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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默地穿好鞋子,表情奇怪地看向他,“為什麼沒有必要了?”

  “呵呵……你們都結婚那麼長時間了,他連碰都不願意碰你,甚至連處都懶得給你破。對他來說,你不過就是條家養的母狗罷了,一條……可以證明他是個直男的母狗。”

  “你胡說!”

  “呵呵……胡說?我如果是胡說,你就不會一直到剛才都還是處·女了。”

  他的話,讓我咬緊了牙,我往前走了兩步,舉起手想要打他,面對他猙獰而瘋狂的表情,最終又不得不把手放下。

  楚寒突然苦笑了一下,“其實我也沒有什麼資格說你,我和你一樣,都不過是他的一條狗罷了。我明明是攻,明明是’哥’,明明是1,不是0,我明明已經把他騎在了□□,明明已經把那東西插·進了他的身體裡,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還是覺得自己是個受,就像是他把我騎在了□□一樣?為什麼啊,你告訴我?”

  楚寒說著說著突然自己哭了起來,我雖然身體疼痛難忍,卻還是覺得這場面有些滑稽,就像剛剛是我把他強·奸了一樣。

  “我不知道。”我想了想,慢慢坐回了剛才的地方。

  不久之後,他慢慢收起了眼淚,完全平躺在了地上,他一邊看著天上的星星一邊出聲說:

  “其實答案我很早之前就明白了,只是一直不敢承認罷了。

  這是一個由權利和財富主宰著的世界,從來就沒有改變過。”

  聽他說完這話,我向前走了幾步,像他一樣躺在了地上了,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天上的星星。

  我忽然想起母親的話來:“婚姻這東西,並不負責終結寂寞……結了婚去找一個情人,只有情人才能消解寂寞。”

  我轉過頭,看向楚寒清瘦修長的側影,“我不會報警的,你放心吧。”

  他沒有說話,仍是抬著頭看著星星。

  “楚寒,和我好吧……”

  他忽然笑了一下,“‘好’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我咬了咬嘴唇,“你知道的,那是什麼意思。”

  “想讓我做你的情人?”他露骨地表達道。

  我攥緊了手,貼向身體的兩側,最後清晰地回答道:“對。”

  “你還真是他·媽·的不要臉。”他嗤笑了一聲,繼續數落道:“大學時,那麼多人追你,你看都不看,整天一個人獨來獨往,連個朋友也沒有,就好像全世界都應該供著你一樣。現在呢,你是在求我嗎?”

  我看著他,表情酸楚地一笑,面對他的奚落,我始終沒有反駁。

  “那行,說說你的價碼吧?”他突然放緩了語氣問道。

  “價碼?”我在心裡有些奇怪,他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錢來。

  “你難道想讓老子免費給你服務不成?”

  面對他語氣煩躁的質問,我想了想,最後說:“五十萬。”

  “呵呵,五十萬?”他又譏諷地笑了起來,“你男人可出了一百萬。”

  “那我出兩百萬。”我立馬果斷地說道。

  他沒有吭聲,就那麼一直躺在雨後濕漉漉的地面上,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天上的星星。

  最後,他說:“錢是你親爹,是嗎?”

  我皺了皺眉頭,一頭霧水地問:“什麼?”

  “錢是你親爹嗎?”他重複著說道。

  我一時間愣在那裡,還是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會這麼說。

  他突然站了起來,拍了拍後背的泥土,“老子不干,你找別人吧。”

  第10章 楚寒

  季燃讓我住的別墅位於郊區的半山上。

  別墅有三層,一層是客廳和廚房,二層是書房和臥室,三層是棋牌室,另外各種生活用品,家用電器也一應俱全,倒也不用特別再去買什麼。

  雖然我對季燃懷著很深的成見,但其實他對我還算不錯。他知道這附近人煙稀少,交通不便,所以在兩周後,就送了一台奔馳給我。他每隔兩三天過來一次,有時留下過夜,有時剛弄完就走,相比之下,我為他付出的,其實很少。我不過是在接到他的電話之後,提前燒好熱水,注滿那個大得離譜的浴缸,然後打開冰箱,為他炒幾個菜。

  比較讓我意外的是他對吃的東西不太挑,但對那方面的需求卻異常強烈。他的需求又不像是正常人的渴望,而像是某些強制性的需要,就像癮君子之於毒品,吸血鬼之於血液一樣。有時我感覺他明明已經高·潮多次,早已不堪重負,雙·腿顫抖了,就勸他算了,他卻非要我繼續下去,一直干到兩個人都累倒為止。

  在搬進別墅後不久,我便漸漸感覺身體吃不消了,同時吃不消的,還有心理。

  雖然我在上面,雖然我占主導,但我卻感覺自己根本不是攻,更像是一個受,或者說更像一截會直立行走的生·殖器。他需要的根本不是人,不過是一台能聽懂人話,會調整姿勢配合他的機器而已,而且這機器還不能壞,最好永遠沒有保修期。

  雖然我不願承認,但其實心裡比誰都清楚,我不過只是他的一件玩物而已,玩膩了,他早晚都會把我丟掉。

  ·

  一切都是在慢慢進行,慢慢改變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對他僅存的一點好感,也在他一次又一次無節制的龍陽之愛後慢慢變成了仇恨;我開始越來越頻繁地想起了美雪,想起了往事,想起了屈辱和悔恨,我對這個世界潛伏已久的恨意,也在一次又一次望向四周荒蕪的庭院時也慢慢變得刻骨,終於,我重新拿起了那把匕首,給美雪發送了照片。

  在她的車裡,我強·奸了她,後來我發現,她竟然還是處·女。等我再次進入她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快·感,我越是用力草她,就越是感到悲傷,就像是在強·奸另一個自己一樣。

  更讓我意外的是,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反抗,順從得像一個五百包夜的姑娘。

  在我射·出之後,我疲憊地躺在了地上,突然莫名其妙地哭了起來,我突然又想到那個男人來,想起了那個十年前的夜晚。

  那晚我把美雪摁倒在了酒店的床·上,本以為那是一段刻骨銘心的開始,卻沒想到她突然發起瘋來,給了我一巴掌。

  她奪門而出後,我一個人躺在了床·上,一直躺了很久,我感覺我想了很多過去的事,在那些回憶里充滿了貧窮,庸俗,嘮叨和絕望。等我洗了臉,走出房門的那一刻,我還是迷糊著的,感覺一切都像做夢一樣。

  我摸著滾燙的臉,退掉了那個幾乎用掉了我半個月生活費的房間。出了酒店的大門,我一個人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路過一個酒吧,便悶頭走了進去,進門前,我看了看那酒吧的招牌,上面好像寫著“茶馬”兩個字。

  我坐在酒吧的吧檯附近,一杯接一杯地喝著威士忌,中間去了一次衛生間,從衛生間出來時,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因為一路上我沒有碰見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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