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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子以飛鏢為中心向四周呈蜘蛛網般擴散,沒有一處可以逃過被摧毀的命運。

  「鏡子是限制也是通道,她們只有在鏡子裡並且被我們看到的情況下才有行動的能力。」撲克牌說出來所看到的,聯合秋紀陶的動作來看,沒錯。

  「你打破鏡子沒有解決源頭。」撲克牌言笑晏晏,提醒之間又帶著幾分嘲諷,大多情緒還是被看戲給占據。

  左手落空,乖巧由自己揉捏的小玩具微縮下巴。

  撲克牌看著空蕩的手,笑意如同清風徐來,靜靜地注視著他一句話不說。

  席洲沖他眨眼睛,歪頭,「怎麼啦?」

  撲克牌學著他的樣子,「你說呢?」語氣溫和也不脅迫人,就像是溫文儒雅的教師在問答自己的學生問題,人畜無害的氣質倒是能哄騙人。

  席洲內心清楚但不說,沖他吐了一下舌,做了個鬼臉。

  撲克牌不跟幼稚鬼計較,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幼稚的人,內心譴責了一句後沖他做鬼臉。

  席洲樂開了花,「好醜哦。」

  「小玫瑰這句話屬於人身攻擊了,要是你哥哥這麼做,會說好醜?」

  哥哥?

  哥哥才不會做!

  作者有話說:

  大粗長嘿嘿嘿,有沒有表揚呀~

  許個願望,想要評論多多~

  有沒有人美心善天使下凡的寶貝滿足揪揪這個願望呀,揪揪祝你恭喜發財財源廣進!!

  第34章 牽絲木偶戲(2)

  倆人說完話,發現前面房間內堆滿了人,擠不進去就選擇在外面等待,沒過一會兒他們出來了。

  「我去看看其它房間。」秋紀陶丟下一句,抬腳離去。

  如果他想得沒錯的話,每個人房間都會有不同曲目的木偶戲,而這些木偶戲是根據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來衍生成戲碼,也可以說遊戲場從一開始就規定好了他們接下來的劇本。

  「006,你的房間。」秋紀陶對晏書說,晏書身上穿的是精緻的小裙子,和房間內的木偶一樣。

  他不會吝嗇線索,當然也是有分寸的給予。

  衣服和房間之間的聯繫,除此之外在看其他人房間時也注意到,相框每個房間都有,同樣看不清。

  「鏡子是這些木偶的通道,如果將鏡子打碎,它們是不是就傷害不到我們?」晏書想到這一層。

  「我們才是被動者,」撲克牌好整以暇,像是在看一場戲。秋紀陶剛才打碎的鏡子可是憑空出現的。

  瞌睡蟲侵蝕了席洲的大腦,讓身子如無骨的液態動物般,軟軟地扒著牆壁。眼皮一顫一顫,如底部被壞心人裝上彈簧的自動門帘,剛觸碰到底部就被強制彈回。

  他感覺自己被抱起,胳膊熟稔地圈住那人的脖子,感受到滾燙的溫度後微皺眉,本能遵從內心最真摯的情緒抱怨。

  「你們好壞哦,不陪娃娃玩,讓娃娃等著無聊都困了,都怪你們。」這番話憋在他心裡很久了。

  秋紀陶沒有說什麼,走進席洲的房間,之前用鏡子看沒有恐怖詭異的場景,只有無數精緻華麗的衣服。

  這些衣服與席洲身上有一個相同之處。沒有一個扣子或是金屬材質的裝飾,都是絲帶。

  將席洲放在床上,拉過白色被子給他蓋好,手剛想離開見他猛然張口,咬住自己一個指尖。

  秋紀陶指尖感受到濕潤的舌尖,再往裡走就能觸碰到一整個舌頭,盯了他許久,將手指拿出來,順其自然坐到床邊,用拇指一下一下摸索著他的唇瓣,「不走。」

  他寄出符紙,003房間內出現了第二個秋紀陶。

  ……

  ……

  席洲翻了個身,感受到身下觸感不對,朦朧地睜開眼睛,像個尋找母親的孩子一般朝四周看去,鬼使神差掀開被子找了找,耷拉下眉毛不悅。

  臭哥哥!說好地陪自己!!

  他赤腳出去外面,看到終原正站在秋紀陶門前,走過去,推門不開,抬腳踹開門。看到秋紀陶筆直地睡在床上,爬上床。

  席洲胳膊肘壓著床,雙手捧著臉看向秋紀陶,抬手還未捏住他的鼻子,整個人就憑空浮起,懸掛在半空中。

  秋紀陶緩慢睜開眼睛,待懸浮符燃燒殆盡後開口,「調皮。」

  席洲不情願地揮舞著四肢,吱哇亂叫,「哥哥,你快把我放下來!」

  剛說完就落到了他身上,被秋紀陶護著防止摔下去,又抱住他的腰哼唧了一會兒。

  秋紀陶從大開的門看到對面敞開的房間,享受著終原留下的手筆,看到了破碎的鏡子。扶著席洲起身,一起走到樓道,觀察著這些房間。

  除席洲、終原、撲克牌外,每個人房間裡面都有一堆破碎的鏡子,而這些人都在昏睡,秋紀陶昨天晚上留了個心眼,沒有受到影響。

  但有一個人沒有觸犯規矩怎麼還在昏睡?

  撲克牌感受到臉上落下水漬,幾滴幾滴未遍布全臉,不等反應過來,直接「嘩」一聲,全部打在臉面上。

  他瞬間清醒,坐起身子嗆咳出聲,將臉上的水漬全部抹到手上才睜開眼睛。水漬太多又擦的不太全面,導致一滴水珠落在眼睛裡,讓他不受控制地閉眼,咒罵了一句。

  「這什麼東西?」

  「我耳朵進水了。」

  其餘人出門,互相看了看對方狼狽的樣子,誰都不敢說話,沉默了三秒,直到撲克牌上前才破解僵局,「秋紀陶,給個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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