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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教授似乎早料到他會拒絕,所以也不強求,只說以後還是朋友,就當今天的話他沒說過。
直到後來沈局長推薦了閆錚坐上那個位置,而不是馮國安這個全部門資格最老的人,他也就毫無顧忌的走上了不歸路。
不過馮國安比之前更貪心了,因為他不止要錢,還要劉教授他們幫他扳倒閆錚,讓他坐上局長的位置。
劉教授自然同意,畢竟馮國安坐上那個位置,只會讓他得到的消息更及時和更有價值。
最重要的是,要不是馮國安收了他們的錢後才跟他說,他們還不知道閆錚那個瘋子竟然還沒死,而且還當上了局長,所以這次自然要想辦法徹底殺了他。
至於去綁架他家人威脅他的方法,明顯已經行不通了,畢竟閆錚的家人和那個林大師的家人一樣,就像惡魔一樣殘忍和難纏。
所以他們便打算還是去殺他們本尊一勞永益。
那個林大師,劉教授覺得這次應該是無法再從神農架深處出來了。
而閆錚那個瘋子,雖然得了絕症,但還是有些棘手,畢竟他現在被帶走調查了,只要閆錚在被調查時,說出對馮國安的懷疑,即便一時上面抓不到馮國安的證據,也會把他停職調查。
也正因如此劉教授才會發火,他可不想自己費了這麼久的精力才種下的種子,才發芽就要被人拔了。
馮國安自然也知道事態有多嚴重,不然他也不會在工作時間冒險過來找劉教授,不過他還是說:
「現在不是質問我的時候,閆錚雖然年輕,但城府太深,有時就連我也看不透他,看在我給你們找到這麼重要東西的份上,你們幫我解決掉他,讓他沒有機會開口。」
劉教授問:「你想怎麼做?」
馮國安問:「你們在閆錚現在所在的地方有人嗎?如果有,現在就讓你們潛在那邊的人殺了他!」
劉教授皺眉道:「有是有,但太冒險了,那邊的人要是暴露了,代價不是你和我能承擔得起的。」
馮國安卻說:「閆錚不是說自己得了絕症,隨時都有可能會死嗎,你們就從此處入手,做成是他發病後自然死亡,就不會有人懷疑了。」
劉教授聞言有些煩躁的點了點頭,隨後讓馮國安先回去,以免被人察覺他的行蹤,說他會儘快安排。
――
閆錚被帶到調查他的部門後,被關在了一間類似會議室的地方。
因為他是生活作風問題,而不是工作上面犯了錯誤,所以對他的調查審訊,相對要寬鬆一些,所以他被帶回來就被關著,除了帶他回來的兩人,暫時還沒有負責調查此事的人去接觸他。
劉教授在聯繫上關閆錚的地方的人,從他那裡得到這個消息後,明顯鬆了口氣。
他讓那人設法按照閆錚的病症動些手腳,讓他死的像是因病而亡。
那人按照劉教授說的費了一番功夫,在閆錚的飯菜里做了手腳。
他自認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誰料閆錚在吃完飯後,並沒有死的悄無聲息,而是和他的領導一起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
那人自知自己是暴露了,不過還是不可置信的問:「怎麼可能,我親眼看你吃下去的?」
閆錚自然不可能告訴他為什麼,只是對他說:「有什麼問題,等跟我回局裡再說吧!」
因為他是間諜,所以自然要跟閆錚走。
那人聽閆錚這麼說,再看看自己領導一臉的失望,自嘲的笑了笑,什麼絕症,什麼臨死前要放縱自己,通通都是閆錚這瘋子和自己領導設計好的圈套,就等著他往裡鑽。
既然他都暴露了,劉教授和那個才被腐蝕沒多久的馮國安,肯定也落網了。
他猜的沒錯,等他被抓到閆錚他們部門後,毫無意外的得知,自己兩個同夥也被抓的事實。
他在心裡埋怨劉教授腐蝕的人太蠢,最後還連累了他。
而劉教授也很憤怒,恨不得去把馮國安千刀萬剮了,他終於明白沈局長為什麼不推薦他當局長了,這樣的蠢人,哪裡能擔得起這麼重要部門的掌舵人。
而馮國安也是一腔怒火,同時也滿心疑惑,他問坐在他對面的閆錚:「你就那麼確定我會去拍那椅子扶手?」
閆錚倒也沒瞞他:「從我入職的第一天,就發現你情緒出現變化的時候,就會有拍椅子扶手的習慣,並且情緒越激動,拍的就會越用力。當然,後來我還發現,如果你坐的椅子沒有扶手時,你就會拍桌子或是其它就近的東西。」
馮國安聞言一腔怒火突然就泄了,有些頹唐的說:「看來老沈確實沒看錯人,你天生就適合干我們這行。」
他的話到是讓閆錚有些意外,不過馮國安不知又想到了什麼,突然又來了精神:
「雖然你抓了我,但你那些照片鐵證如山,還被貼在了公示欄,即便你是找女人和你演戲,但以你現在的身份,也還是會對你產生及其惡劣的影響。就是上面想包庇你也沒用,還有你那些紋身根本洗不掉!」
閆錚:「可能要讓你失望了,如果我說照片上的人不是我,你信嗎?還有你說錯了,那紋身是他找人畫的,能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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