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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評第二:「想看舟哥用腹肌洗衣服!」
官博小編煽風點火:「@我想靜靜 舟哥怎麼說?」
我想靜靜回覆:「腹肌僅一人可見。」
熱二博主見葉漫舟回復,火速改口:「想看靜靜用舟哥腹肌洗衣服!」
我想靜靜回覆:「1。」
1你個頭!
真的好神經病一男的。
游承靜狂翻白眼,往下扒拉,熱評第三:「想看漫遊明晚跨年夜直播激吻1分鐘!」
游承靜退出話題,無事發生。反正在新年到來之前,他什麼都沒看到。
返回到葉漫舟那條置頂博的界面,剛要刷出去,游承靜卻瞧那綠油油的頭像里,中間幾排花紋,離奇地有點眼熟。
他頓了頓,點進頭像放大看,驀一懵逼。這不是他送唐璃姐那條圍巾麼?
特意挑的人家最喜歡的綠色,沒想到款式卻買錯,看來她是轉送這小子了?
游承靜不太確定,找出圍巾訂單購買頁面,比對花紋,又返回微博界面,本要順著那條微博點開他頭像細究,情急之下,不小心點了個贊。
游承靜大驚失色,慌亂取消。
片刻後,熱一空降:#游承靜點讚葉漫舟#
游承靜怒關手機,鑽進被窩當鴕鳥。睡前衝浪五分鐘,含恨失眠一整夜。
第40章
鄭飛打了二十幾個電話才打通, 沒待那頭開口,他趕忙顫顫巍巍告罪,不然隔著電話都怕挨踹。
「抱歉打擾葉老師!葉老師早上好!葉老師現在忙不忙?」
葉漫舟一股濃重的起床氣混酒精:「忙。」
「您忙什麼呢?」
忙著做美夢,忙著和游承靜手牽手徜徉在呼倫貝爾大草原, 忙著聽游承靜叫自己老公, 忙著看游承靜羞澀一笑, 閉上眼,等游承靜向他俯上香吻一枚。
醒來, 沒有游承靜,沒有香吻, 沒有呼倫貝爾大草原,只有呼倫比爾大草原綠的一條圍巾。
......
——圍巾?
葉漫舟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匪夷所思地盯著枕邊這一條綠油油的圍巾,床邊一堆喝剩的空酒瓶,以及房間角落裡一件破破爛爛的青色襯衫。
青得娘們唧唧的。
有點眼熟。
想了想。
貌似仇旗穿過。
眼一瞪。
我草。
「嗶——」刷房卡的動靜,只見刁文秋穿個鯊魚連體睡衣, 趿拉拖鞋, 懶洋洋地步進來,看見床上的葉漫舟,一愣。
「醒了?」他睡眼惺忪地揉揉眼, 嘀咕:「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葉漫舟詫異:「你怎麼有我房卡?」
刁文秋道:「我沒有你房卡。」
「那你怎麼進來?」
「這裡是仇旗房間。」
葉漫舟愣了愣,一手扶腦門,「我怎麼在他房間?」
刁文秋頓了頓, 睜大眼:「你不記得啦?」
「記得什麼?」
「你昨晚跟他......」
喃碸 他欲言又止。
葉漫舟腦瓜一嗡。
「跟他怎麼?」
刁文秋呆呆看著他,不說話了。
葉漫舟起身揪他衣領, 「我昨晚怎麼了,你他媽說啊?」
刁文秋一臉悲慟:「老大, 你昨晚對仇旗......」
「什麼?」
「真的是!我的天!沒眼看!」
「......」
「禽獸!真的禽獸!」
葉漫舟撒手,不可思議。
刁文秋低頭一重嘆,撿起地上那襯衫,二重嘆,回頭看葉漫舟一臉錯愕,正要三重嘆,啟齒——
門口「嘭!」的一響,仇旗破門而入,衝進來,直擊刁文秋七寸,「我不就讓你拿個衣服?你真的每天不犯賤會死麼?」
刁文秋半隻鯊魚頭給提溜起來,呼吸困難:「呃呃,你怎麼知道——」
仇旗把還在計時的通話按到他眼前,「你他媽下次造謠前,能不能記得關下語音?」
「呃呃,只是跟老大開個玩笑鵝已——」
「你怎麼不拿自己開玩笑?」
「我穿得太可愛呃,不好意思賣慘——」
「可愛你媽?狗嘴吐不出象牙!」
「不許罵我!我是鯊魚嘴呃——」
仇旗沒好氣地把刁文秋摔床上,刁文秋剛要四腳朝天爬起來,鯊魚頭被一把鎖喉。
葉漫舟用肘彎從後鉗他脖子,冷冷看他:「解釋。」
刁文秋一下老實了,如實交代:「老大你昨晚喝酒喝到失心瘋,敲我門問我靜靜房間在哪,我說我不知道他房間在哪,你就威脅要開我瓢,我迫於無奈,就隨手指了個房間——」
仇旗破口大罵:「隨手一指?你他媽隨手一指往我房間指?我看你小子就是禍水東引不安好心!」
刁文秋大罵:「誰他媽的東引了?」
葉漫舟大罵:「你他媽的才禍水。」
仇旗沖兩人比了個中指,轉身奪來床頭的圍巾,疊在懷裡。
葉漫舟回頭問刁文秋:「然後呢?」
刁文秋頓了頓,繼續眉飛色舞道:「然後老大你衝進仇旗房間找靜靜,一圈下來找不到人,不知道為什麼盯上仇旗的襯衫撒氣,你非說那是靜靜的,靜靜的,他怎麼天天不好好穿衣服?他怎麼天天勾引別人?你說你好綠,你好傷心,你好生氣,然後你就開始哭,嗚嗚嗚地哭,邊哭還邊撕衣服,我們攔都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