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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不願的叫義務。
心甘情願、彼此交換的,才是愛。
她可能從未真正愛過林月明。
所以,她一定要給周雨寒很多很多的愛,讓周雨寒知道他被愛著,周雨寒才不會捨得離開她。
「你們?」周雨寒輕輕咬出這兩個字,面色如常,「……還有誰?」
林小小一僵,瞬間醒酒了。
她和周雨寒在一起的節點太微妙,恰好是林月明離開的那段時間,周雨寒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肯定會介意。
她自知說錯了話,頭上開始冒冷汗。
她想矇混過關,可對上周雨寒略帶寒霜的雙眼,她心臟驀地縮緊,手忙腳亂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是說——」
「我不是他。」周雨寒打斷她,扣著她的後腦,讓她看清楚,「我說過,我霸道,占友玉強,更自私自利,我要你只屬於我一個人,你那天答應我了。」
既然已經答應他了,那又為什麼在他抱著她的時候,腦子還想著另一個?
周雨寒居高臨下的審視,讓林小小更加愧疚,但是——
「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她分得清!
或許最開始的動機不夠單純,不完全是因為喜歡,有部分憐憫同情的因素,可後來發生的事情,她捫心自問,對林月明,她做不出來。
她從不會幻想和林月明有更親密的行為,她總感覺有什麼東西橫在她和林月明之間,讓她邁不出那一步。
曾經她以為那是爸爸的失望,後面才明白,是她自己不想,不想就是不想,沒有藉口。
正如她那天同意周雨寒親吻她,是因為想,一樣沒有藉口。
她頭皮發麻,害怕周雨寒生氣:「我們不要吵架……」
周雨寒坐下,扯掉上衣:「好。」
胸前劇烈起伏著,周雨寒扭頭看向她,目光深不見底:「我們不吵架,我們睡覺。」
林小小並沒有好受些,他那臉色,根本不是不想吵架的樣子。
她有時真恨周雨寒的情緒穩定,穩定過了頭,她總是看不透他要做什麼。
周雨寒抬腿上炕,把她抱到懷裡,一言不發地盯著她,直叫林小小渾身汗毛倒立。
這樣的姿勢很詭異,他坐著,她跪著,儘管她在上,但她沒有一點上位者的優越感,反而覺得,周雨寒有些危險。
周雨寒壓著她的腰,向他貼近。
她立刻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
錯愕地抬起頭,她一頭問號:「你生氣的時候還能想著這個?」
周雨寒的沉默震耳欲聾。
不然呢。
她真看不出來他這幾顆火痘是怎麼一天天變大的嗎?
和他那裡一樣。
他有證據,他量過。
自從開學後,他尺寸見漲,更恐怖了,更不像人的東西了,別問,問就是憋的。
他抬手關燈,讓室內陷入一片黑暗。
然後吻了下去。
不用給她一點反應的時間,也無需交代些什麼,全當懲罰她。
既是懲戒,那深一些狠一些也無妨。
這笨蛋不會知道,為了不嚇到她,他每次刻意收斂氣息、控制深度,偽裝出溫柔的樣子,有多辛苦。
他的體型大於她數倍,各器官也是,舌頭一經煨入,便是全部布滿,不留一絲縫隙。
林小小終於知道怕了,她有種錯覺,周雨寒好像想用舌頭卷死她。
她快窒息了,無意識抓緊了他的頭髮。
周雨寒卻似乎被刺激到了,攥在她腰上的雙手更加兇狠,林小小的掙扎無用,只會給他更多愉悅,尤其是當她蹭到某一塊的時候,他仿佛打開了新世界,重新按回去,不允許她再逃開。
強壯的身體隱秘動著,在她口中放肆掠奪,就這麼隔著衣服,安靜、壓抑、漫長,黑暗和酒精,最大程度地放長了他們對時間的概念。
林小小顫抖了幾次,他沒管,直到自己也仰起頭,喉結上下翻滾,吐出一聲沙啞的悶哼,他才重新俯下頭顱,脆弱,也滿足地抱緊她。
再打開燈,林小小滿臉的汗水,髮絲貼著她的頰邊,軟軟一灘,趴在他的懷裡。
「睡著了?」他摸摸她的頭髮,拿她沒辦法。
說實話,他也差點暈過去。
家裡沒有浴室,他只能暫時放下林小小,去廚房燒熱水,把兩個人的衣服全換了一套,他認真地清理完林小小,看著還精神抖擻的自己,去院子裡沖了遍冷水。
很明顯,他應該遺傳到了羅伯特的能耐。
打好水洗完臉,他照了照鏡子。
痘痘貌似癟了一些。
立竿見影的。
周雨寒一身神清氣爽,躺在昏睡的林小小身邊,把雙手枕在腦下,他想了想今天秦鶴雪說過的話。
他大體上明白了秦鶴雪的弦外之音。
林大勇的腦梗起於林月明,但很可能不止如此,否則秦鶴雪不會那麼嚴肅,讓他早做打算。
他確實聽說過林家的一些事。
據說林家的前幾任家主,都沒能活過五十歲。
而林大勇今年已經五十出頭了。
他本以為是之前戰火紛飛和鬧饑荒的緣故,家主要養活一山頭的人,心力憔悴、加上習武的舊傷,所以壽命比較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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