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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也看不了這個,我也走遠一點吧。」有人立即也跟著離鄭道之和蘇曦遠了一點。
很快,兩人身邊就空出一大片地方來,看著就像是專門留出來給蘇曦打鄭道之似的。
而鄭道之也沒辜負大家的善心,慘叫聲是越來越虛弱,聽著這傷勢是越來越重了。
而伴隨著鄭道之這一聲聲的慘叫,刑台上的那一群人販子也都一一被廢去了修為。
幾位主犯魂魄被抽了出來打散,其他的則是一擊斃命,屍體則會被帶走燒成灰,鑄成跪俑,放在那些被他們害死的孩子墓前以告慰那些孩子的在天之靈。
親耳聽到有多少被他們害死的孩子,現場再也沒有人覺得對這些人的處罰重了,甚至他們再看向對這些人販子表示同情的鄭道之,都覺得這果然是罪犯對罪犯,人渣對人渣才會有的共情。
大家甚至覺得他現在被打的還不夠慘。
有人甚至還指點起了蘇曦怎麼打能讓人更痛。
尤其是回春門的人,他們是最懂怎麼在留人性命的情況下,讓對方痛苦最重。
於是,現場仿佛變成了一個打人教學現場。
鄭道之則是那件示範的道具。
鄭道之被打得神志昏沉,見大家還沒有停止的意思,乾脆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他以為這樣蘇曦就能放過他了,卻沒想到,他剛閉上眼睛沒多久就被一盆水潑醒了。
他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躺著的地方從刑台前,變成了執法堂。
怎麼還是到執法堂來了?
鄭道之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
第81章 (修)
鄭道之以為當時應江雪把自己的鞭子給蘇曦,就是因為他做的事無法判刑,他們才會把事情又交回到了蘇曦的手中。
結果他被蘇曦報復性的打了那麼久,卻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是到執法堂來了。
鄭道之心裡一慌,眼神忍不住往四周看去。
不比剛才在刑台那一圈又一圈的人,此時在現場的基本都是各宗門長老級別的人了。
雖然人變少了,但鄭道之心中的恐懼卻是更多了。
這些人,隨便一個都是修為能碾壓他的存在,他們但凡隨便一個出手,自己都很難找到生路。
鄭道之眼神都飄忽了起來,聲音帶著幾分顫抖道,「我們之間只是感情糾紛而已,你們不能因為這個抓我!」
「感情個屁!我們早就沒有感情了,就算有,也只有恨意!」
一個女人忽然衝出來重重的抽了鄭道之一巴掌。
是被鄭道之囚禁後早就絕望的初戀,柳如憐。
他在被鄭道之借著酒醉強/暴後,早就對他恨之入骨,因此也一點都不想生下他的孩子,就算鄭道之不許她打掉這個孩子,她也一直想方設法不想留下這個孩子。
只是她沒什麼修為,根本反抗不了鄭道之,後來她突然被人找到,要她過來指控鄭道之,柳如憐甚至都沒心思去判斷這到底是真是假,只要有一點可能她就不想放過,因此毫不猶豫的就跟過來了。
現在她見真的見到了鄭道之,又聽到了鄭道之這話,她心頭的恨意就全都涌了上來,一巴掌抽完,又捏緊了拳頭,向他的犯罪部位狠狠的錘了上去,恨不得把這個噁心的東西搗爛。
「啊!你在幹什麼,住手!」鄭道之瞬間發出慘叫,手裡的拳頭也下意識要去打柳如憐。
然而,她本就被蘇曦打成了重傷,又被度長臨他們封了靈力,他的攻擊還沒落到柳如憐的身上,就被她躲開了。
柳如憐這些年一直想報仇,所以一直都在暗中鍛鍊自己,如今重傷的鄭道之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鄭道之這一反擊,反而換回柳如憐更重的毆打。
鄭道之根本沒想到自己剛被蘇曦打暈過去,醒來又要面對柳如憐的毆打,他忍不住對著度長臨他們喊道,「這裡不是執法堂嗎?你們怎麼能坐視這種事發生?」
【呦,這不是感情糾紛嗎?有什麼好管的?總不能你對別人犯罪的時候就是感情糾紛,別人打你就不是感情糾紛了吧?】虞魚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度長臨他們也對鄭道之說道,「不是你說的感情糾紛不需要我們管嗎?」
鄭道之,「……」
他已經疼得感受不到自己那個器官的存在了。
而且柳如憐的每個動作里都帶著實實在在的殺意,怕這些人真的眼睜睜的就這麼放任自己被柳如憐殺死,他立即說道,「不是感情糾紛,我願意接受審問,我是你們的犯人,你們是不是應該保證我的安全?」
度長臨他們此時倒是不著急了,應江雪一挑眉,說道,「不如你先說說你做了哪些事才有資格做我們的犯人?不然我們也不好隨意摻和進你們的感情糾紛。」
他們是為了查清楚鄭道之這些年背後究竟和魔修有沒有瓜葛才把相關的證人都一一找了過來的。
就連那個孩子,他們也找來了,打算檢查一下有沒有問題,只是孩子太小,怕影響他,所以沒把人帶到執法堂來。
不過,他們倒是沒想到鄭道之居然這麼怕死。
明明剛才還不肯承認自己的罪行,現在卻迫不及待想靠這個求得庇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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