溪的話,她在他心中如此完美,若是哪天他發現真實的自己壓根身無長處……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那串月神大人的鈴鐺。
第78章 掉馬
趙盈盈回府時, 午膳都已經備好了。桌上滿滿一桌子菜,一半是湖州菜,一半是京城菜。美味佳肴當前, 可趙盈盈食不知味。
不行,她還是得求助於月神大人。
霍憑景用過午膳後, 有些公事要處理, 去了書房, 召見幕僚們。趙盈盈便回了房中,倚著美人榻閉目養神。
她將婢女們都屏退, 房中只有自己一人。
午後天氣悶熱, 窗牖洞開, 卻一絲風都吹不進來。趙盈盈兀自嘆息, 一會兒趴在桌上, 一會兒又撐著下巴發呆。
太后娘娘也喜歡她相公, 鄭溪也喜歡她相公,那麼多人都喜歡她相公,若是有一日沒了月神大人的法術, 她又能靠什麼留住相公的心呢?會被掃地出門吧?
風風光光嫁到京城,要是被掃地出門, 狼狽不堪地回到湖州城,那也太丟臉了吧!
絕對不可以!
趙盈盈沉重的一聲嘆息落地,還是摸向了腰間的那串鈴鐺。她拿起鈴鐺,輕輕搖動, 清脆的響聲在房間里迴蕩。
但是什麼都沒發生。
趙盈盈嘆氣,雙手合十, 對著窗口闔眸呢喃:「月神大人,求求你了, 再幫我一次吧。」
說罷,趙盈盈再次搖動手中的鈴鐺。
片刻之後,仍是無事發生。
她沮喪極了,小臉耷拉著,忽地又想到什麼,眼前一亮。
她記得今日正巧是十五,月圓之夜。月神大人第一次出現,便是她對月許願,或許今晚她再一次對月許願,便能再次召喚出月神大人?
趙盈盈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霍憑景與幕僚們商討政事至黃昏時候才散,幕僚們退下後,書房中只剩下霍憑景一人。他坐在白玉桌案前,捏了捏眉心,喚管家進來。
「準備晚膳吧,去請夫人過來。」
管家應聲而退,不久後卻來稟報:「大人,夫人說身子不舒服,今夜不能陪大人用晚膳了。」
霍憑景蹙眉:「身子不舒服?」
分明白天還好好的,怎麼會忽然身子不舒服?
霍憑景輕捻指腹,分析著,她今日只進了宮見太后,以及參加了瑞陽王妃辦的賞花宴。太后或許有二心,可如今陛下羽翼未豐,太后沒道理與自己為敵,應當不可能是太后對她做了什麼?
瑞陽王妃?
瑞陽王刺殺他的事,他並未大肆宣揚,瑞陽王難不成蠢到在賞花宴上做什麼手腳?人若是在賞花宴上出了什麼事,那不是明擺著是瑞陽王做的,可瑞陽王一向謹慎,不應當這樣魯莽。
他一時間想了許多,心頭有些自己都未曾意識到的慌亂。
霍憑景起身,吩咐管家:「去請李棋來。」
管家應下。
書房與臥房相隔並不遠,霍憑景行至臥房時,趙盈盈正躺在床榻上。她面朝里側躺著,看不見臉色,她的婢女在一旁伺候著。
霍憑景臉色一沉,走近床榻,在旁邊坐下,輕喚了聲:「盈盈。」
「盈盈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霍憑景傾身湊近,將趙盈盈臉頰旁的薄被掀下,當即瞧見了她略顯蒼白的臉色。
她的唇色一向不施脂粉時也很紅潤,很有生機,像眼前這般蒼白的時候幾乎沒有過。霍憑景心猛地跳了下,當真緊張起來,不由沉聲質問紅棉:「今日夫人出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將事情一五一十說給我聽。」
紅棉被霍憑景的反應嚇到,當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垂下腦袋,語氣有些戰戰兢兢:「回大人話,夫人今天出去,沒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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