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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嚇了一跳,說:「幹嗎?」
游照儀搖搖晃晃的俯下身來,在他脖頸處輕嗅了兩下,含混道:「你好香……讓我吃一口。」他都不知道他自己在說什麼,什麼這輩子離不開她,什麼離開就會死,這種強烈的依戀激發了她那滔天的食慾,讓她有點難以抑制。
又是這句話,宣峋與臉色爆紅,軟綿綿的說:「不許再咬我了。」
游照儀沒咬,只在他脖頸處親吻,手去扯他唯一一件衣服。
意識到她想幹什麼,宣峋與訥訥的抖著聲音說:「你會不會啊……」
游照儀的手已經不知道在哪了,模模糊糊的只能聽見她說:「在軍中聽過,試試就知道了。」
宣峋與反抗不了,也不想反抗,只模模糊糊的說了一句:「那你輕點……」
……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恍惚從一片白光中抓住一絲清明,還沒徹底清醒過來,只游照儀在黑暗中笑著說:「都還沒到正戲呢,你這有點……」快啊。
她沒說最後兩個字,他卻猜到了,頓時羞憤欲死,扭著身子想爬開,沙啞的嗓子中還帶了一絲哭腔,抖著聲音說:「我不來了,你欺負我。」
游照儀攥住他的小腿把他拉回來,說:「別啊,再試試。」
言罷立刻吻住他,將他徹底壓入層層錦被之中。
第二日一早,游照儀依然辰時中準時睜眼。宿醉的頭有些疼,但沒有上次那般難受,感覺到身邊正靠著一具溫熱的身體,低頭一看,他還依著她睡得沉沉。
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穿衣,她便繼續照舊日作息和宣應亭去晨練。誰知宣應亭神色古怪的看著她,狐疑的問了一句:「阿峋還沒起啊?」
游照儀老實回答:「還沒,昨晚累了。」
聞言宣應亭臉色更加古怪,心不在焉的和她晨練。
直到她晨練完畢回到房中,宣峋與才剛剛睜眼,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看著她走進來。
他還赤著身子,估計難得有睡這麼懵的時候,錦被滑落也沒注意,只想粘著游照儀,沙啞著嗓子開口道:「你去哪了?抱。」
她依言過去,將他抱進懷裡,說:「晨練。」
他還沒清醒,嘟囔著說:「你還有力氣晨練……我渾身都好痛啊。」
聞言,游照儀掀開被子,檢查了一番他的身體,道:「下手是重了些,我下次注意。」
宣峋與感覺到身子一涼,總算清醒過來,忙扯過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痕跡遍布的身體,含嗔帶怨的看了她一眼,說:「沒有下次了!」
記憶徹底回籠,昨日一片混亂中他那些求饒話語一字不落的重新回到他腦海中,他臉色爆紅,把自己徹底蒙進被子裡。
見狀,游照儀說:「你昨日還說很舒服……」被撲上來的宣峋與捂住了嘴,可手用來捂她,就抓不住被子,一片春光又乍泄出來。
被游照儀極具侵略性的看了兩眼,他立刻鬆手,把自己再次裹緊被子裡,悶悶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閉嘴!」
游照儀閉嘴了,過了一會兒又說:「吃早飯,快起了。」
宣峋與緩緩露出一張還帶著春意的漂亮的臉蛋,說:「你先出去,我自己收拾。」見游照儀轉身離去,還貼心的關上了門,宣峋與才慢慢把自己從被子裡放出來穿衣整裝。
期間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脖頸倒是乾淨,她念著今日他還要見人,沒留什麼東西,只是從鎖骨之下開始,簡直不堪入目,宣峋與忙把衣服穿好,不敢再看。
走了兩步,感覺腿都不是自己的,打開門還踉蹌了一下,被在門口等著的游照儀抱進懷裡。
她見狀後悔的說:「這麼嚴重?早知昨晚早點收手了。」
宣峋與忙扶穩自己站好,聞言瞪了她一眼,說:「你還說?我昨晚是不是叫你別弄了?你還……」
他昨晚罵也罵了,求也求了,但游照儀跟匹惡狼似的,不把他吃透了不罷休。
游照儀笑:「我喝醉了嘛。」
二人相攜去主院吃了早飯,好在面對裴、宣二人揶揄的目光,宣峋與已經學會面不改色。
只是飯後宣應亭單獨把他扯到一邊說:「兒子,你這不行啊,要不然爹給你找點藥?」
宣峋與:……
有沒有藥,他都敵不過游照儀,謝絕了父親的好意,二人又回院子。游照儀便幫他身上有些地方塗了藥,又將他抱到庭院中,二人依偎在一個大氅中看書。
陽光融融,雪滿庭院,難得一片靜好歲月。
第19章 不負韶華行且知
(2)
因著今年打了勝仗, 宣應亭幾人直到正月底才返回邊疆,是近幾年來第一次在京中待這麼久,焦十安則參加完二人的婚宴後第三天便往河西軍鎮守的釹州去了。
一向都是別人送她走, 送別人走這件事游照儀倒是第一次做, 幾人站在城樓上看著親友離去的背影,說不上有多難過,就是心中麻麻的,一陣空茫。
回來後還和宣峋與說起, 聞言宣峋與抱著她的胳膊說:「這回你知道我每次送你是什麼感覺了吧?我每次都覺得要死了, 然後下次見到你又活過來了。」
世子殿下每次說情話都是無知無覺的,這種時候游照儀覺得自己應該給點反應,於是在院子門口便將宣峋與親得淚眼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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