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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尋捏著他的耳垂輕輕揉搓,另一隻手撫摸著他有些扎人的頭髮,既沒有往下按,也沒有阻攔他的動作。

  他賣力地吞吐著,忍著不適將粗大的性器擠入咽喉。

  沈尋向後一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引向小腹。

  樂然努力含得更深,鼻尖幾乎挨到沈尋的胯部,口鼻里全是沈尋的味道。他咽了咽口水,而這吞咽的動作重重地擠壓著粗脹的莖身,快感像暴風雪一樣席捲而至,沈尋無意識地按住他的後腦,發出一聲愜意的悶哼。

  他十分受用的挑了挑眉,舌勾住莖身,一邊吞吐,一邊吮`吸,唇舌間發出淫靡的咋吧聲響。

  高潮時,沈尋試圖將他推開,他卻終於想起自己是當過特種兵的人,手臂一用力,恁是壓得沈尋無法動彈。

  熱流如同飛涌的泉,盡數被他收入口中。然而終是經驗不夠,他被嗆了一下,退出時一股精液射在他臉上,剛好掛在他眼睫和嘴角,情色,卻又情色得並不粗陋。

  沈尋扶著他的肩,嘆氣道:“你看看你……”

  他伸出舌頭,舔掉嘴角的污跡,又埋下頭去,將留在沈尋性器上的精液也全數舔盡,驕傲地昂起頭,威風凜凜道:“我怎麼我?我比你厲害!”

  沈尋笑著搖頭,彈了彈他額頭,“照照鏡子去,都被射一臉了還厲害?熊孩。”

  樂然往臉上一抹,還想學沈尋將中指往嘴裡放。沈尋牽過他的手,往他光著的屁股重重一拍,說了句“別舔了”,就將他拉進懷裡接吻。

  他被打得有點惱,騎在沈尋身上,舌頭頂入沈尋口中,奮力搶奪主動權。沈尋好脾氣地讓他親,親夠了才捧住他的臉,揪了揪他的鼻尖,笑著說:“然哥真厲害。”

  樂然眉梢一挑,居高臨下地睨著沈尋,臥室曖昧的暖光給他勾出一圈毛乎乎的光暈,就像小獸那令人垂涎的細絨。

  12月,冬天的第一場雪終於降下來了。

  李司喬駕駛蘭博基尼撞燈柱事件經過一個月的發酵,影響越來越廣,網友像打了雞血一般深扒李家的產業與“關係”,爆出其父李輝的房地產公司非法侵占土地,其母梁艷屢次借胞弟梁華的正軍職名頭向地方官僚施壓,換取項目優惠。網絡上群情激憤,致使當地公檢不得不成立特別行動組,調查李輝、梁艷的產業與關係網。

  沈尋再次與那姓柳的“國家黑客”聯繫上,托他將“李輝與境外販毒組織有染”的消息大量散播在網上。

  這條沒有任何根據且無法追蹤發布者的“謠言”成了最重磅的炸彈——近年來公安部將禁毒列為重中之重,民間的反毒情緒也因為緝毒警察的大量犧牲而行至高潮。

  網絡上立即掀起“嚴查李輝”的輿論熱潮,就連梁華,甚至是梁華背靠的大山——勢力極深的齊家也被牽涉其中。

  公安部權衡利弊,啟動了對李輝的調查。正在此時,各大網站上再一次出現了一篇與禁毒有關的帖子。

  帖子的主角是5年前犧牲的北筱市市局刑警駱燏。照片上的他,身著筆挺的警服,笑容英氣中帶點勾人的痞,方一發出就被各個大V競相轉發。

  沈尋親自撰寫了這篇帖子的內容,刻畫出一個從不向命運低頭、天賦極高卻又極其努力的人民警察形象。在帖子的末尾,他將駱燏的死渲染得極其隱晦,明上是被毒販qiang殺,暗地裡卻直指公安系統高層,暗指有權貴故意置駱燏於死地。

  帖子一經發出,市局就再沒安寧過,當地媒體受省市宣傳部的挾制,不敢過問此事,但外地媒體、群眾卻蜂擁而至,連各地的公安、軍隊官微都橫插一腳,聚焦這已經離開5年的帥氣刑警。

  市局與省廳只能順應輿情,啟動對駱燏殉職一事的深層次追查,沈尋與喬羿皆多次被單獨問話。

  喬羿從問詢室出來後撞了撞沈尋,沈尋朝他挑起眉。

  只消一個眼神,兩人就對上了暗號。

  樂然根本沒想到李司喬撞燈柱會引起軒然大波,向沈尋打聽,沈尋卻只說“看好戲就成”。

  嚴嘯回了一趟北京,打電話跟沈尋匯報導:“老尋,我發現你越來越精了,都他媽快成狐狸了!”

  沈尋笑道:“哪裡的話,狐狸都想修煉成人,可見還是人比較聰明。”

  嚴嘯嗤笑,靠在老家大院的逍遙椅上悠閒地晃著,“你怎麼不早說想借輿論的力量整李司喬?”

  “時機未到,說了也是白說,我怎麼知道他啥時候會撞柱子上?”

  “如果他一直不撞呢?”

  “那就只好找個機會讓他撞了。”

  “夠狠!”

  “還得多謝你那姓柳的兄弟。”

  “他啊,唯恐天下不亂……”嚴嘯頓了頓,拋著打火機玩兒,“我這次回來就是看看齊家怎麼了。你也該回來瞧瞧,齊老爺子氣得心臟病都快發了。”

  沈尋聲音沉了沉,“我倒沒針對齊文武。”

  “得了吧,齊家這些年也沒幹過什麼好事,幾個倒插門的女婿四處擺譜,齊文武明明知道,卻一次都沒有出來阻止。誰釀的惡果誰吞,他也別叫屈。”

  沈尋“嗯”了一聲,“你家裡呢?你哥你爸知道你摻和了這件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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