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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長崢，你這是在幹啥？」
嫂子們忍不住問了一句。
「做燒烤要用簽子。」
他喊沈美雲出來看，「做成什麼樣子的，你畫給我。」
沈美雲也是意識流，直接拿著筆在紙上畫了一根箭頭。
季長崢看了片刻後，回答，「曉得了。」拿著一個砍柴刀，就開始劈竹子起來，這一動靜，把隔壁宋家的宋玉書和陳遠都給驚動了過來。
「長崢，你在做什麼呀？」
宋玉書很好奇。
季長崢，「竹籤。」
「這是幹啥的？」
宋玉書一臉懵，她問季長崢，季長崢一邊用著砍柴刀劈竹子，一整個圓竹子被一劈兩半，撿起來其中一塊繼續往下劈，這才回答，「燒烤。」
「燒烤？」
宋玉書懵了下，「這是什麼？」
算了，和季長崢這人說話沒意思，半天都打不出來一個屁，要想問出東西，還是去找沈美雲。
宋玉書索性跑了進去，「我去問美雲。」
她進來的時候，沈美雲在醃各種肉，向紅英和徐鳳霞兩人盯著看，「然後呢？」
還沒等到沈美雲回答，宋玉書跟著跑了進來，「燒烤是什麼？」
沈美雲沒想到宋玉書也來了，她便指著自己手底下醃製的肉，「就是把肉醃製好，串起來放在火上烤，烤熟了以後在刷上辣椒粉，孜然粉。」
她還沒說完，宋玉書就開始咽口水起來。
「我要要吃。」
「那來幫忙。」沈美雲直接道，「我把這些肉都醃製好了，你和我一嫂，三嫂一起把這些肉都串起來。」
串肉是個大工程，畢竟太多了。
牛肉切了一斤，牛油粒兩斤，五花肉兩斤，羊肉切了三斤，還有一扇羊排，半邊都有十一一根，外加張媽還颳了三個土豆，又是小半盆，這些如果打算全部串起來，可能要花費不少時間。
宋玉書不知道串肉的艱辛，她只是拍著胸口，「都交給我。」為了吃，她做什麼都可以！
旁邊的向紅英和徐鳳霞也跟著點頭，「我們也行。」
要不是幫不上忙，早都開始動手了。
醃好了最後一批肉，沈美雲就說，「都端到天井去，在外面串肉寬敞一些。」
廚房就這麼大，人一多，就顯得擁擠起來，有些轉不開身了。
「沒問題。」
宋玉書端著一個一十厘米左右的黃色搪瓷盆就跟著出去了，朝著那露天的石桌上一放，北風一吹，那叫一個冷啊。
「生個炭盆子吧，這也太冷了。」
這——
「我去升吧。」徐鳳霞說，「升好了端出來。」
宋玉書，「麻煩了。」
另外一邊，陳遠在看季長崢劈竹條，一刀下去，手指微微一開，竹條應聲而落，他看了片刻後。
「要劈多久？」
這哪裡知道，季長崢現在就懷疑，這一根竹子夠不夠用？
「算了，我也來。」陳遠去找了一個砍柴刀，有了他的加入，顯然就快了不少。
季長崢負責劈，陳遠負責削尖頭，一個小時候，一捆子的竹籤就這樣弄好了，不過是不是圓形的，而是扁扁的那種。
砍柴刀能做成這個樣子，已經是極為不容易。
「這裡一共有多少？」
這誰數數了。
「先用吧，不夠了，我們在來想辦法。」
陳遠說。
宋玉書掂量了下，「感覺不太夠。」
光肉都有那麼多，這裡的竹籤子卻只有一捆，陳遠無奈，「先看下？」
宋玉書這才沒有囉嗦，拿著一捆子的竹籤去找沈美雲，「美雲，這要怎麼弄？」
沈美雲還在廚房烤火，切肉的手被凍麻了，這會被火一烤，才熱乎了幾分。
「來給我。」她拿過一根竹籤，又抓了一把切好的羊肉，用著竹籤把羊肉串了上去，一塊兩塊三塊四塊五塊。
一根竹籤上最多能串五塊肉，已經是滿滿當當的那種。
「就這樣。」
沈美雲給大家做了個示範，「所有的肉都是這樣串起來。」
「牛油條也是。」她沒把牛油切成粒，太難串了，吃起來也太少了，索性切成了一長條，一根簽上串一條，屬於剛剛好的地步。
這下，大家都看懂了。
於是，一家子人都坐下來幫忙串肉串，甚至是季爺爺也來了。季奶奶領著綿綿回來的時候，好傢夥，就看到自家院子裡面坐了一堆人。
她頓時意外了，「這麼冷的天氣，你們都坐外面做什麼？」
這話一問，大家齊齊的回頭，「串肉串，美雲說做燒烤吃。」
這——
季奶奶看了一眼，也來了好奇，「那你們等等我，我一會也來。」她本來不喜歡下廚房的，但是看到自己捏著肉，串在竹籤子上，看起來非常不錯，便也來了興趣。
進屋收拾了一番，又給衣服外面套了一件圍裙，便跟著過來，而綿綿已經上手了，她從一進院子看到那串肉的燒烤，就走不動路了。
「媽媽，我也想串。」
「去洗個手過來，媽媽的這份交給你了。」
這下，綿綿眼睛一亮，「我現在就去。」她洗完手過來，剛好季奶奶也換好了衣服，祖孫兩人極為默契，一人搬了個小墩子，坐下開始串肉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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