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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上揚,令人無限遐想。
徐時曦腦海中不受控制地冒出昨天的場景,低沉又充滿情慾的聲音,像是一團火,在她的身體中亂竄,「你確定?」
「你閉嘴!」徐時曦耳朵紅了,「你這樣,遲早會出問題的!」
紀淮安眯起了眼,徐時曦心中一緊,記起,好像,不能說男的不行。
連忙以正常的語氣快速地補救,「到時候,我出問題了,你怎麼辦?我是個人,我需要休息!休息,是為了更好的……」
那兩個字,徐時曦說不出口。
紀淮安替她補充。
那瞬間,她感覺腦海中有堆火山在爆發。
她鼓勵自己,成年人嘛,干都幹了,說難道還說不出口。
盯著一張紅臉,面無表情地,「嗯。」
紀淮安放下杯子,聲音不大,卻讓徐時曦心中一跳。
第六感告訴她,她應該跑,剛跑兩步,就被紀淮安整個從身後壓住。
夏天的衣服本就輕薄,徐時曦能夠感受後背貼上了他堅實堅硬的腹肌,一摩擦……
啊!天啊!她真的黃了!
「你在想什麼?」
紀淮安現在的聲音變正常了,清清淺淺的溫和,還帶著微微的疑問,但是徐時曦腦海中自動翻譯成了另一種樣子。
她簡直欲哭無淚,「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紀淮安將人整個轉過來,徐時曦偏過頭不看他。
紀淮安又捏著她的臉,強迫她看著他。
徐時曦垂著視線。
「看我。」
紀淮安聲音沉了下來。
徐時曦後脊一涼,不情不願地抬起眼皮,看見紀淮安那張沒有什麼表情的臉,欲哭無淚。
「你到底怎麼了?」紀淮安微微皺著眉。
徐時曦看著他,慢慢吐出三個字,「逗你玩。」
紀淮安:「……」
她為這三個字付出了代價。
事畢,紀淮安抱著徐時曦,靠著床頭,裸露的上半身,腹肌塊塊分明,「沒有你,生活還真的挺無聊的。」
「呵,」徐時曦冷笑,「你倒是給我的生活,增添了不少負擔。」
「你不爽?」
徐時曦沒說話,臉紅了,而且臉在發燙。
不行,不能這樣。
她生硬地轉移話題,「我今天想吃肉。」
「我想補補。我最近太辛苦了。」
紀淮安捏了一下她的腰,徐時曦下意識地躲閃,「幹嘛啊?」
「明天早上跟我一起跑步。你這體質太差了。」
「你是魔鬼嗎?我都這樣了,你還讓我運動。」徐時曦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接著又自暴自棄一般地癱在紀淮安身上,「反正,我不動。」
眼看著紀淮安不動,徐時曦催他,「我想吃肉。」
「明天跟我一起運動。」
徐時曦皺著眉,悠悠地盯著他,不滿都要從眼睛裡溢出來了。
但是,她想吃的那家肉,每次都是紀淮安定的,她不知道是哪家,就算知道,以她的身份,可能也定不了。
只能哄他了。
徐時曦看著他,沒有任何感情地撒嬌,「紀淮安,我好喜歡你啊,我最愛的就是你啦,我真的好愛你啊……」
現在的她,對著紀淮安,情話張口就來——
這都是紀淮安手把手教她、身體力行的結果。
紀淮安是真的很喜歡聽她說喜歡他,徐時曦想,說就說,能不能換個地方、換個姿勢說。
她真的很累。
這邊完了,還得去集中精力去學習。
晚上吃飯的時候,紀淮安接了個電話,起身去了陽台。
徐時曦沒等他,自顧自地吃肉,將肉都夾到了自己碗裡。
紀淮安打完電話回來,看著這一桌的青菜,「再點幾份?」
徐時曦碗中的肉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她面不改色地看著紀淮安,「我減肥。」
紀淮安:「……」
紀淮安又給她點了一頓,坐下,放下手機,「你認識小兆嗎?之前在布朗尼酒吧工作的女服務員?」
徐時曦吃完嘴裡的肉,不甚在意地說,「認識。怎麼了?」
「她死了。」
「啊?」徐時曦放下筷子,「怎麼死的?」
「自殺。」紀淮安平淡地說,好像對這並沒有任何感觸。
「自殺?」徐時曦想起之前見小兆的樣子,就是她求自己讓張憲禮放棄讓她賠錢,這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嘛,「她為什麼自殺?」
「不清楚。剛剛布朗尼經理給我打電話,她朋友希望見你一面,說她有東西交給你。」
「你把她電話給我。」
……
「這是小兆寫給你的信,還有她送給你的包。」小兆朋友臉色蒼白,這段時間明顯過得很難熬,她努力揚起一個笑臉,但是這笑臉顯得她更加的傷心,「她說,謝謝你幫她。如果沒有你,她可能……」
小兆朋友哽咽了一下,眼淚也隨之留了下來,「可能都撐不了那麼久。」
徐時曦將桌上的紙巾遞給她,她接過,擦了下眼淚,從包里拿出另一封信,「這封信,是給張憲禮的。我知道你和他已經分手了,所以我最開始是找的酒吧經理,但是經理跟我說,他也很久沒有看見張憲禮,他說讓我來找你,你肯定知道。所以,能不能請你幫個忙,把這個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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