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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照儀退步走到她面前,不緊不慢的伸出了一隻手,擋在她身前,淡道:「既是遊玩,殿下這是在幹什麼?」
楊凝章眯著眼睛看了她一眼,說:「你敢攔我?」
游照儀並不回話,面容沉靜,不動如山。
楊凝章又看了宣峋與一眼,還想錯步靠近,游照儀立刻過來以身相擋,楊凝章皺起眉頭,出掌想要推開她,
誰知對方武藝不俗,毫無畏懼的與她對了一掌,兩人一起凌空翻身,在廣邑王府門前的空地對起手來。
來往招式間,楊凝章很快感覺力有不逮,但宣峋與幾人正在旁邊,只能告訴自己咬牙支撐,正想最後用力一擊,對方竟突然收手,順勢飛了出去,見狀帝姬立刻叫了一聲,向游照儀衝去。
見狀宣峋與也走到游照儀身邊,冷著臉道:「皇女殿下,我們好心隨你游城,我的側妃只是不讓你靠我太近,你就將她打翻在地,未免也太囂張了吧?」
見游照儀面色難忍,楊凝章有口難言,說道:「我根本打不過她,你這是……你…」
帝姬站起來,說道:「在我之城,打我皇室親眷,皇女殿下,這可是大家都看見了的,就連你那兩個侍衛恐怕也是看得清清楚楚吧?」
楊凝章扭頭看去,果然見自己的侍衛也是面含阻意,紛紛看向她,示意她偃旗息鼓。
僵持片刻,她只好咬牙道歉:「是凝章失禮了,既然側妃受傷,我們也不好再游城,勞煩帝姬送我回官驛,後續若有別的事情,儘管來找我。」
宣芷與便冷著臉點頭,說道:「請。」
楊凝章又看了宣峋與一眼,咬牙離開。
見餘眾已經徹底走遠,游照儀才站起身來,鄭集安在一邊笑,說:「你演的還挺像回事兒的。」
游照儀扭身,說:「沒,真被打到了。」
聞言宣峋與立刻過來攬住她,眼眶紅紅:「真是的,怎麼真被傷了,你手上那還沒好,又添了新傷。」
鄭集安說:「我看那皇女的樣子,怕還是對阿峋頗有興趣。」
游照儀點點頭,說:「是,陛下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斥責她,影響兩國邦交。」
鄭集安說:「我先回府與母親商量一下後事,今日是她忍不住先動手了,可後面她若是還想再找阿峋,可沒那麼好打發。」
見二人點頭,鄭集安便踏上馬車而去。
到了房中,宣峋與便急匆匆的來扯她衣服,說:「讓我看看,傷到哪了?都怪你平常太會演戲了,我還真以為你演的呢。」
游照儀笑,任由他扯開衣服,傷得不重,只是腰側一個紅印,約莫是要變淤青了。
宣峋與眼淚立刻滑下來,游照儀忙給他擦眼淚,說:「別哭啊,我故意的,萬一到時候把這事兒拿出來說,也有證據。」
宣峋與都明白,可他每次一看到游照儀身上什麼傷口就想流眼淚,自己也控制不住,擦了擦眼淚說:「沐浴吧,我再給你上藥。」
游照儀點點頭,和他一起往浴房走去。
第27章 今為羌笛出塞聲
(1)
因著游照儀另一隻手還傷著, 裹著紗布不能碰水,這兩日都是宣峋與給她清洗,此刻她除衣入水, 腰側紅痕愈發清晰, 惹得宣峋與又落下淚來.
游照儀便用另一隻手幫他擦淚,見他實在哭的不能自持,只得到:「不若你下來與我一起洗。」
宣峋與立刻紅著臉嗔了她一眼,她本以為惹他止淚便好, 誰知他真的伸手寬衣解帶, 一起跨入了浴桶之中。
游照儀立刻咽了口口水。
宣峋與注意到了,赤身靠近她懷裡,好笑的說:「這麼饞我?」
游照儀把他放在雙腿中間,低頭去用力的吻他, 說:「是,想把你吃了,就沒人會覬覦你了。」
宣峋與雙手攬在她脖頸上乖順的張嘴, 聞言輕喘著說:「好…你把我吃了,就沒人會看我。」
游照儀眼神一下子變得危險起來, 唇齒之間幾乎要把他吞噬進去,他一邊勉力承受, 一邊有些著急的說:「你別動腰……嗯…我來便好。」
游照儀住了手, 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說:「你會?」
水下兩具赤身隱秘的摩挲了一下, 宣峋與立刻一抖,支吾道:「我當、當然會, 總之你別動。」
游照儀只得聽話的住手了,靠在浴桶邊看他紅著臉動作。
……
最後還是游照儀單手把宣峋與扛回了房間。
撐起身子最後給她塗了藥, 便實在無力的倒在被褥中,還是游照儀自己重新纏上了紗布。
二人照舊在被中抵足而眠。
半夢半醒間她恍惚聽見宣峋與在講話,她傾耳去聽,斷斷續續聽見他說:「灼灼……你害怕了嗎?」
她心中一沉,又聽見他說:「是不是說明你喜歡我……」
「你是喜歡我的……」
她一時無話,伸手幫他把額前碎發拂開,輕輕的在他額頭印了一吻。
第二日,由宣芷與向皇帝秉呈昨日之事。
皇帝宣楊凝章覲見,詢問她為何出手傷人,她大大方方的道歉說:「世子美撼凡塵,凝章一時心嚮往之,失了禮數,側妃見我無狀靠近,便伸手阻攔,一時間動起手來,沒了分寸,望陛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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