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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娘,求求你要我。」他瓮聲地求著。
許是想起自己就快要離開了,沈映魚力氣一弱再弱,半推半就地紅著臉,小聲道:「去榻上。」
白皙的小手搭在他的大掌上,給他一種她抓著自己的手揉動的錯覺。
活色生香的畫面,帶著亂花濺入迷人眼的緋糜。
不知是觸發了哪一根弦,蘇忱霽突然亢奮的將她抵在牆上,就著胡亂貼在雪肌上的發,從後細吻著她的後頸。
他語氣悱惻又暗含興奮地道:「不要,我喜歡這裡,還未曾和映娘在此處行過。」
她在從容。
從說的話,再至肢體的配合,皆是很明顯的縱容。
是願意將自己所有交到他掌中,任由他如何支配都可以的縱容。
這是第一次。
沈映魚也抵不過他的蠻力,只好面染緋紅地雙手撐在牆面上,任由他將自己抬起。
千瓣水青花裙裾層迭堆砌在盈盈可握的纖細腰肢上,輕晃蕩出風情萬種的弧線。
這樣的姿勢從未有過,她只能將所有的重力都倚靠在他的身上,不僅要承受他,還得擔心隨時會跌落。
「你別太過分了。」她咬著下唇小聲地囑咐。
「不會。」他輕喘著,嗓音低沉幾分,熱息覆在她的皎白泛霞的臉上,引得身子羸弱地顫著。
骨香膩腰,難掩風流。
他半闔著潮潤的眸,自上而下地吻至頸窩,將握不住的圓月瑞雪輕攏,呢喃地道:「映娘,你發現沒有,這裡真的有些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
好似比以前胖了。
沈映魚垂頭掠過一眼便覺得眼餳耳熱,匆忙別過。
她想開口解釋卻被他用掌捂著唇,只能發出細吳儂軟語,婉轉如鶯鳴。
「我記得以前,恰好一隻手就,呃,就可以握住的。」他將掌中用力攥住,眼尾微上揚地覷她泛紅的耳廓,玉面染上一絲人間煙火的慾氣。
「聽說對成婚的婦人多加愛撫,就會變成這樣,映娘也是嗎?」
又開始了。
又開始說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來挑逗。
沈映魚咬住他的手指,嗚咽出聲。
她現在渾身都難受,更因他不加掩飾的話而越發軟綿成水,嬌柔的身軀顫巍巍得如春枝頭上盛開的花。
纖細素白的手撐在牆面上,指甲用力便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伴隨著搗鼓如潮潮怯怯的絲竹交響。
蘇忱霽愛極了她沉迷情愛的模樣。
只想再近些,與她契合為一,想要將她變成身不能離的環佩、盤在指尖的捻珠。
她這般模樣是為了他而變成的。
是獨屬於他的映娘。
每當想到他便隱約失了分寸,瘋狂的在雪肌上留下朵朵暗梅,然後再溫柔憐愛地吻過。
他一遍遍痴迷又病態的用喑啞地喘吁聲喚著,映娘、沈映魚、小魚,姐姐……
那些稱呼一向在他的口中如此凌亂,每一聲都帶著黏稠的情愫,如同匯聚成一汩汩溚溚渧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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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聲喘吁, 數番歡愉席捲,支零破碎得好似能將,所有的理智衝擊至崩潰。
蘇忱霽勉強從瘋狂中找回一絲神志, 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轉身將她放在榻上, 一握柔膩的酥腰,以最虔誠的方式嘗試觸摸她的心。
沈映魚虛迷著眼將白頸微仰, 氣喘吁吁地抓著床幔, 擺頭輕泣。
他伸手撫開女人早已經散落貼在臉上的烏髮, 見她雙頰緋似海棠初開, 眸中的淚珠盈掬,輕眨便洇得眼睫濕濕的。
這會兒似真被欺負得一副不堪忍受的憐人模樣, 鼻尖通紅,身子跟著抽噠噠不停, 但神情迷離卻又無助的盈盈嗔望。
膩肌盛似雪, 香汗浸濕鬢邊發,一臉春潮尚且還未歇。
少年弧線漂亮的喉結輕滾, 神色幽幽地巡睃她的臉,勉強壓抑下去的高漲情緒,似又在往上攀爬。
想舔她眼中的淚, 將身上的血都塗抹在她雪白的身軀上,更想肆無忌憚地瘋狂。
可因她現在真的哭得好可憐, 而不得不壓抑住。
「映娘,不哭了。」蘇忱霽輕喘著停息,現在並未得到滿足, 伸手拍著她的肩膀,安撫她險些被快感衝擊崩潰的情緒。
漸漸室內響起女人微哽的音, 還有少年忙不迭抽身地哄音。
整個下午沈映魚都被他誆慰。
間隔許久,她才從莫名的悲傷中回過神。
沈映魚看著眼前沅芷澧蘭的少年,稚氣已經完全褪去,面容輪廓越發深邃,流眄間皆是清冷都矜貴。
但他的目光若是與她相交匯,便是柔腸百轉,生生不息的溫柔軟和。
沈映魚執著帕子沾了沾泛紅的眼角,體態柔柔的從他身上撐起身來。
「快起來,不要再耽誤了。」
她伸出手,小力地推搡著他的胸膛,臉上還帶著薄薄的胭脂紅,暈暈如嬌靨。
本來定的是晌午出發,但方才本是替他收拾東西,他又纏上來。
思及此去莫約難再相見,她心一軟就縱著他,誰知他這一弄越發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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