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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玓搖了搖頭。
景知嫿見狀,接笑道,「六妹,你怕是故意忘了吧,今日可是鈺王生辰!我們侯府同鈺王素有往來,你最近又與鈺王走得近,不可能沒收到鈺王的邀約!」
景玓心中默了一下,然後佯裝驚訝地問她們,「四姐、五姐喜歡鈺王?」
姐妹倆又相視了一眼後,同時朝她露出了一抹羞澀。
景知琇道,「六妹,昨日我們上街時就看到了鈺王府的馬車,所以才拉著你去聚福樓,就是想見上鈺王一面。」
景知嫿接道,「雖然我和五妹喜歡了鈺王多年,可我們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往他跟前湊,只敢偷偷的看他一眼。如今你同鈺王有所交集,我們才敢厚著臉皮來找你,想你幫我們在鈺王面前多美言幾句,要是能引薦我們到鈺王跟前,那我們會更加感激你的。」
景玓唇角狠狠一抽。
倒不是覺得她們痴心妄想,而是覺得兩姐妹肖想同一個男人……
多少有些那啥!
「呀,小姐,鈺王府的請柬怎麼在這裡?」整理床鋪的香杏突然驚道。
也不怪她驚怪,鈺王生辰宴的請柬被景玓隨便丟在床尾旮沓角,這多少有點對鈺王不敬了。
不過敬不敬的沒人在意,景知嫿和景知琇只看到香杏手中紅底燙金字的請柬,二人就跟見到寶物一樣,立馬朝香杏走了過去。
景玓眸光暗閃,隨即朝她們微微一笑,「四姐、五姐,我今日身子抱恙,無法前去給鈺王賀壽,不如四姐和五姐代我去一趟鈺王府吧。」
「真的?」景知嫿和景知琇同時轉過頭看著她,兩張臉都布滿了驚喜。
「真的,你們帶著請柬,快些去準備吧,別誤了時辰。」景玓點頭,還忍不住催促她們。
對於她的大方,景知嫿和景知琇仿佛並不意外,二人從香杏手裡拿過請柬,也不再耽擱片刻,立馬就帶著丫鬟離開了。
望著她們興奮的背影,景玓勾了勾唇。
她們之所以能來求她,就是料定了她跟鈺王沒什麼。畢竟她前腳才甩了杜元然,就算再有新歡,也不會如此之快。
「小姐,您怎麼把請柬給她們了呀?要是鈺王怪罪起來,您當如何解釋?」香杏不安地問道。
「沒事,說不定鈺王還高興呢!」景玓暗笑。
就憑那男人的行為舉止,就不是個有底線的。既然他要噁心她,那她就給他『找點事』……
兩個一模一樣的美女,夠他開心了吧!
「小姐……」香杏還想說什麼。
景玓回頭打斷了她,「把她們帶來的吃食都撤了,一會兒我們去城郊的莊子,那裡風景不錯,最適合我散心了。」
……
景家的莊園,占地上千畝,良田肥沃,風景也是真的美。
景玓原身時常去莊裡,所以景玓對這地方並不陌生。
莊頭是一對中年夫妻,對她很是恭敬。
見她今日來,夫妻倆趕緊為她做了不少好吃的。
她剛填飽肚子,莊頭田福就來報,「六小姐,杜將軍來了!」
景玓挑眉。
來得真快!
因為昨夜她放了杜元然鴿子,她知道杜元然肯定會派人盯著她出行!
吩咐田福把人帶來後,沒多久,杜元然就一臉憔悴地出現在她面前。
一見面,杜元然就忍不住嗔怨,「玓兒,你可知我等了你整整一夜?」
景玓笑,「杜將軍,我不解你的意思,你等我,等我作甚?我何時與你有約了?」
杜元然一臉受傷的痛,「玓兒,別這樣好不好?你能否聽我好好同你解釋?」
第15章 本王今日生辰,賀禮呢?
景玓自認自己也是見多識廣的人,可面對眼前的男人,她還是由衷地佩服。
佩服他厚顏無恥!
「杜將軍,請隨我出去。」
見她朝田間而去,杜元然不明所以,但還是緊跟了去。
田間,佃農們忙活著,景玓也儘量不靠近打擾,在一個十字路口便停下了腳步。
十字路口邊上,堆著如小丘般的牛糞。
她回頭看了一眼杜元然,隨即勾著紅唇走到牛糞前,從懷兜里拿出一錠銀子,丟在牛糞上。
「玓兒,你這是?」杜元然驚愕,不明白她這是要做何。
「杜將軍,是不是覺得這錠銀子髒了?」景玓微笑問他。
「好端端的,你……」
「你只需回答我,這錠銀子髒了嗎?」
「髒……髒了。」杜元然看不懂她的舉動,但不得不回應她。
「我也覺得髒了。」景玓收起笑,眸光陡然變得冷漠,「所愛之人有二心,就如同這錠銀子,棄了吧,可惜,撿起來吧,又噁心。」
杜元然這會才明白她的用意,看著牛糞上的銀子,臉色青白交錯,可以說是羞憤,可自知理虧的他又不敢怒不敢言。
景玓走近他,微微墊腳在他耳旁低語,「實話實說,我嫌你髒。一想到你拿親過別人的嘴來親我,我就噁心。換做是我,我拿別人的口水餵你,你吃得下嗎?再說難聽點,攪過屎的棍子,你會舔嗎?」
說完,她端正身形,帶著一張如花笑面朝房舍而去。
正午十分,艷陽高照,陽光下她婀娜娉婷的身姿仿佛被鍍了一層金光,美艷得不可方物,華麗得不可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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