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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匪們聽沈笑語的暗話,對她的身份也信了個大概。

  各自散開,只有小二忍不住嘴,對謝虞道:「兄弟

  ,你是真英雄。」

  「口味太獨特了。」

  說罷,還拉著謝虞,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了幾句。

  大概是男女之間的葷話,謝虞雖然面無表情,但他看向沈笑語的眼神,卻暴露了他。

  謝虞:「無需,我家夫人很好,我也很好。」

  店小二搓搓手,拍了拍謝虞的手臂。

  「兄弟好身體。」

  店小二忙碌去了。

  沈笑語:「傳聞匪徒的男人藥,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多少官宦人家都需要向他們購,你倒是免費送與你,你也不需要了。」

  謝虞看向沈笑語面紗的臉,面紗遮住了臉上的表情。

  面紗下,她肯定揚著眉眼,嘴角帶著笑。

  謝虞咬牙在沈笑語的耳邊說道:「我需不需要那藥,夫人不是最清楚嗎?」

  「再用那藥,莫要折騰壞了夫人。」

  堂屋裡還坐著幾名女眷,全然不知道屋子裡的人不對。

  其中一名較為年輕的女子,也戴著面紗,大概是哪個官家姑娘,她一直看向沈笑語和謝虞兩人對話,不知是否認出來兩人的身份。

  除此之外,屋裡總計十七八人,匪徒占了十多個。

  巳時一刻。

  帶隊的官差,如同往常一樣,停在驛站的門口。

  常年在此處停留,官吏們比江匪們更熟悉此處,根本不需要店小二招呼,自己就開始搬著板凳,歇息了。

  今日帶隊的人太多。

  官差人也多,總計不差二十餘人,人數比江匪更多。

  但這人愈多,更容易放鬆警惕。

  在這一行人中,沈

  仲柏並不起眼,他被關押的時間也最久。

  🔒 第190章 匪徒

  若非沈仲柏身上還上著鎖鏈,一眼看來只以為是個哪來的乞丐。

  沈仲柏的頭髮雜亂的糊在一起,一身破爛衣裳,根本看不清楚原本的模樣,誰能將眼前人,與當年風光無限的沈家大爺聯繫在一起。

  除去沈仲柏,其他流放的官吏,進大牢的時間並不久。

  衣裳雖然髒了,並不破舊,臉上更沒髒什麼。

  丘河更是腰杆挺的直直的,剛正不阿,好似飽受酷刑的清正官吏。

  店內坐立不安的家眷,終於等到了自家的大人,給官吏們塞完錢,便湊到自家大人面前噓寒問暖。

  「幾位大人口渴了吧,喝口水?」

  官差人數多於江匪,江匪卻沒一個害怕的。

  反而不慌不忙,演著戲,給官差塞摻了藥的酒水。

  細心的官差看了出來不對勁。

  「你這小二,我之前怎麼沒有見過。」

  話音剛落,一大袋子金豆子,就被塞進官差的手中。

  沒有誰家的江匪,會送錢給官差。

  官差心想,是哪位大人的手下人來劫獄了。

  見怪不怪。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接將金豆子,別在了腰間。

  甚至主動喝了藥。

  不過半刻鐘,官吏們一個個都相繼,昏睡過去。

  官差們睡倒,罪臣和家眷們再遲鈍也發現了不對勁,他們警惕的看向店家。

  江匪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直言不諱道,「今日,有人跟我們買了你們的命,只怪你們辦事不力,討了身後大人物的不喜。」

  匪徒從桌底下掏出來彎刀,

  卻還是動了色心。

  「女眷,可留你們一命。」

  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屋內的人驚嚇得互相依靠。

  剛才戴著面紗的女子,如今摘下面紗,拔下頭上的簪子,護著自己。

  這人與丘河有三成相似,看著與丘河抱在一起的中年女子。

  沈笑語瞭然,這個人大概是丘河的女兒。

  謝虞指著狼狽的沈仲柏,「那位是我兄長,可否留下一條命?」

  山匪掏出來畫卷,再三打量,確認沈仲柏也是要殺的人之一。

  「英雄,不是我不行方便,和是買家下了單的。我們要提著人頭去交差,恐怕這哥哥,是不能留給兄弟了。」

  謝虞:「這人,我是一定要留下一命的。」

  「兄弟,你這是什麼話?」

  謝虞不說二話,刀劍出鞘。

  江匪:「英雄,這可不符合道上的規矩。」

  只要謝虞和沈笑語不插手,江湖上的規矩,江匪們不會對著沈笑語揮刀。

  但謝虞主動拿刀,便不一樣了。

  「先殺這兩個。」

  和原本就被鐐銬鎖起來的罪臣,以及本就沒有能力反抗的家屬相比,謝虞和沈笑語,成了唯一的變數。

  謝虞與眾人交手。

  匪徒手裡的畫紙掉了一地。

  沈笑語赫然,在上面看到了自己的臉。

  謝虞同樣也看到了。

  那張畫紙在打鬥中,被謝虞砍碎。

  謝虞認真起來,打倒幾個窮凶極惡之人,並不是什麼難事。

  山匪從謝虞的動作招式中看出,他並非道上的人。

  劍風掀起來沈笑語的面紗

  ,被每日盯著領賞的江匪,一眼就認出來了沈笑語。

  這一沓厚厚的畫卷中,唯一的一個女人。

  「此人是朝堂的人,先抓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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