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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生氣嗎?」
「我有什麼資格生氣?忠誠是對伴侶的基本要求,你是不是忘記我們已經結婚了,和別人保持距離是我該履行的義務,你可以硬氣點,結婚證還在你手里。」
「再說回你修改我的任務,」攥著她手指的手明顯更用力,「阿聿,謝謝你幫我。」
「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很可能已經……自裁了?讓我去攻略賀為謙這種渣男,不如直接殺了我,這麼說的話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過是被系統騙了一下而已,就莫名其妙躺贏了,還附贈一個老公,我又不虧。」
「你真是這麼想的?」
「你能不能對自己多點信心?」
談畫把眼淚收了回去,都快被他逗笑了,賀為聿的臉很紅,她也沒好到哪裡去,像吹了許久的冷風,連鼻頭都是紅的。
她說的才是正常人的思維,寧願賀為聿理直氣壯一點,向她炫耀和討要獎賞,而不是低到塵埃里,過分在意她的想法和感受。
賀為聿的反射弧被拉得無限長,猶如凍僵的人身體逐漸回暖,理智也慢慢回籠,品味出不對勁來,「畫畫,你的意思是……」
「是也有一點喜歡我嗎?你對我是有感情的對不對?」
「你剛剛說沒有不愛我,那我能不能理解為……」
談畫都要被他急死了,在他臉上捏了一把,還覺得不過癮,又把他的頭髮揉亂,「不對,我明明很喜歡你,不止一點。」
「我會心疼你、在意你,看到你和別的女生走得近我會吃醋,那麼我對你的感情,應該和你對我的感情是相同的。」
「你說什麼?」
「我說我喜歡你。」
談畫把自己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低頭摸摸鼻子,剛認識他的時候張口就來,把喜歡掛在嘴邊,撩人的話就像不要錢似的,一句接一句,在明確對賀為聿的感情後,反倒變得收斂。
穿書前談畫在感情方面一片空白,她閱人無數,奈何缺乏實戰經驗,由於身世坎坷複雜,自詡血緣純正的豪門中人表面捧著她,實則對她很是看不起,也不認為爺爺會昏了頭在百年之後把家產交到一個孤兒手上。
不是沒有想攀娃娃親的,被爺爺不留餘地地回絕,再長大點談畫出國留學,相對親近的異性朋友一隻手數得過來,都處成了姐妹。
追她的人不多,過於耀眼的家世在旁人眼中未嘗是優點,很多人都在得知以後望而卻步,導致談畫有點吸渣體質,會對她告白的沒幾個正常人,多半是自我感覺良好的二世祖,不忘對她發表一些迷惑言論。
談畫同樣無心戀愛,一心撲在學業和工作上,戀愛對她當時的狀態來說是畫蛇添足,她一個人可以過得很好,沒必要多個人來拉低她的生活質量。
和賀為聿的進展來源於任務的推動,因為完成得太輕而易舉,導致她沒有多少做任務的真情實感,相處起來則和真正的夫妻沒什麼兩樣。
在不知不覺中習慣了賀為聿的存在,被問及對他的感情,談畫起初看不清,毫無疑問的是他之於她超出了朋友的範疇。
在賀為謙和系統等一系列因素的推動下,談畫不禁思考和重視起這個問題,她會因別的女人出現而不安,在收到照片時湧起一股無名火,喜怒哀樂都會為另一個人所牽動。
談畫不太喜歡這樣的自己,因為對象是賀為聿,又甘之如飴,朋友和家人的頻繁提及,讓她正視起賀為聿的存在,他們不止是合租的室友,更是要相攜度過一生的人。
在這樣的字眼出現時,談畫發現她竟然不抗拒,說明她對他也是喜歡的吧?
如若不喜歡,怎麼會准許一個男人進入自己的私人空間,甚至是肆無忌憚的親近?
「你說對我的喜歡不
依譁
止一點,有很多的喜歡,我能不能理解為你愛我?」
「也可以這麼說吧。」
接受過西式教育,談畫沒學會大膽地表達情感,有種說不出的彆扭,沒發現賀為聿越來越激動,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在他懷裡,被抱著轉圈,燈光變成光束圍繞在四周。
「你快放我下來!」
談畫頭都暈了,眼前浮現出許多光斑,賀為聿把她抱得穩穩的,出於自保的本能,她攀住他的脖子,腿環在他的腰上,緩了半天仍然心有餘悸。
賀為聿不見方才的落寞,就像變了一個人,眼裡星光熠熠,抵住她的額頭,「畫畫,我要聽你親口跟我說。」
「說什麼?」
「說你愛我。」
「下次吧,以後機會多得是,你先放我下去。」
「不放。」大有她不說他就要一直抱著她的架勢,親昵地蹭蹭她的唇角,這股無賴勁兒才是談畫熟悉的賀為聿。
最後她被纏得沒法了,到這份上矯情也沒用,談畫醞釀半天,得逞一笑,無比認真地道:「阿聿,我愛你……唔。」
賀為聿選擇了用激烈的吻來回應她,直奔主題,不再有磨人的試探和循序漸進的耐心,他蓄謀已久,在聽到夢寐以求的答案後便迫不及待地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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