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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倒還真是,是哪裡熟悉呢?」有人也忍不住接道。
「是不是有點像應江雪那個孩子?」
大家,「!!!」
還別說,雖然兩者乍看起來沒什麼關係,但仔細一想,這秘法的風格還真有種一脈相承的感覺。
只是當初傳出那個秘法的魔修秘境已經被毀了,就連那個魔修的殘魂也被送回了回春門,把能問的都問出來了,並沒有發現還有什麼遺失在外的邪門功法。
大家不禁陷入了沉思。
而作為當事人的蘇曦卻沒心思去想那麼多,她被鄭道之無恥的話氣壞了。
手被抓住了,她就直接一腳踢向了他最脆弱的部位,罵道,「什麼彌補,誰要和你一起彌補!」
她覺得那聲音說的「愧疚外包」這個說法真是十分形象,你真覺得愧疚,自己去補償,讓她去算是怎麼回事?
再說了……
蘇曦腳上動作更重,「什麼你再也不去見她,恐怕是人家不願意見你了吧?你還拿著這個到我面前來賣好?」
「你怎麼會覺得你做出了這種事,我還會稀罕你見不見什麼初戀情人?」
鄭道之根本沒想到自己這個一向在外人面前都以自己為先的妻子居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踹自己那種地方,她以為扇巴掌就是她發泄的手段了,鉗制住了她的一隻手後,也只注意著她的另一隻手,根本沒防備她的腳。
所以,當迎來重重一腳時,毫無防備的他直接痛彎了腰,甚至都沒力氣去躲蘇曦的下一腳,只下意識的側了一下身,卻又因為疼痛,一個沒站穩,直接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又扯到了傷口,痛得他下意識「嘶」了一聲。
然而此時他卻沒了責怪蘇曦的底氣,只有些遲疑的看向蘇曦說道,「不,你誤會了,我是真的決定放下了,我才發現我和她早就漸行漸遠了,我真的打算今後和你好好過日子了,那個孩子只是我最後的念想而已。」
【呸啊!給自己孩子取什麼白月光的名字就已經夠膈應人了,他這還是對方的孩子,還念想,這是噁心誰呢?】
【還好好過日子,他一個強/奸犯,不去坐牢,還想著找自己老婆接盤呢?這臉皮真是厚到沒邊了吧?】
大家,「……」
正在思考著鄭道之這秘法到底和魔修有沒有關
系的眾人,也聽不下去鄭道之這無恥的話了。
和這事疑似關係最密切的應江雪直接一鞭子抽了上去,說道,「別再說你那些什麼鬼話了,什麼好好過日子,先把你的罪行交代了再說,以後在執法堂有的是你好好過日子的時候。」
鄭道之,「……」
執法堂能有什麼日子好過?
進去的都是會受到懲處的,甚至像今天刑台的這些,從執法堂轉了一圈出來,命都沒了。
鄭道之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罪,他立即說道,「我不知道要交代什麼,我從未做過什麼有違修真界法規的事。」
「我們剛剛受到弟子傳來的消息,你曾對一女子實施不軌。」
魔修的事怕人多引起恐慌,所以度長臨他們先說了鄭道之其他的問題。
然而鄭道之聽到這個罪名卻是說道,「我們本就有關係,我也一直有給她送禮,那日我又喝醉了酒,當時只是一時意亂情迷而已,怎麼能算我對她不軌呢?」
「你婚內對別的女人意亂情迷還不算不軌?還本來就有關係,你要不要臉?」本就對鄭道之怒氣未消的蘇曦,直接又是一腳踹了過去。
她根本想不到自己一直以為是性格孤高的丈夫居然會是一個強/暴犯,還是一個對自己罪行毫無悔過之心,只覺得兩人有關係就可以不顧對方意願隨便來的強/暴犯。
蘇曦想到自己這麼多年就是和這麼一個人睡在一起,心裡覺得噁心壞了,用腳都覺得不解氣了,因為鄭道之會躲。
應江雪見狀,把自己的鞭子用法術隔空送到了蘇曦的面前。
應江雪隨身攜帶的鞭子對鄭道之來說殺傷力比蘇曦的拳腳大多了。
而且這鞭子在應江雪的有意控制下還有追蹤功能,鄭道之根本躲不開。
鄭道之被抽得身上的法衣都一寸寸裂開,嘴裡也控制不住的一直發出痛呼聲。
他被打的實在受不了,又勸服不了蘇曦,就忍不住看向了圍觀的人群,說道,「救救我,幫幫忙,她這是單方面在打人啊,大庭廣眾之下這麼打人,難道是不需要管的嗎?不是演武台之外隨意打鬥是有違法規的嗎?」
「啊?你們夫妻間的事我們外人怎麼好管?」有人故意一臉茫然的說道。
另一人也迅速接道,「是啊,你們這都是家事,和法規有什麼關係,這種事嘛,你忍忍就好了。」
說著,他又一臉不忍似的搖了搖頭,「不過,我也是有一顆仁心的人,我看不了這個,我還是走遠一點,看不見就好了。」
【噗!這是故意用鄭道之之前說的迴旋鏢扎他嗎?山上的筍都被他奪完了。】
大家,「……」
其實,他們也挺有「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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