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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峋與閉著眼睛笑了笑,說:「好罷,你現在就在我脖子上吮個痕跡出來,明日大宴上所有人都知道你我二人幹了什麼了。」
雖則二人已是夫妻,但對著外人還是不做親密之態。
游照儀作勢要用力,頓了頓還是只是舔了兩口,鬱悶的說:「算了。」
宣峋與更想笑了,把她的腦袋往下按了按,說:「衣服能遮住的地方隨便你。」
游照儀便毫不客氣的在他鎖骨上用力吮了一口,宣峋與頓時喘了一聲,引得游照儀再次看向他,對視片刻,二人又擁吻在一起。
好在第二日白日要參宴的百官都不用上值,在家準備晚上的大宴即可,二人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來。
宣峋與還醒了見她還躺在身邊,好笑的推她,說:「你不是勤耕不輟嗎?今天沒去晨練?」
游照儀一把制住他的雙手,說:「現在不就開始了?」
宣峋與:「……」他後悔自己問了那麼一嘴,立刻收了笑容往外爬,被游照儀一把攬了回去,他忙撒嬌道:「我真沒力氣了……灼灼、灼灼,放過我罷,」他躲避她的吻,承諾道:「晚上回來再、再讓你弄。」
游照儀聞言埋在他頸間笑出了聲,說:「好。」
又黏糊了一會兒,二人才起床整裝。
這是正宴,世子側妃本是不能出席的,但游照儀還兼任駐京營統領,故而能參加宴會,只是位次比較靠後。
傍晚時分,廣邑王府的馬車便載著裴毓芙及夫妻二人出發了。
馬車上幾人隨口聊了幾句,宣峋與下意識的又要往游照儀身上挨,游照儀忙推了他一把,惹得他瞪了她一眼。
裴毓芙見狀揶揄的說:「你們倆這是半刻也分不開?」
宣峋與理所當然的點頭,嘆道:「就是離不開。」
惹得裴毓芙笑了幾聲,游照儀久違的感到一絲窘迫,但心中還是為宣峋與這句話感到一絲隱秘的高興。
很快到了宮門口,裴毓芙帶著宣峋與與駙馬二人走去,游照儀則找尋周星潭、郭泊靈等人。
宮門口的禮樂之聲響起,百官列隊魚貫而入,有條不紊的隨著大監指示入殿落座。
左下首依次坐著太子和帝姬,然後便是裴毓芙、鄭畔等人,再往後就是皇帝的兩個妃妾。右排的位置還是空的,等待使臣前來落座。
游照儀坐在右側尾端,左次分別坐著周星潭和郭泊靈及幾個故舊同袍,眾人微微寒暄了幾句,便安靜的坐在自己位置上等待使臣進入。
殿外絲竹之聲愈發激烈,隨著一大監聲音洪亮的唱名,東集國的使臣率先入殿。
東集地處富庶,土地肥沃,東集國人大多務農或是從商,不擅戰爭,來往的一隊使臣也並不高,皆是一副文弱之姿。
那領隊的叫做高舒平,說的一口流利的中衢話,向皇帝行禮之後便呈上今年東集禮單,大監恭敬的接手送予皇帝,見皇帝翻閱之後面露笑意,便知今年貢禮有多豐厚。
皇帝自然是嘉獎了幾句,說了幾句要萬世安邦的話,便將回禮的單子遞給他,示意他們落座。
崇月國的使臣緊隨其後,依舊是一些場面話,贈禮、回禮,但即將落座的時候使臣卻道:「今年隨臣來的還有我們崇月的三皇女,」一個身穿長袍廣袖的女子應聲站了出來,對皇帝行禮,那個使臣便道:「曾有我們帝卿與中衢先帝喜結良緣,保二國多年之誼,如今我們崇月皇帝想為三皇女選婿,再結姻親。」
崇月是中衢同為混戰割據中打出來的江山,其語言和習性頗為相近,但中衢歷來男女平權,只是近年來隱隱崩壞,崇月卻向來以女為尊,曾把帝卿楊元頤送來中衢和親,嫁予了當時還是太子的先聖宣懿皇帝為妃,後先聖宣懿皇帝登基為帝,楊元頤也成了一國之後,二人琴瑟和鳴,以姻親之誼保了兩國一代安泰。
如果要為三皇女選婿,那便肯定要將其帶回崇月。
皇帝聞言,遲疑的說:「朕膝下共有一子一女,太子已然成婚生子,恐怕沒有適合貴國三皇女的人選。」
這便是變相的拒絕了,那使者還是笑吟吟的說:「陛下不用這麼早便下決斷,我們皇帝吩咐了,若是有合適的宗親男子,也是使得的,畢竟是為了兩國安泰,希望陛下好好考慮。」
皇帝果然沉默了一會兒,眼神迅速的瞥向了鄭集安和宣峋與等人,笑道:「正是,那先請使臣和皇女落座,與朕共襄盛宴。」
對方見皇帝如此說,便依言落座,殿中管樂絲竹之聲立刻響起,身著華服的男女舞姬樂師列隊而入,一片歌舞昇平,繁華喧闐。
鄭畔喝了一口酒,和裴毓芙對視了一眼。
鄭集安還是笑著,可似乎也預料到了什麼,在桌下握緊了拳頭。
推杯換盞間,那三皇女走上前來,與帝後二人敬酒,言罷又說左下首眾人身著宗親內服,不定哪個就是她未來夫婿,還望皇帝介紹。
皇帝聞言便示意宣芷與,宣芷與忙站來,與她舉杯,笑著說:「這種事怎麼好勞煩父皇,皇女上前來,本宮與皇女介紹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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