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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帝伸出有些粗糙的手看了看,又將手放在御寧安的眼前。

  「朕這雙手也曾在馬背上挽弓打天下,也曾做出風骨絕佳的詩詞,只是現在老了,挽不起弓了。」

  御寧安不明所以的看著辰帝,她伸出自己白嫩的手,沒有看出什麼門道來。

  「父皇,兒臣與您說太子的事,父皇與兒臣說什麼手的事情,兒臣怎麼就聽不明白了。」

  辰帝搖頭,她寵愛這個女兒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懂那些陰謀。

  「想做太子,便不能單單只是朕的血脈,還要做出一番功績,你覺得你有何功績?」

  御寧安臉色一紅,她腦中除了滿院子的面首就是覺得唐濱愛她愛到非她不可。

  哪裡能想到當皇太女不僅僅只要求血脈。

  「可御竡一出生就是太子,他還是小娃娃的時候總歸是什麼都沒有做。」

  「兒臣也可以先成為皇太女再做出功績。」

  第210章 妖嬈的面首(二十二)

  辰帝雙手握拳放在嘴下輕咳了一聲。

  以往總覺得這是女兒家的嬌憨,現在只覺得憨。

  「寧安你還不懂?」

  「御竡在太子之位上太多年,深得百官之心,又並無大錯,且就算他有錯,你也成不了皇太女。」

  御寧安抿唇,覺得辰帝是在敷衍她。

  「有何不可,我才是父皇的血脈,他都能當太子我也要。」

  說著她上手去扯辰帝的胳膊。

  辰帝不動聲色的錯開,揉了揉眉心道:「天色不早,朕乏了,你若是無事便回吧。」

  御寧安見此只好走了,待回去之後唐濱又問她事情怎麼樣。

  唐濱聽到御寧安講述事情的經過便知曉辰帝沒有廢太子的打算,老的還不算糊塗。

  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公主,此事不能不急,臣問過太醫,皇上的身子恐怕是不好了,能不能活過三月還是個未知數,若是不能早早的為我們的將來打算,到時候御竡登基,我們這些知道他秘密的人,肯定活不了。」

  御寧安又想到了上輩子自己的『慘死』,想到御竡對她的不聞不問。

  有了前世的記憶,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再相信御竡會對她好。

  所以御竡不能登基。

  「你放心,就算是為了我們的將來,我一定會說服父皇的。」

  她心中是這樣想的,可現實卻沒有按照她所想的發展。

  她連續幾天殷勤的對辰帝噓寒問暖,守著辰帝,都沒有能讓辰帝鬆口。

  終於她意識到這件事不是她像往常要衣裙,金銀一樣撒撒嬌就能成的。

  她動了動平時不動的腦子,甚至想親自去找御竡不是辰帝血脈的證據。

  可她什麼也找不到,她就去問唐濱。

  唐濱言辭模糊,只一邊哄著一邊推脫是時間太趕,言語間還責怪御寧安太晚將御竡不是皇室血脈的事告訴他。

  御寧安也覺得是自己大意了,卻如何都找不到解決辦法。

  就在這時宮中傳來辰帝病危的消息。

  知道這個消息時御寧安還在忠勇侯。

  她立即要帶著唐濱進宮,卻被忠勇侯攔下,嚴明自己也要一起進宮。

  御寧安不做他想便帶著兩人一起。

  路上忠勇侯問:「公主有何打算?若是今日皇上駕崩,太子就理所應當的繼承大統。」

  「你和濱兒乃至整個忠勇侯府都無路可逃。」

  唐濱也用熱切的眼神看向御寧安。

  御寧安閉了閉眼:「那你們要如何?」

  她已經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麼辦法,總不能趁著父皇意識不清之時騙得玉璽,寫下詔書廢太子。

  她的父皇可還在病著,她怎麼能忍心,如此的殘忍。

  「陛下病重難免神志不清,到時公主只需要告訴我們玉璽在什麼地方,其他的自有我跟濱兒為公主籌謀,從今往後公主便是女皇,要將那御竡如何都是公主說的算。」

  御寧安勉為其難的點頭。

  入宮後,御寧安見到了早早就等在這裡的皇帝寢宮等著的御竡。

  御竡立在床頭,手上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

  御寧安下意識的便往不好的地方想去:「你是不是要害父皇?」

  她反應極大的上前去打翻了湯藥。

  碗碟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剛剛閉上眼睛假寐的辰帝被這響聲驚動,睜開眼睛看向御寧安。

  「你這又是做什麼?」

  人生病的時候難免脾氣不好,更何況是一個皇帝。

  當他看清楚御寧安身後跟著的兩個人的時候,他覺得荒唐極了。

  他的病已經到了藥石無醫的地步,他知道,正是因為這種時候,才更應該沉住氣。

  更不能隨隨便便的讓人進宮,否則必定會天下大亂。

  而他這個寵愛了一生的公主,卻愚蠢至此。

  御寧安立即撲上前,痛哭著說:「父皇,兒臣以為皇兄拿著的是毒藥,兒臣只是太過擔心父皇,兒臣只是太害怕父皇出事……嗚嗚嗚……」

  她哭的實在是悲痛。

  辰帝不免為之動容。

  蠢雖然蠢了點,卻一心向著他。

  到了這最後的時刻,他還是要為這個女兒謀條康莊大道。

  他將目光落在了御竡身上。

  「這些年是朕冷落了你,朕去後希望你能好好的待你妹妹,她一貫沒什麼心眼,你要替朕看著她,照顧她好好的對待她,千萬不能讓人欺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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