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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朝褚奕走來,孟棠咬著唇道:「陛下何必如此,反正陛下已經厭棄了臣妾,陛下不想見臣妾,臣妾便留在寺廟,不好嗎?」
「誰說朕厭棄了你!」褚奕煩躁道。
孟棠瞥了眼好感度,漲到了38,但還不夠。
孟棠扭過頭,細聲細語道:「陛下分明還在怨著臣妾,讓陛下不高興,是臣妾的錯,臣妾甘願留在靈感寺,洗刷自身罪孽。」
褚奕此刻,一聽到靈感寺三個字,就頭痛的不行。
他用力抓住孟棠的手腕,咬牙切齒道:「你敢!」
孟棠蹙著眉,她說:「陛下,您這是何苦呢?瞧見我,您不開心,瞧不見我,您亦是不開心,便全當沒我這個人,忘了臣妾,這樣不好嗎?」
褚奕死死盯著她,她道:「你莫要如此胡攪蠻纏,留在靈感寺剃度為尼?你可曾想到你父兄會怎麼想?」
孟棠語氣淒涼:「原來陛下是為了安撫我父兄,怕我父兄因此事心生怨恨……」
褚奕張了張嘴。
孟棠淒婉的笑了笑,她眼裡噙著淚,說道:「陛下放心,臣妾會寫家書,告知父兄,出家是臣妾自己的決定,是為了陛下和天下山河好,與陛下無關,我父兄皆是講理之人,不會因此而遷怒陛下的。」
玉印看的目瞪口呆,抹了把自己的光頭,感嘆好在他不用娶媳婦。
真可怕。
玉印咳嗽了兩聲,說道:「陛下,娘娘是有遠見之人,不會讓您陷入兩難的境地,您若是對娘娘沒有了情意,不如放她在寺廟修行,對您對天下而言,都是莫大的好處。」
當日孟家威勢重,褚奕不得不娶孟棠,讓她在宮中為質。
且這個破主意,還是玉印想出來的,玉印曾言:唯有孟家女堪登皇后重任。
如今孟家已被褚奕一步步架空,自是沒有了昔日的威脅,可朔北軍卻仍舊不可小覷。
但褚奕不肯放孟棠走卻並非是因為朔北軍,而是因為他的私心。
他舍不下孟棠。
他無法忍受這個溫柔的女子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對他不認識的人笑,將溫柔給予旁人。
玉印的話,讓褚奕內心不舒服極了,好似他娶孟棠就是為了牽制孟家一般,雖一開始的確如此,這兩年卻已經不一樣了。
褚奕臉色難看,道:「你這野和尚若再妖言惑眾,朕拔了你的舌。」
真是好兇。
玉印瞥了孟棠一眼,便不再說話,瞧出天子此刻是真的憤怒的緊。
褚奕不再言語,攥著孟棠的手,就往明月堂外走,他聲音幽幽從遠處傳來:「野和尚若是閒得無事,便去清州將魯威王殘部平了,明日祭天過後便動身。」
玉印臉色一變。
他只是個和尚,為什麼總讓他幹些上戰場的事兒!
小沙彌走進來,瞧見住持臭著一張臉,心情不怎麼好的樣子。
小沙彌好奇問道:「聖僧,您怎麼了?」
玉印玉印望著漆黑無邊的夜色,說道:「流年不利,交友不慎,罷了。」
不過皇后娘娘,真是個妙人,說不定真能改變大雍,改變陛下。
*
褚奕將孟棠帶回雪落閣,前院大多被那群山匪燒毀,這是靈感寺為孟棠準備的新居所。
褚奕將人一把拽入屋中。
屋裡頭亮著燈火,一跳一跳的,照亮了褚奕黑沉的臉。
孟棠張了張嘴。
褚奕說:「朕的皇后半夜有空去會那野和尚,想來身上的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孟棠看到褚奕那熾熱的、充滿占有欲的眼神,暗道一聲不妙,該不會又讓她侍寢吧?沒多久天都要亮了。
孟棠後退了一步,假咳了兩聲,道:「咳咳,陛下,臣妾身子不適。」
「朕看皇后好得很,與那野和尚談笑風生。」
褚奕捏住她的下巴,隨即欺身。
他貼著她的唇,低聲道:「皇后,你以為那野和尚是什麼好東西麼?昔日攛掇朕娶你的,便是他。」
孟棠雙眸微微睜大,這回是真的驚訝了。
「所以他說的話,不可信,懂麼?且放朕的皇后在寺廟出家,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朕不會允許,也不可能允許。」
褚奕碰到她柔軟的唇,心頭熱了,欺身上去,一隻手臂勾住她纖細的腰肢,瘋狂的撕咬了上去。
他是狼,是野獸,又是啃又是吮。
孟棠一直知道他兇狠,可今夜的褚奕,好似格外兇狠,將她唇咬破了皮,嘗到了血腥味。
褚奕內心的暴躁,在這欲望之海中盡數宣洩出來。
他勾著她的舌,用力吮著。
孟棠被他吻的舌頭髮疼。
「陛下、陛下……明日還要祈福呢……」孟棠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唇齒間溢出來。
他說:「朕知道。」
「陛下,快要天亮了……」
他說:「朕知道。」
男人唇舌,在她唇上流連,隨即往下,沒入到她脖頸間。
孟棠雪白的脖頸被吸出好幾道可怖的紅痕。
孟棠說:「陛下……別……別再親了,衣裳遮不住那兒……」
「那便不遮了,看哪個野寺破庵會收你這等浪蕩之人。」
誰浪蕩?
究竟是誰浪蕩?
還有沒有天理了!
褚奕將她抵在門上,重重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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