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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二人已經坦誠相對了無數遍,但宣峋與對這種完全袒露在她眼下的姿勢還是感到了一絲羞恥,腳背在她的衣擺上摩挲了一下,自以為不動聲色的合攏了雙腿。
游照儀正為他塗藥,神情專注,明明眼皮都沒抬一下,卻淡淡的說:「分開。」
宣峋與細韌的腰肢可憐的抖了抖,雙腿聽話的再次打開。
……
塗好了藥,游照儀坐在床頭,拉起帷幔,說:「等藥幹些再穿衣服。」
宣峋與聽話的嗯了一聲,慢慢挪過去,把臉枕在她的膝上。
他的臉美得像個奪人魂魄的月中仙神,遍布痕跡的身子又像引人墮落的山中精怪,輪廓起伏間,只有日光的陰影為他遮羞。
游照儀目光茫茫的看著虛無的一點,手垂在懷中撫摸他的臉,輕聲問:「痛麼?」
宣峋與正在親她的指尖,聞言含糊得說:「不痛。」
殷紅的舌尖探出來,把她的指節捲入口中。
他舔的認真,終於引得游照儀低頭看一眼。
口中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往他舌根探去,一番攪弄後,口涎從嘴角控制不住的流下來,艱難的吞咽聲在小小的空間裡響起,宣峋與的胸口艱難的起伏了幾下,復又歸於平靜。
游照儀抽出手指,卻被他抓住手腕將細細的手指上淋漓的水光舔食乾淨,她並不阻止,只靜靜的看著,直到他徹底鬆口,才俯身親了親他微張的嘴唇,誇讚道:「好乖。」
宣峋與高興了,熱情的回應她,聲音甜膩:「我一直都很乖。」
所以一直看著我吧。
……
世子殿下和小游又和好了。
得出這個結論後,許止戈終於鬆了一口氣,可蘭屏卻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
在得知了游照儀的想法之後,她的一切行為好像都變得透明了起來,那種若即若離的敷衍感和無力感一直瀰漫在二人中間,可世子殿下看起來卻一直沉溺其中。
獨自一人,還做著長相廝守的美夢。
又過了約半個月,被派往月引香暗探的雪刃找到新物,回來匯報情況。
桌上分別擺著一瓶藥和一盒香,上面貼著的都是「般若」二字。
游照儀看了一眼,問:「哪拿的?」
暗探面不改色答:「明先生床下。」
幾人默了一瞬,游照儀道:「你繼續說。」
暗探答:「根據屬下這幾日的觀察,明先生沒有置私宅,平日裡就住在月引香的樓上,前兩日我在一樓鋪面中查探,並未見什麼稀奇的,後趁有日明先生不在,前往二樓搜尋,沒想到從樓梯中央開始,就有一些機關布置的痕跡,我找到關竅後關閉,才上了二樓。」
「二樓只有一桌一床,桌下也有暗格,打開後是一些帳本,我大約翻看了一下,都是近兩年店鋪的收支,賣的最好的就是月支安神香,足進帳少說三千兩,餘下林林總總加起來,這兩年月引香的盈利都在萬兩以上。」
「這兩樣東西則是今夜剛在床下的暗格中找到的,機關很是繁複,不知道關竅之人絕難打開。」
四人神色各異的沉默了一會兒,許止戈先道:「這明先生若真只是一個香鋪老板,何至於在自己的地盤上設如此多的機關。」
游照儀說:「他絕對有點不對勁,起碼經歷過什麼生死之事。」
蘭屏道:「這一月多接觸下來,能看出他對錢財的看重,但又為何不擴大鋪面,且只做熟人的生意呢。」
宣峋與思忖了片刻,說:「像是在躲什麼人?」
游照儀點點頭,說:「我也作此猜想,店鋪隱蔽,不愛拋頭露面,錢雖照賺不誤,卻始終不擴大生意,既不想被人發現,又想滿足自己的物慾。」
宣峋與扭頭對那暗探說:「你去把盛道諳叫進來。」
盛道諳便是那名雪刃醫者。
那暗探點頭,轉身出去了。
第55章 安能行嘆復坐愁
(2)
盛道諳仔細看了看那香和藥瓶, 又到空曠處燒了一些嗅聞,才斟酌著說:「應該是使用大量般苡華若草汁提純後製成的,香味要比之前濃郁許多。」
游照儀聞言, 思忖了片刻道:「藥劑和香料都取一些, 然後將其放回月引香,取的樣照舊送給李擇善和焦家,等消息來了再查。」
盛道諳得令,拿著東西下去了。
游照儀隱約感覺此案已然抓住了頭緒, 有些高興的和蘭屏對視了一眼, 說:「若是順利,過年前就能回去了。」
蘭屏點點頭,說:「是,也不知廣邑怎麼樣了。」
聞言, 宣峋與像才想起什麼似的,說:「前段時間母親來信,說廣邑尚好, 帝姬回京後代為通傳,說廣邑王妃攜世子回封地修養, 皇帝明面上也沒說什麼。」
游照儀點點頭,頓了頓問:「卜同鈺回來了嗎?」
宣峋與說:「回來了, 前兩日才剛到廣邑, 受了不少傷, 母親還未給堂姐傳信, 怕被皇帝發現她和廣邑王府有聯繫。」
此話一出,游照儀眼神變得陰冷了一些, 看著宣峋與慢慢地說:「讓王妃看管卜同鈺,若到了能給帝姬去信的時機, 就告訴她——卜同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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