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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後,何禾翹了下午的一節選修課去趕三點的飛機。她上飛機之前問了一嘴和她同樣選了世界語的王思年。

  何禾:【老師點名沒?】

  王思年:【不知道。我也跑了。】

  。。。。。。

  過了幾秒,王思年又回:【點了。我問的方庭。】

  。。。。。。

  何禾捂住了心臟。

  沒事——

  沒事——

  她就翹了這麼一回——

  王思年:【45個人,就十二個人去上課!老師不點才有鬼了。太狠了這老金,方庭說她想上一半再跑都跑不了了,因為老金下課還得點一次。】

  。。。。。。

  何禾:【那沒事兒了。】

  王思年:【哦,方庭又說,老金說這節課看電影。】

  。。。。。。

  不好——心臟怎麼又疼了——

  老金,你太狠了太狠了——

  何禾顫抖的手關掉了手機。

  「你沒事吧?」坐在何禾旁邊的女孩扭過頭來投來關切的眼神。

  「沒事——」何禾虛弱擺手,「沒事——」

  還好她沒把上午那節毛概也翹了——上午毛概老師點名時,她還呲著個大牙幸災樂禍呢。

  飛機晚上七點到達了嘎灑,何禾拿著行李箱出來,她邊走邊給阿布發了消息。

  阿布:「我今晚回不去。」

  酒店來接的管家正熱情地把何禾的行李箱放上車,何禾站在車后座門邊垮了臉。

  何禾一直沒回消息,阿布就把望遠鏡還給了身邊的一個消防。他走到一旁,躲在車後給何禾打電話。

  何禾耷拉著個臉,但還是接了。

  「母象剛生,山姐說今天再觀察一晚呢。」阿布小心翼翼地解釋。

  「哦——」何禾瞬間氣消了,她坐上車,等著另外一對結伴的情侶放好行李。

  「那你明天幾點回來呀——」她摳著她牛仔短裙上的珠子玩。

  「一大早吧。」阿布轉身靠在車上,「我明天不去救助中心了,我休息。」

  「好的。」何禾點頭,她原本想掛斷電話了,又想起很重要的事情。

  「別告訴我哥我姐啊!」她趕緊捂住話筒小聲說,「我這次只找你來的。而且我爸以為我和我朋友一起去成都了呢——」

  「嗯。」阿布一笑,「你把位置發給我。我回來就找你去。」

  所以——這課翹的——一點都不值啊!!!

  又沒上課,看的電影。

  又沒見到男朋友,還得自己一個人睡這間豪華江景酒店。

  何禾自己趴在酒店房間外露台的玻璃圍欄上,她有氣無力地往後退著摸到那圓形的吊環鞦韆孤獨地盪著。

  江景,美。

  酒店,美。

  露台上的熱帶植物,好看。

  這裡還有個超大的浴缸呢——

  哎——

  何禾無意但也得繼續觀賞著酒店外景洪的夜景,國慶小長假,景洪已經比暑假還要熱鬧了。

  她肚子餓了,回頭望向了那扇絕對沒有人敲開的房間門。

  阿布忙著跟著象群走,何禾整晚都忙著給自己找點事干,她點了一份輕食,早早的洗了澡敷上面膜睡覺。

  她自己一個人,在酒店睡得不太安穩,她總是半夜醒了,睜著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一眼薄紗窗簾外露台上打的黃色燈光再扭個頭繼續睡。

  第二天,何禾七點就醒了,就這還是她硬逼著自己使勁睡的。阿布是九點半才來的。

  何禾給阿布打開門時,他還帶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他穿著的黑色的短袖襯衫,敞著懷,裡面穿著一個白色的背心。

  他站在房間門口,高得像一座大山。大概是他身上粘著一些沒拍乾淨的土灰,讓他有種還帶著趕路似的風塵僕僕。

  阿布站在門口,他抬起頭,在帽檐下露出的雙眼正在看著何禾笑。

  她穿著睡裙,開門的風把她的睡裙吹得能看見她身體的形狀。她可能剛起,頭髮散開,一臉抬不起頭的小花的沒精神模樣。

  一個月零四天沒見,哪怕平時總是視頻,何禾還是沒忍住想哭,她憋住了眼淚,嘴巴一用力就成了委屈地撅著嘴。

  她與阿布在機場分別時的擁抱遲遲在現在才得以補償。

  他們這次也不那麼生疏了。

  何禾憋淚憋得鼻尖中『嗚』了一聲,她向前一撲,伸出雙臂掛在阿布的脖子上,阿布也張手接住了她。

  房間外的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阿布抱著何禾,他使勁用手臂環住她的後背,抱著她和企鵝一樣,挪著雙腳一點一點往房間內挪。可是何禾墊著腳,她不繼續蹦,她就掛在他脖子上,不上不上下的,他不好走。

  阿布彎腰伸手掰起何禾的一條腿,他把她往上一提,讓她像抱著樹幹的小黑葉猴那樣抱住他。

  何禾的雙腿纏住了阿布的腰。

  「你身上有股土味。」她摟著阿布的脖子,看著阿布轉身回去把房間門關上。

  「哦——我早上沒看見,摔坡底下了。」阿布摘掉鴨舌帽,他微微把腦袋縮後,看著眼前正一臉可憐的何禾笑,「我沒回家,回來就來找你了。」

  阿布的頭髮被帽子壓的成了一個大背頭,露出他漂亮的眉骨。何禾看見了他臉頰下面還沾著一點泥土的顆粒。

  「你是不是沒洗澡。」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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