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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
柏念也:「……」他用手捂住臉,耳朵悄悄遮到前面。
本來想在床頭等阿牧的,但對方過來沒看見他,就把他掃到被子裡了。
他覺得不好意思,就沒叫,想試著自己出來。
徐牧將垂耳兔抱在懷裡,順手揉了揉腦袋,「你什麼時候來的?」
他猜兔子又爬窗了。
柏念也不吭聲,臉埋在對方胸膛。
徐牧看得心臟發軟,輕聲說:「好可愛……來看我的嗎?我親親,好不好?」
他先是用臉頰去蹭垂耳兔的脖子,然後唇湊到臉頰,溫柔地碰了碰。
柏念也顫了顫,沒有動,手揣到肚子裡,有點害羞。
果然……一遇到擬態,青年就變得極為主動。
「好乖,我再親親……」徐牧低低呢喃,鼻尖探入蓬鬆的絨毛里,親得更加用力,不放過任何一個位置,從腦袋、耳朵、臉頰、脖子,嘬了一口又一口。
他的手也沒閒著,肆意揉捏垂耳兔的後背,指尖梳理內茸,打著圈一樣玩。
好舒服啊……
徐牧沒忍住,咬住兔子的耳朵,含了一下,又繼續親、繼續順毛。
軟乎乎的,像棉花糖,怎麼揉搓怎麼舒服。
徐牧喟嘆一聲,垂耳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越來越乖,任親任抱,一點也不生氣。
大概是因為和他熟起來了。
徐牧唇角的弧度壓不下去,心情愉悅至極,同時伴隨著一種隱秘的自得感。
——那位不知名的垂耳兔主人,你家的兔子這麼親我,你知道嗎?
徐牧頭一次體會到,類似於「偷情」的興奮和刺激。
難怪電視劇里的情夫總是這麼囂張的樣子,這種感覺確實有點飄飄然……
啊,不對,他怎麼能這樣想?
他就是rua兔子而已!
徐牧反思一秒,繼續親兔子。
不管了,親到就是賺到。
「兔兔,我要親你的肚子了。」徐牧小聲說完,試探地用臉貼它的肚子。
很好,沒反抗。
徐牧徹底放開顧忌,瘋狂吸兔子。
啊,果然,還是肚子最軟,暖暖的。
他一隻手撐著垂耳兔的後背,掌心輕輕摩擦,指尖輕點,另一隻手就到處玩,先是握軟爪子,捏了捏,然後搓耳朵,沿著輪廓撓,時不時抓尾巴攏進手裡,完美的毛絨球。
他輕輕撓肚子,指尖刮蹭,還揉兔兔屁股,柔軟的絨毛掃過掌心,肉肉的,Q彈無比。
「兔兔好乖……」徐牧低笑。
柏念也手腳發軟,已經倒在對方掌心,支撐不起來,身體細細地戰慄,連骨頭都是酥麻的。
對方哪都摸,力度狎`昵,不會弄疼,但癢意卻是鑽心的。他有點失神,打著顫蜷縮起來。
徐牧把臉埋進垂耳兔的肚子,深吸一口氣,「好好聞啊……你又洗澡了?」
「好香……」他痴迷地嗅聞,身心舒暢,抱著睡很舒服吧?
柏念也勉強聽清,洗澡……?
他有點窘迫,用耳朵遮住眼睛,假裝看不見也聽不清問題。
畢竟如果應了,就好像他特意送上門給對方……
光是想想,羞恥得要埋地。
徐牧把垂耳兔全身親了個遍,然後滿足地抱著兔子,倒在枕頭上,放空自己——
誰懂啊,吸兔子好上癮,簡直能洗滌靈魂,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如果老天能讓他吸一輩子的兔子,他願意下輩子下地獄。
徐牧把垂耳兔放到自己頸側,閉眼靠上去。
冬天移動的暖手器。
「兔兔,你好暖啊……」徐牧又親了親它的腦袋,「不過,你是不是有點掉毛?」
他在床頭抽了紙,將吃了一嘴的毛吐出來。
柏念也:「……」
「嘶!」徐牧眉心狠跳,臉被對方爪子來了一下,「好好好,我開玩笑的。」
他趕緊將垂耳兔抱在懷裡,又哄又親。
柏念也沒什麼力氣,軟綿綿地倒在他懷裡。
對方每次對他的擬態倒是甜言蜜語,顯得平時冷淡許多。
因為害羞嗎?面對擬態更大膽……
不,不對。柏念也瞥過去,青年一直都很大膽。
只不過現在更放肆了。
「和你玩了這麼久,有點不想學習了……」徐牧喃喃說道,「我就一直抱著你,好不好?」
不學習?
那可不行。柏念也立刻轉過頭,跳到徐牧胸膛,用手拍他的臉。
起來,快點學習!
徐牧以為垂耳兔在和他玩鬧,將它往上放,坐他脖子,上半身扒拉他的臉。
柏念也一愣,沒來得反應,就被這樣擺弄了。
徐牧!你幹嘛!
他羞惱地踹了徐牧一腳。
徐牧眯起眼睛,又把垂耳兔放臉上,鼻尖陷入毛茸茸的肚子。
柏念也:「……」
他難以置信,忍不住又給幾腳。
徐牧仰頭,喉結極輕地滑動了一下。
啊,被踩得好舒服。
柏念也沉默了。
居然是享受……他沒好氣地收手,發現自己低估青年的變態。
「不踩了?」徐牧懶洋洋地問。
「……」
「好吧。」徐牧遺憾,將垂耳兔重新抱懷裡,「那我們開始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