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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靖風輸出一波慘,緊接著又跟上一波:“這還是我初戀呢,你看誰初戀戀得這麼慘,好不容易解放了你都不好好補償補償我,你說你像話嗎,寶貝兒?”

  白阮被他說得這個內疚,再也顧不上別的,急忙道:“我以後什麼都順著你,別難受了。”

  郎靖風笑:“雜物間了解一下?”

  白阮四下掃視,見走廊無人,拉開某扇小門深吸一口氣,逼仄空間中略顯潮濕的空氣浸透了肺部:“我已經在了。”

  郎靖風舔舔嘴唇,想像著白阮此時此刻的模樣,問:“你臉紅沒紅?”

  白阮皮膚又白又水靈,不好意思時那面頰薄紅清淺,不像是他自己在臉紅,倒像是被周圍千樹萬樹驀然開滿的桃花映紅的,比不紅時還好看,郎靖風最喜歡看。

  只可惜這一年多白阮被他滿口不正經地撩撥得不行,本來一逗就不好意思的薄臉皮被環境因素刺激得大有增厚趨勢,流氓耍得不厲害都快撩不動了。

  白阮關上雜物間的門,如實答道:“還行,沒怎麼紅。”

  郎靖風加大劑量:“待會兒還想親你脖子,使勁親,給你吸得紅一塊紫一塊的,然後有同學問你你就說是讓蟲子咬的,行不行?”

  話雖然這麼說,但郎靖風只是過過嘴癮逗著玩兒,想看白阮為難發窘而已,實際上就算白阮讓他這麼幹他都不能幹,他反正是畢業了,不怕人閒言碎語,但白阮還要在二中繼續當老師,哪能受得了這個。

  果然,白阮聽了這個秒慫:“那肯定不行,你別想了。”

  郎靖風咬著嘴唇忍笑,琢磨著再怎麼逗逗他的小白老師,沒人發消息的這段時間,郎靖風微信對話界面上方的“對方正在輸入……”一直反反覆覆地閃爍著,白阮在那邊刪了打,打了刪,糾結了好一會兒,才發來一句:“鎖骨可以,系上扣子能擋住。”

  ……操!郎靖風一怔,激動得坐立不安,口乾舌燥地把上衣往下扯了扯,問:“你現在臉紅沒?”

  白阮撫過自己發燙的面頰,誠實道:“紅了。”

  ——小白老師正紅著臉偷偷躲在雜物間裡等自己進去親他,這個念頭讓郎靖風恨不得抻脖子嗥一氣兒。

  三樓雜物間裡,白阮正豎著耳朵聽走廊上的動靜,忽然,有熟悉的腳步聲兩階兩階邁著樓梯從二樓一路飛跑上來,白阮心臟劇跳,想著郎靖風等下要親他鎖骨,偷偷解開兩顆襯衫領扣。

  扣子解完,一道人影迅速擠進雜物間又飛快掩上門,白阮被扯著跌進一個懷抱,隨著那人轉了一圈,被抵在門與牆壁的夾角中,被人壓得分毫動彈不能。

  “說,”郎靖風含笑的聲音傳來,“我是不是你男朋友?”

  白阮勉強抽出手臂,環住郎靖風的背,輕聲道:“是。”

  語畢,他動作略顯生澀地主動撫上郎靖風的後頸,往下壓了壓。

  這動作輕柔的一壓仿佛在郎靖風脖子上造成了上百萬噸的推動力,郎靖風猛地一低頭,狠狠吻住白阮。

  “輕點兒,”郎靖風吮吻噬咬的動作有些粗野,白阮氣喘著,舔了舔自己被玩弄得嫣紅的唇瓣,小聲提醒道,“我待會兒還得給同學發畢業證,別讓他們看出來……”

  “那我親他們看不見的地方?”郎靖風從善如流,一路向下,被潔白襯衫領口半掩的清俊鎖骨誘人得不可思議,郎靖風撥了撥白阮刻意解開的兩枚領扣,道,“你剛解的?”

  “嗯。”白阮別過臉,垂眼望著地。

  郎靖風覺得自己快瘋了:“方便我親你?”

  白阮深吸一口氣,想想他的小狼受過的委屈,一點兒都不敢不順著郎靖風,遂忍著羞恥承認了:“嗯。”

  雜物間中的一切仿佛都在發熱,連空氣都在燃燒,細膩的,隱秘的,黏膜與皮膚相觸摩擦又分離的曖昧聲音響個沒完,郎靖風一朝有了“名分”,逮著白阮膩歪得沒夠,似乎恨不得把這一年來白阮欠自己的情話都聽一遍,邊親邊問著:“你是不是早就喜歡我了?”

  白阮修長五指陷入郎靖風的黑髮中,目光被薰染得有些迷離,乖乖道:“是……早就喜歡了。”

  郎靖風心裡甜得不行,纏著問:“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說說。”

  白阮不假思索道:“你給我過生日那天開始有一點,後來就越來越……喜歡了。”

  “為什麼是過生日那天?”郎靖風追問,“因為我禮物準備得用心?”

  “一半原因。”白阮說著,忽然抬手捏了捏郎靖風左耳的耳洞,道,“你那天特別帥。”

  郎靖風握住白阮摸自己耳洞的那隻手,笑了:“喜歡我戴耳釘?”

  白阮想著郎靖風戴耳釘的模樣,心跳不已,道:“喜歡,特別好看。”

  郎靖風狼血沸騰,話鋒一轉,粗聲道:“那想讓我戴著耳釘干你嗎?”

  這流氓耍得未免太直白,白阮段數不夠,頓時噎住。

  “說話,寶貝兒。”郎靖風腰一動,頂了白阮一下,“以後什麼事都順著我是不是你說的?”

  白阮羞恥難當,低頭把額頭抵在郎靖風肩上,閉著眼,頭皮一硬心一橫,道:“想。”

  作者有話要說:  郎靖瘋:今天晚上誰也無法阻止我睡小白老師。:)

  第五十六章 以後叫你哥哥好不好?

  郎靖風心緒激盪, 妖氣紊亂, 化形沒穩住, 一對兒狼耳朵啵地彈了出來,耳朵尖兒因興奮立得筆直。

  “那我今天晚上去你家住行嗎?”郎靖風豎著狼耳朵問。

  白阮不放心:“你父母能同意嗎?”

  “我告訴他們我和同學出去慶祝, 玩通宵。”郎靖風說著,怕白阮誤以為自己不打算和父母說他們兩個的事,補充說明道, “等高考成績下來了我再和他們攤牌……其實現在直接挑明也不怕,不過有個好成績擺在那不是底氣更足麼。你放心吧,他們對我們這事兒肯定沒意見, 我爸我媽都特喜歡你。”

  這一年來,每次郎倩說到郎靖風的進步和改變時, 郎靖風都第一時間把白阮提出來, 話里話外把功勞全推到白阮身上, 說白老師如何如何會教課,如何如何會鼓勵人, 如何如何引導自己走上正路, 恨不得把白阮吹到天上去。

  郎倩感激得不行,想在物質上表示一下感謝, 可每次試圖邀白阮出來白阮都堅定拒絕, 絞盡腦汁送出去的禮品與紅包也都被白阮原封不動地退了回去, 這樣一來,郎倩對白阮的敬重感謝更甚,卻苦於無法用實際行動表達出來, 把她這個生意人憋得夠嗆。

  白阮眉眼鬱郁地耷了下來:“等你父母知道這件事,就不會喜歡我了。”

  “不會的。”郎靖風斬釘截鐵道,“我老早就出櫃了,交男朋友是遲早的事……你長得好、人品好、性格好、工作穩定,還對這我這麼好,這麼乖,還會法術,又是和我壽命一樣長的妖,這麼完美他們都不同意,還想讓我找個什麼樣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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