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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撲倒了秋紀陶,床本來就不大,除了左右之外前後間隔有一定的距離,如此姿勢勢必會摔下床。

  席洲未搞清楚這裡是哪兒在做什麼,只因不想摔下床,手腕托到床欄杆上發出清脆的一聲。

  察覺到後方有危險,抬腿,腳準確無誤踢到武器上。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腰上落下胳膊,輕輕一扭往下拽,局勢瞬間發生變化。

  身上的人沒有讓自己背部磕住,欄杆用手掌心支撐住,他背部都可以感受到秋紀陶指關節,頂著還很舒服。

  黑暗環境下絲毫不影響席洲的視力,含笑叫出一聲,「哥哥。」卻發現自己口齒不清,嘴巴沒有知覺,什麼情況?

  秋紀陶一愣,忘記自己在幹什麼,不知道是什麼武器「砰」砸到腿上,身子往下一沉徹底壓住席洲。

  唇瓣觸碰到席洲眼睛,感受到眼皮不適應在唇下顫抖,迅速直立起身子像個木樁直豎,「砰」腦袋磕到了不高的床板上。

  他並不感覺到疼,一點都不疼,自己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怎麼會疼,倒是應該關心床板疼不疼,對,床板肯定會疼。

  「你愣什麼神啊?」席洲指著他身後說了一句,「小心。」將秋紀陶神智喚回來。

  身後的危險來不及防衛,只能拉起席洲的手逃離床上,上一秒逃離,下一秒床板被砸爛。

  「你是誰啊?」

  秋紀陶扭頭,只見席洲視線望向上鋪,自己跟隨著看向上鋪,被黑暗給阻擋,幸好上鋪那人說話讓他能判斷出來是誰。

  「看來黑暗對你也沒有什麼影響,」結海樓一副戲謔的話語,「不枉我橫跨一張床過來看好戲,精彩精彩。」

  結海樓嘴上說著精彩,堪比為他們鼓掌的動作,「只不過你們現在可是觸犯了遊戲規則,我很期待接下來的景象,不要讓我失望哦。」

  說了半天,席洲還不知道他是誰,想問身旁的秋紀陶,他倒比自己先開口了,「剛才攻擊我們的是什麼?」

  「一個黑漆漆的影子,手上拿著一個鏈子大球。」席洲將所看到的說出來,話音剛落髮現那大球表面突然冒出一圈火焰,難以自控地瞪大眼睛,這是在洲洲說了以後才有的嗎?

  隨後身旁感受到熱度,扭頭發現自己和哥哥周圍都被大火球給包圍。

  他不喜歡高溫,向秋紀陶身旁靠,「哥哥小心,現在我們身邊出現了很多大火球。」

  「火球具體在什麼位置?」

  秋紀陶這句話讓席洲詫異望向他,「哥哥感覺不到溫度嗎?」

  「嗯,看不見也體會不到。」方才每一次都是靠直覺和判斷付諸行動,睡眠時間倒像是人類身體機能一同睡眠了。

  秋紀陶給席洲下了兩層防護罩,又祭出無數符紙圍繞在他身旁,其中有「冰天寒地」和水符。

  自己一個人上前去對付這些東西,雖然看不到也沒有知覺體會不到,但觸感還是有的,只要嘗試到攻擊便可立即出手。

  「咔嚓。」在火球專注向秋紀陶進攻時,站在床邊操控著這一切的黑影被冰塊給凍住,緊接著「卡啦。」碎了一地。

  聲東擊西!擒賊先擒王。

  只要把黑影摧毀,火球自然而然也就可以解決,就是麻煩了些。

  秋紀陶擔心這裡的黑影和上一堂繪畫課裡面的畫廊一般,可以隨時根據玩家的措施決出應對之法。

  「小心腳下……」

  秋紀陶聽到席洲的話立馬跳開,盲打很難,幸好有娃娃,想著心裡便出現了一個聲音,哥哥我嘴被封住了嗚嗚嗚。

  料想到會有這一幕,提前和席洲開了心靈感應符,從娃娃那裡得知到的消息是冰,難道是如何對付黑影,就會受到什麼方法的攻擊?

  使用力越大反彈力道也越大,反之則微弱就是這個道理。

  如果這個黑影是由自己親手養大的「孩子」,那便會無休止地糾纏下去,直到時間結束。

  這和繪畫課上面是一樣的。一定還有什麼辦法,不見血就可以破除。

  難以相信繪畫課上也是如此想的,其中破除規則的關鍵在哪兒?

  秋紀陶不使力,借著席洲的提醒躲避,在未想到辦法前,只有這一種可以不增添難度的方法了。

  「有意思。」結海樓看戲不亦樂乎,不怕惹火上身就怕不上身。

  第62章 無法參透的幼兒園(10)

  秋紀陶躲避過程中,擦肩而過很多人身軀,不由得思考,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站在地面?

  難道他們被迫下來嗎?不,既然知道床下有危險就不會貿然行動,難道是斷燃幫助了自己?

  斷燃怎麼可能會幫助自己,看來是想要找出這個遊戲場的秘密。

  確實是個只有他能辦到。

  斷燃所做的人偶和玩家無兩樣,可以混淆黑影的視線,沒想到也可以矇混過遊戲場,黑影果然轉移攻擊。

  這是個觀察的好時機,這個念頭剛在心裡升起,眼前恢復明亮,看著環境恢復成以前的模樣,睡眠時間到了。

  除了原本知道遊戲場情況的人下床外,有些新玩家觀察到有人下床,隨之也下床,更多的人還是心有餘悸,不敢輕舉妄動。

  「蒼天吶!」

  惠山腳剛踏上床梯,也不用親自下,像在滑梯一般直接滑到地面,全身上下軟得像麵條一樣立都立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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