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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腿如同被鋸般沒有知覺,暫時起不了身,只能癱坐在地上仰望著幾位大佬。

  他硬生生堅持了一個小時沒有動,不像大佬們,根本就不懼怕遊戲場,還敢和這些大BOSS廝殺!好厲害!

  結海樓從床上下來,微嘆口氣,不是普遍地失望無奈種種負面情緒,更不是愉悅到沒話說所發出的嘆息,有很濃重裝模作樣的味道在裡面。

  在他空無一人的面前,突然出現撲克牌的身影。

  結海樓無骨似的靠著床邊,這一幕撞入眼眸中才支撐著身子起身,步步逼近德西魯,抬起手拍著他臉頰,一字一清脆的聲音,「該說你聽話還是愚蠢?」

  話音落下,將手舉到德西魯面前,欣慰得眯眼,「不過甚合我意,不聽話的人要來何用。」

  德西魯憑空變出一條乾淨的手帕,仔細擦著他手,手掌手背手指不落下任何部位,平常話多打趣在此刻倒是有逐漸消失的意味。

  周圍人看著心中自有考量。

  斷燃怕他誤會開口,「我不是幫你,我也想找出這個遊戲場的規律。」

  斷燃不說秋紀陶也知道,易地而處自己也會如此,不是幫助身旁隊友,而是幫助自己,「你看出了什麼?」

  斷燃聳肩,「知道的話我會藉助規則殺掉你,還會出現方才那幕?」

  「接下來是吃飯時間,談論打打殺殺的多影響食慾,」結海樓說完這句,德西魯在他面前蹲下,背上他走出去。

  秋紀陶觀察到撲克牌在背結海樓之前,先在自己身上裹了一層透明膜,這是何緣由?

  結合之前對結海樓小心翼翼的模樣,難道是不想弄髒他?

  想起自己之前背席洲的畫面,瞬間覺得被比下去了,在撲克牌面前好像關公面前耍大刀,娃娃還是沒有好好愛護,可是應該怎麼樣去愛護。

  「哥哥……」席洲出口還是口齒不清音調,抬起手,想查看什麼情況,被秋紀陶給阻止。

  「先漱口!」秋紀陶準備出來水和唾壺,放在他下巴處,給他接住。

  「哈啊?」席洲想發出漱口的音,發現太難了。只能用簡單的充當。

  秋紀陶颳了一下他鼻尖,「誰讓你亂吃東西?」

  東西!?洲洲亂吃什麼東西了洲洲怎麼沒有記憶?嗷嗚,豈不是都沒有嘗試過那東西的滋味嗎?太可惜了!

  可是洲洲吃什麼東西都吃不壞啊?洲洲不是人誒!哥哥為什麼會拿他當人看?

  向秋紀陶傳遞的消息拒絕接收,擺明了一副非做不可的樣子,做就做,無所謂了,誰讓洲洲這麼善解人意!

  「嗯?」

  席洲聽到秋紀陶的疑惑,舌頭能動了,趕忙伸進口腔里,還是被搶先了一步,被他手指握著臉頰,抬高左右晃動,還盯著口腔看。

  「哎呀,」席洲被晃得不舒服,「啪」打開秋紀陶的手,「你在幹什麼。」

  說歸說,秋紀陶從他眼睛裡看不到一絲的不耐煩和生氣抱怨,這些也只是在動作上體現了出來,眼睛裡面神色未變。

  暗自不解,娃娃嘴裡的頭髮怎麼會突然消失?難道是變回原樣後直接消失了?

  席洲看著他陷入思考的樣子,拽他袖子,一心只想著,「他們去吃飯了咱們也去吧。」

  「好。」想不通也不再想了,沒有了就好。

  背上他。不管是什麼方法都要自己研究出來,不會想使用別的東西,接下來還有很長時間,慢慢來吧。

  「哥哥,牌牌和那個人類的姿勢和你我一樣,難道和咱們的關係是一樣的嗎?」

  秋紀陶聽到這句話發笑,「你我什麼關係?」

  「就……哥哥保護我,我讓哥哥看啊,娃娃和那個人長得都好看,還都是長頭髮。」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這也只有不是人類的物種,在遊戲場裡面才不會想那麼多彎彎繞繞。

  「嗯,對的。」秋紀陶順著他話往下說。

  宿舍裡面詭異的安靜氛圍聽到這詭異的對話,心變得複雜化。

  這還是認識的秋紀陶嗎?這還是不近人情殺人不眨眼的大佬嗎?莫不是換了芯?

  不過倒是情有可原,那男子長得那麼漂亮,教人為他鞍前馬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幹什麼都可以。

  在斷燃也走出去後,惠山休息夠了,手腳麻利地跟上,就算是跪著走那也得跟上,遠遠地跟著大佬們總比漫無目的好。

  剩餘人也不傻跟上去,大佬們就是方向標!

  斷燃沒幾步追上秋紀陶他們,或許是因為照顧席洲的原因,兩個人不慌不忙,隨著他們的步調走。

  他早就很好奇為什麼這個遊戲場和之前的大為不同。這個遊戲場看似是個盲盒遊戲場,實際上底下的規則時而模糊時而清晰,讓人摸不到頭腦。想著問出了口。

  「在這個遊戲場裡,我一共經歷過兩場,之前的猜測不是空尋來風,你經歷得比我多,猜測準確符合你實力,那這一次你傾向於哪一種?」

  秋紀陶從來不會隱瞞線索,也不會將還沒有證實的猜測說出去,不想模糊視線。

  錯誤的方式勢必會讓正確道路開出一道錯誤的分叉口,耽誤時間。

  現在斷燃用詞準確,既然是傾向,秋紀陶也不吝嗇將傾向說出口。

  同時斷燃又很聰明的沒有具體說明是哪一種傾向,所以他將幼兒園和遊戲場全部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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