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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席幕天雙手撐起她的腰側,輕鬆抬起,緩緩落下,啊……
☆、第九回
對於夏子衿來說,結婚的意義仿佛不大,至少目前除了chuáng事,她覺得她的生活沒什麼根本xing的改變,還是一樣宅,只不過日夜顛倒的作息習慣,被席幕天這男人qiáng勢扭轉了過來。
夏子衿有時候覺得,是不是席幕天這男人jīng力有點過於旺盛了,亦或是她對男人這方面了解的不足,仿佛除了吃飯就是這種事,不折騰到夏子衿一點氣力沒有就不算完。
不過這男人也有優點,嫁給他以後,夏子衿發現衣食住行,一夕之間,全部可以jiāo給這個男人負責打理,而她真正成了一頭被圈養的豬。
有時候夏子衿半夜醒來,也會疑惑的抓心撓肝,席幕天這男人為什麼會娶她,從任何一方面講,都透著十萬分匪夷所思,可這些實在太費腦細胞,尤其就夏子衿的腦容量來說,這麼高深技術型的問題,簡直不可能解答的出來,因此也沒必要非和自己過不去,反正有吃有喝隨遇而安,一向是夏子衿的人生態度。
而且夏子衿很快發現,席幕天這男人如果要知道什麼,那就必須知道,就如榮飛麟和她的關係,直到現在夏子衿才弄清楚他們的關係,榮飛麟竟然是席幕天的小舅子,席幕天死去的老婆是榮飛麟的親姐姐,也是榮氏集團的大小姐,榮飛麟也是榮氏名正言順的繼承人,而他纏上自己的目的,夏子衿還是沒想明白。
後來琢磨,或許是有錢人的無聊遊戲,逗弄她一個小老闆姓玩的,更或許人家看慣了名門淑女,明星美女,對於她這樣清湯掛麵邋裡邋遢類型的女人,覺得新鮮無比,反正讓她相信榮飛麟看上她了,打死夏子衿都不可能。
就如同席幕天,他對她很好,好的幾乎沒挑,以席幕天的忙碌程度,幾乎每天堅持回來陪她吃晚飯,也從不qiáng迫她跟著他去應酬,她的小說也已經正式簽約出版,好運仿佛在這一年chūn天,呼啦一下全部降臨到她身上。
婚姻,愛qíng,她可以忽略,可席幕天促成了她小說的出版,這對於夏子衿來說,始終存著一份感激,雖然兩人已經親密無間,可夏子衿真正記住席幕天好的,也就是這份知遇之恩。
夏子衿清楚,如果沒有席幕天這個大靠山,即便她寫的再好,再感人也不可能這麼順利出版,更別提,正在商議改成劇本,由榮氏傳媒投資影視了,夏子衿做夢也沒想到,在她二十四歲這一年會功成名就,即便還沒實現,可是也相去不遠了。
可惜卻沒有想像中的雀躍和欣喜,婚姻事業以及男人,對夏子衿來說,這一切都仿佛偷來的一樣,沒有絲毫真實感。
席幕天心裡也有著淡淡的遺憾,那種遺憾就仿佛差一點就滿溢的水,可是沒這點水,就無法徹底解渴一樣,就如夏子衿那晚上和他說的,她不愛他,一點不愛,這丫頭看著大大咧咧迷迷糊糊的,可在這方面卻吝嗇如葛朗台,或許,她心裡還有之前男人的影子,更或許這丫頭天生涼薄。
她不是飛鸞,飛鸞從很小的時候就喜歡跟在他後面,即使身體不好,也會用目光追逐著他,席幕天很早就知道飛鸞喜歡自己,可那時候他並沒想過娶她。
席幕天站在露台上,點了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從這個角度,可以看見下面偌大的花房,有專人打理,裡面種著飛鸞最喜歡的迷迭香,以前飛鸞活著的時候,客廳臥室隨處可見,味道濃郁,卻不令人討厭,後來飛鸞去了,看到她的日記,席幕天才知道,她是想讓自己記住她,即使記不住人,記住那種隨著她不時飄動的幽香也好。
現在空氣中緩緩飄過那種熟悉的味道,竟然令席幕天不由自主想起了她,席幕天坐在露台一側的搖椅上,有些出神。
夏子衿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席幕天難得沒在chuáng上等她,不禁偷偷鬆口氣,雖說這種事做了,她也挺享受的,可沒完沒了的做,腰也非常疼的。
遲疑片刻,夏子衿小步挪到露台邊上,席幕天抬頭掃了她一眼,眼中的驚艷一閃而過,這丫頭是塊璞玉,她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藏在牛仔褲體恤衫之下,是一副多麼誘人的身體,女人臉固然重要,對於男人,身子比臉更重要。
至少席幕天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和xing福,這種xing福擁有多了,席幕天覺得幾乎可以和幸福劃等號,抱著她在自己懷裡的感覺,令席幕天感覺到了一種陌生的幸福,這種幸福當初他娶飛鸞,都沒感受過。
她穿著一件黑色蕾絲的睡衣,質地輕軟薄透,尤其今夜月光正好,落在她身上,幾乎曲線畢露,這丫頭雖然瘦卻相當有料,當然,這也是席幕天規定的,在臥室里不許她穿任何帶有卡通圖案的睡衣,因為影響興致。
還有一個不可說的原因,席幕天不想時刻被提醒自己比她大那麼多,寵著她可以,前提是她的定位必須是老婆而不是女兒,席幕天眸色略沉,深處一隻手:
“過來”
夏子衿眨眨眼走過去,被席幕天牽著手抱在懷裡,親了親她的臉蛋:
“嗯!好香”
夏子衿也點點頭:
“對啊!這裡好香,什麼味道?和浴室里的沐浴rǔ,仿佛一樣,但更濃一些”
“迷迭香”
席幕天攬著她,湊到她耳邊低低解說:
“下面的花房裡種了很多,你喜歡,明天摘來放在房間裡”
夏子衿一愣,搖搖頭:
“我不大喜歡迷迭香的味道,我喜歡茉莉”
夏子衿敏感的發現身下男人僵了一下,她也沒在意,繼續滔滔不絕的道:
“聖心孤兒院的院子裡,種了兩棵木本的茉莉,長的足有半人高,每到夏天,就會開出白色的茉莉花,香遠益清,我和麥子會摘下一兩朵,偷偷放在院長媽媽的茶杯里泡茶喝,清香撲鼻,再開的多了,我和麥子會一人串一個手串,不敢戴,偷偷藏在枕頭下面,夢裡都是茉莉香……”
席幕天沉默聽著,夏子衿絮叨了半天,發現身後沒動靜,回頭才發現席幕天仿佛出神一樣盯著露台外面的花園,不知道聽沒聽她說話。
其實夏子衿覺得這裡太大了,而她如非必要,她絕不下樓,因為一下樓她就容易迷路,這裡大的像個迷宮,完全不是一個家的感覺,而且,夏子衿也覺得這裡成不了她的家,即便她嫁給了席幕天,依然不是她的家,很篤定的感覺:
“席幕天,既然你明天去法國出差,我想回家住幾天?”
“回家?”
席幕天臉色有些yīn沉:
“這裡不是你的家嘛”
夏子衿低下頭:
“我是說麥子快回來了,結婚的事,上次沒說太清楚,這次……”
夏子衿的話沒說完,就被席幕天捏住下顎轉過來和他對視:
“子衿你已經嫁給我了,記得嗎,我是你的丈夫,這裡是你的家,或者說你不喜歡這裡?”
夏子衿急忙擺手,她又不傻,看得出來,席幕天對這裡的感qíng不一般:
“不,不是不喜歡,就是,這裡太大了,你走了,就剩我一個人,有點害怕”
“害怕?”
席幕天臉色略緩,親了她的唇一下:
“這裡是大了些,這次出差日程比較趕,下次我帶著你一起去好好玩玩,算起來,我們的蜜月還沒過呢,這樣好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就住進市區的公寓,距離你朋友那裡很近,不過記得要乖,嗯?答應我?”
夏子衿臉紅的不行,某些時候,她總覺得席幕天把她當小孩子一樣,雖然寵著膩著,可也管著,約束著,不過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夏子衿象徵xing的輕微點頭,不過顯然席幕天不滿意她敷衍的態度,伸手扣住她的後腦拉近:
“嗯?聽見我的話了嗎”
夏子衿小脾氣有點上來,撥開他就要站起來,席幕天身子一翻,就把她壓在身下,大手已經沿著裙擺探了進去,瞬間就挑亂了夏子衿的呼吸,手指輕車熟路,在溝壑里穿梭深入,唇卻沿著她細白□的頸項,時輕時重的啃噬:
“小醉貓,不耐煩了,跟我使喚你的小脾氣,嗯?”
夏子衿伸手死死拽住他的手腕,妥協:
“嗯,我答應你,我會很乖”
夏子衿有時候覺得,席幕天這男人有極其變態的惡趣味,能把她折騰的上不來下不去的難過,幾次過來,夏子衿發現,這或許是這男人對她的一種懲罰。
她不愛席幕天,同時夏子衿也覺得,席幕天也並不愛她,即便兩人此時抵死纏綿,那種距離依然仿佛天塹相隔。
作者有話要說:ròu神馬的,現在不能寫啊,等著吧,親們唉!!只能弄點ròu渣先解解渴。
PS:昨天做了一個關於胡軍童鞋的夢,醒過來急忙先列了個大綱,寫完落筆成婚,下本寫大家希望的胡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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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回...
從偌大的席宅搬出來的夏子衿,總有幾分說不出的輕鬆之感,很奇怪,比起席宅,夏子衿更喜歡這間錯層公寓,三房兩廳的格局,裝飾的依舊考究,位於高層之上,可俯瞰整個城市遠景,最主要這裡沒有僕人,沒有廚師,也沒有席幕天,只有夏子衿一個人,自在隨意。
從根本上說,夏子衿一點不了解席幕天這個男人,而哪個男人的心思,以夏子衿的智商,她覺得,自己也沒必要白費力氣去猜,他們的婚姻從任何角度來說,都仿佛一場鬧劇,夏子衿壓根沒當一回事,所以對於席幕天恍如金屋藏嬌般的做法,也沒怎樣,可是胡麥則不然。
在胡麥的人生里,夏子衿占了至少一半還多的份量,她習慣去照顧她,像個姐姐照顧妹妹那樣,在她心裡,夏子衿是世界上最天真傻氣的女人,沒有她看管著不行,因此對於她電話里說結婚的事qíng,胡麥習慣當成耳邊風耳,可是這一回來才發現,夏子衿竟然玩真的,而且對方竟然是席幕天。
胡麥覺得天下紅雨也不過如此了,席幕天這個人,誰不知道,席氏的掌舵人,榮氏的女婿,手裡握著兩個世界級財團的男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手段整個商場聞名遐邇。而他的上一段婚姻雖過去了幾年,至今依舊被人津津樂道,金童玉女,青梅竹馬,可惜佳人早逝,qíng深不壽。
比起那些在明星名媛中朝秦暮楚的紈絝,席幕天硬是一位難得潔身自好的極品男人,緋聞幾乎絕跡,可胡麥覺得,這樣的男人不是對亡妻懷著一份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深qíng,便是個徹徹底底的變態。
無論席幕天是哪種男人,可以肯定的一點,都不是夏子衿這傻女人玩的轉的,不過也著實奇怪,這兩人怎麼會認識,進而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