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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面壁了一會。
反正都接過吻了，我乾脆自己喝了水渡給她。
之後又給她擦了擦臉上和脖子裡的汗，給她搭了塊涼毛巾，大概半個小時，額頭沒有之前燒了。
我就去衛生間洗了手，到外面客廳等她。
……
2320L：樓主，你是懂審核的
2321L：樓主確實行，yyds
2322L：姐攻才是永遠的神，我站姐姐
2333L：樓主在2315L說的話值得深思，“那時她還沒說讓我當她女朋友”，那麼一周後的這時呢？該不會樓主和姐姐已經在一起了吧？
2334L：好傢夥，我直接好傢夥！
2335L：樓主！！！給個痛快！！！
樓主：粥煮好了，香氣從廚房瀰漫到整個空間。
姐姐也醒了，臥室的門從裡面打開，她和坐在沙發上的我對上眼神。
就像是見到家裡闖進外星人一樣震驚。
——你怎麼在這裡？！
我覺得她的眼神就是在說這句話。
她似乎忘記了房間裡發生的事，難不成她以為是在做夢？
那這一刻的她，仍以為置身夢境嗎？
她一隻手扶在門框，晃了晃沉重的腦袋，定定地看著我，說：“xxx？”
我回答：“是我。”
“你……什麼時候到的？”她下意識想給我倒水，看到茶几上喝剩的半杯水又停下，剛好站在屋子中央。
彼時已是黃昏，落地窗的採光映得她的病容有種格外的好看。
我站起來，牽著她的手一起坐到沙發里。
“下午兩點多，我打你電話一直沒人接，所以就過來了。抱歉，不請自入。”
“對不起，我今天不太舒服，睡過頭了沒看手機。”
“沒關係。”
我捏了捏她的手。
她垂目看向交握的手，須臾，抬起眼帘，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地問：“我沒對你做什麼吧？”
“你指的是……”我故作不解。
我知道她說的應該是之前在房中發生的那段，但她問這話的意思呢？她更想得到哪個答案？
是？還是否？
現實，抑或是做夢。
她看著我的眼睛，想從我的表情中找到蛛絲馬跡，在我迷茫的神情里，她不明顯地鬆了口氣，說：“沒什麼。”
我的心涼下來。
所以她更希望是夢境，我和她之前纏綿悱惻的吻，面對彼此的情不自禁，都是一場夢。
我鬆開她的手。
“粥好了，過來吃。”
2338L：樓主這個帖子，追得我上一秒姨母笑，下一秒心肌梗塞，過山車一樣
2339L：我看到樓主鬆手以為又要be了，結果又招呼姐姐喝粥，嗚嗚嗚嚇死我了
2340L：柳暗花明峰迴路轉，我的小心臟啊
樓主：我走向廚房，留給她背影，沒有再去看她的表情。
她睡覺的這段時間，我已經把廚房摸清楚了，熟練地取了碗勺，給她盛了一碗粥放在餐桌。
她坐我對面，聲音有些弱：“你不吃麼？”
我心裡冷笑。
氣都氣飽了，我還吃什麼？
面上平平淡淡，“我還不餓，晚點我回家路上隨便買點。”
她聞言又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如果你想挽留我，就直接大膽地說出來不行麼？
“你什麼時候回家？”
“待會。”
“麻煩你了，還有謝謝。”
“我們之間的關係有這麼生疏嗎？”我忍不住說出了口。
她茫然地看著我，反應了一會兒，才慢慢地搖了搖頭，目光歉然，道：“對不起，我好像還有點暈，說錯了話，你別放在心上。”
我恍然才記起來，她還是個病號。
算了，和病人計較什麼。
我屈指敲了敲餐桌，輕聲催促：“快喝粥，一會兒涼了。”
“嗯。”她低頭用勺子攪動熱粥，過了會兒，眼睛看向我，似乎透著祈求，“你能不能晚一點回家？”
這麼久了，總算說了一句我愛聽的。
我本想拿喬，沒忍住露出一點笑容。
“好，聽你的。”
她笑起來，樣子很好看。
“冰箱裡有食材，我給你做晚飯。你想吃什麼？”姐姐容光煥發，連病著都看不太出來了。
“吃你。”
我不過腦子地說了句。
然後兩個人同時臉紅。
其實我本意真的沒想到那方面，我就是氣她又開始折騰自己。病中做什麼晚飯？
“我去盛粥。”最後是我先站起來，打破了尷尬。
回來見她低頭喝著粥，依舊能看到眉眼彎彎的樣子。
我也笑了，在她對面坐下。
2345L：kswlkswl
2346L：這樣還不在一起真的很過分
2347L：我遲早把樓主和姐姐捆起來，快給我結婚！！！
樓主：姐姐的燒徹底退了。
不是感冒，是過度勞累引發的機體抗議。我問她晚上還要加班嗎？她說向公司請了一天假。
我沒對她的工作置喙什麼，如果可以選擇誰不想朝九晚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