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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光喜歡,她還因為她越界說的那些話沒有得到回覆就對阿布生氣。

  他只有她一個朋友,有點可憐。

  哎呦。

  算啦。

  何禾抿抿嘴,她眯起眼睛對著阿布給她夾菜後一整幅『求摸摸求和好的小狗』樣子笑。

  那就——

  就還是好朋友吧。

  作者有話說:

  狼和狗都是犬科,不耽誤。

  第49章 追象日記

  ◎2020.0728—「喜歡誰?「喜歡—貓。◎

  薄荷炸排骨,不錯不錯,好吃的很!

  大院子中間打了個台子,村長請來的人在上面又唱又跳給吃席的人助興。

  剛剛想通的心事,擰巴的心裡一下子豁然開朗,何禾埋頭專心吃飯。

  這是她第一次在農村吃席呢!

  和以前都是在豪華酒店吃的結婚宴席相比,雲南農村的酒席好吃又好玩。

  山歌唱得熱熱鬧鬧,還沒有那些自以為是的司儀說一堆無聊的話只為了把新婚夫妻還有雙方父母全都說哭。

  坐在一張桌子上的那三個嬢嬢不會說漢語,於是,一桌子上說普通話和彝語的,兩撥人各自說各自的話試著交流一番後互相聽不懂就互相尷尬地打哈哈。

  上了一盆肉湯,阿布勤快的給何禾舀了一碗。

  何禾聞到了肉湯的香氣,她虔誠地捧著小陶碗接著阿布手中大勺子中滾下的熱湯。

  湯聞著酸酸辣辣的,喝起來也是。

  阿布第二勺還給她舀了一大勺湯裡面的雞肉,碗裡的雞肉堆得滿滿的,在鮮亮的湯中反著飽滿的油光。

  「這湯好喝!」何禾輕輕吹開上面的紅紅綠綠的植物佐料,「這是什麼湯?」

  「不知道。」亓行舟嘗了一口,他咂吧咂吧嘴很篤定地說:「雞湯。」

  「。。。。。。」

  何禾咽下一塊雞肉一本正經地說:「謝謝你啊小二哥,你不說的話,我都猜不到這個雞爪子是長在雞身上的呢!」

  路遠山和阿布笑,亓行舟噎了一下。

  「這熊孩子太叛逆了,昨天還瞪我給我好一頓凶。今天又陰陽怪氣我。」亓行舟扭頭湊到路遠山身邊大聲密謀,「老婆,趁著咱爺爺奶奶還有她爹媽不在,咱倆揍她一頓吧!你忘了她小時候多熊?咱當時都忍著說好了長大再報仇的!」

  路遠山還真回憶了一番,她的手放在亓行舟的膝蓋上挺認真地問他:「要是她回家告狀怎麼辦?」

  「切。」何禾放下碗,「我才不告狀,你倆一夥,我也有和我一夥的。」

  她說著就掀起阿布短T恤袖子用手拍著他的肩膀頭子啪啪響,「看看,看看我好朋友這胳膊!除了肌肉就是硬骨頭,一看就知道打架厲害得很!」

  何禾突然這一下子把阿布弄得沒反應過來,他坐直身子慢慢用手捂住了他的肩膀。

  路遠山在對面笑眯眯地問:「阿布,你和誰一夥。」

  阿布對著何禾的笑臉,他小聲說:「和禾禾。」

  何禾可得意了,她的腦袋立即在阿布的肩膀邊靠了一下:「看吧,我的好朋友就和我一夥。」

  「剛剛還凶人家呢。」亓行舟誇張地哼了兩聲,「阿布,別和禾禾玩,咱一起打她報仇。你忘了她吼你啦?」

  阿布的肩頭正被何禾柔軟的頭髮蹭過。

  痒痒的。

  他的左手一動不敢動,右手端著玻璃杯連喝了幾口普洱茶。

  熱熱的茶水讓他感到自己的臉都變熱了,連帶著腦殼都熱熱的。

  「不打。」阿布一個勁兒搖頭。

  他確實忘了自己這兩天被何禾凶時的不知所措,那又有什麼,他不在意。

  何禾挽著他的胳膊,他就任由何禾抓著他的手給路遠山看他手臂上凸起的一根青筋。

  她的指尖順著那條筋在他的皮膚上滑動,他就看著何禾畫的漂漂亮亮的指甲。

  何禾的手好像直接戳在了他的心裡,他難受得很。

  可能小木板凳太矮了,腿屈著又伸開,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何禾的手很白,低著頭的側臉也很白,像——像什麼呢。

  阿布轉頭看著桌子上已經上滿的菜,一大桌子肉菜,還有一盆甜食。

  泡在撒了一把桂花的白花花的酒釀里軟綿綿的白湯圓,圓溜溜,白乎乎,阿布看向了何禾。

  「幹嘛老看我——」何禾已經重新端著小碗吃飯,她努著嘴盯著碗裡的土豆,用膝蓋輕輕撞了一下阿布的膝蓋。

  「吃飯呀。」她提醒他。

  阿布拿起筷子:「嗯。」

  哎——表面無事的何禾在心裡默默長嘆一口氣。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她該怎麼隱藏,剛剛阿布看向她時她的心臟又開始像被羽毛搔著癢。

  她想說希望阿布別再看她了,她沉迷的是他的眼睛,她怕自己逃不出這雙眼睛。

  他的眼神像甩起的繩子圈套,總是像盯准某個獵物時的的堅決與目不轉睛。

  他就是這樣太絕對了,不會逃避和飄忽不定才給了她——他會不會也的確喜歡她的錯覺。

  試錯之後她清醒了,她知道阿布只是,就只是在用眼睛看著她而已。

  正視都是自己幻想作祟才走錯的路讓人又有點失落。

  不行啊。

  何禾低頭。

  不能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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