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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樣式新,一來二去也有幾個主顧上門,除開包出去的工錢,剩下的也足夠宛娘一個人吃穿用度了。

  這麼到了六月底,宛娘早把梅鶴鳴忘了個死死的了,想著自己這小日子過下去也挺順當,趕明兒有機會尋個老實可靠的男人招進來,也就什麼都不愁了。

  不想這一日忽然來了個清秀機靈的小廝,進了門先給宛娘行禮,宛娘一愣忙道:“這位小哥怎的如此,我哪兒受得你的禮?”這小廝不是旁人,正是梅鶴鳴的身邊的隨喜兒,前兩月正趕上青州有些急事,倒是耽擱住了,也沒來這清河縣。

  見梅鶴鳴沒提宛娘這檔子事,隨喜先開頭還說爺的相好多了去了,說不準早把宛娘這婦人忘了,哪想到半個月前忽然就尋人在這清河縣的錢家胡同置辦了一座兩進的院子,讓他先過來收拾。

  這剛收拾齊整,昨個梅公子就到了,來了就問他王家的事怎麼著了,隨喜這才知道,哪是撂下了,他們爺這還惦記著呢,便把王家兩月里連著死了三口的事兒說了。

  梅鶴鳴點點頭:“這麼說如今他家就剩下宛娘了,她如今怎樣?”隨喜忙道:“接著開了成衣鋪子做營生。”

  梅鶴鳴目光閃了閃,心說就知這婦人不是真心要跟他,跟他這兒玩心眼兒呢,當他梅鶴鳴是什麼人了,便叫了隨喜到跟前來,囑咐他如此這般。

  隨喜到了宛娘這兒,想著自家公子那意思倒是要認真當做個外室了,這以後可不也是奶奶,故此這禮下的極大,見宛娘疑惑,也不點破只說:“家裡的主子聽說這鋪子裡的衣裳的樣兒時興,讓過去裁幾身夏衣穿。”

  宛娘並不認識隨喜兒,但見他穿的頗gān淨,也不禁有些疑惑,瞧著像是體面家裡出來的下人,這樣的人家怎會上她這個小鋪子裡來裁衣裳。

  隨喜道機靈的道:“想來您不知,本是老主顧的。”宛娘一聽老主顧,也便信了,收拾好拿了幾件衣裳樣子,jiāo代旁邊的李家婆娘看著點兒門,便跟著隨喜去了。

  一出門見到外頭的青帷馬車,愣了一下,隨喜催的急,也便上了車,到了錢家胡同的宅子跟前下車,跟著隨喜從大門進去,轉過二門的粉壁,進了內院,只見院內種了兩株火紅的石榴,如今榴花已謝,頂出一個個青色小巧的石榴果倒越發喜人。

  這一路見著幾個使喚婆子也是gān淨齊整,規矩頗大,想來是個體面人家,隨喜讓著她進了旁邊裡屋笑嘻嘻的道:“您先在這裡吃盞茶稍等片刻。”說著進來個清秀的小丫頭捧了一盞香茶過來。

  宛娘接了,淺淺抿了一口,不禁開始打量四周擺設,想來這是女眷平常待客的屋子,收拾的極好,旁的也還罷了,只對面的案頭上一隻銅鎏金的壽字香爐很是別致,裊裊燃著不知什麼香,倒是有股子奇怪的香氣。

  側面牆上掛著一幅仕女圖,映著屋裡的香氣,內間用一扇描金牡丹的屏風擋著,看不真切,只隱約看見裡面幔帳低垂,想來是寢居之所,宛娘發覺身子開始發軟,暗叫不好,這是著了人暗算吧!忙站起來。

  剛站起身來邁出去一步,兩腿一軟,向後倒去,正被進來的梅鶴鳴接了個滿懷,佳人在懷,梅鶴鳴低低笑了一聲,俯頭在宛娘小嘴上親了一口:“我的親親,如今可還想跑哪兒去呢?”

  看清是梅鶴鳴,宛娘忽覺渾身發寒,想推開他,無奈渾身軟的半絲力氣也無,目光掃過對面案頭的香爐道:“你,你下了藥……”

  梅鶴鳴倒是沒否認,道:“一千兩銀子才得一指甲蓋爾的好東西,放心,對身子無害,你受用一番就知個種滋味了……”說著便去解宛娘身上的衣裳。

  宛娘兩頰紅透,卻無力阻止,知道這男人計量已久,今兒自己不可能躲的過去,遂逃避的閉上眼,眼淚卻不禁滑落下來,她覺得屈rǔ無奈還有些不知名的恐懼,想起前因後果,梅鶴鳴的手段,她這不是才出虎xué又入láng窟了嗎。

  梅鶴鳴早想了她這些日子,今兒把她曠來,就是要收了她,哪會放過她去,梅鶴鳴什麼人,當初在明珠院,宛娘跟他一談條件,他把宛娘的心思猜了個□不離十,這婦人不想跟他,說那些話,也不過是想利用他擺脫當時的困境,這是個相當聰明的婦人,她以為擺脫了困境之後,他梅鶴鳴就不能把她怎麼樣了嗎,他梅鶴鳴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更何況為這婦人他還費了不少心思。

  正是暑日,宛娘身上只穿了一件細青布的裙子,腰帶一落,梅鶴鳴兩下就扯了下來,見到裡面的美景,即便梅鶴鳴都不禁暗贊一聲,這婦人真是個尤物,裡面一件玉色的薄綢抹胸,映著這雪白蘇胸,上面兩點紅櫻從薄綢中透出來,說不出那麼誘人……

  梅鶴鳴忍不住低頭噙住,□半晌兒,抽開她腰間的汗巾子,褪下褻褲,宛娘渾身不住的顫抖,不知梅鶴鳴到底使了什麼手段,她這會兒覺得渾身一陣陣發燙,幾乎控制不住,理智偏偏很清楚,清楚的知道被梅鶴鳴挑弄的身子,越發不能自己。

  梅鶴鳴是真覺自己這番心思沒白費,就憑宛娘這身細皮嫩ròu,這一雙小巧jīng致的小腳,就讓男人恨不得化在她身上……

  梅鶴鳴揉搓了那雙玉白的小腳半晌兒,終於挑弄足了,把宛娘按在炕上,他立在炕下,撐開兩腿,扶著自己腰間的物事,緩緩入了進去……

  入到一半,宛娘就疼的叫了出來,梅鶴鳴也頗有幾分訝異,這明明是個處子,哪是什麼婦人,本想她嫁入王家這些日子,縱然那王大郎久病,也不至於行不了那周公之禮,再說,還有個色中餓鬼的王二郎,不定早被破了身子,哪想到卻有意外之喜,遂憐意大起,低頭在宛娘小嘴上親了幾口道:“親親,以後跟著我就是了……”□一挺,破了宛娘的身子。

  宛娘疼的身子向上一弓,直接厥了過去,梅鶴鳴卻不管她暈沒暈,撐著她纖軟的腰肢,大肆進出起來,一時泄了,見宛娘仍沒醒過來,便抱著進了裡間放在chuáng榻上,讓人預備了熱水自己先去旁邊屋裡沐浴,讓兩個婆子進來服侍宛娘清洗。

  收拾停當,便仍過來抱著宛娘閉眼假寐,等著宛娘緩過來,那個香也不過暖qíng而已,宛娘吃的那盞茶里卻下了足足的飛仙散,這是院裡慣用的法子,梅鶴鳴之所以用在宛娘身上,是不想多費功夫,直接收了她,讓她知道惦記那些心思沒用,以後自然會老實些。

  梅鶴鳴不排斥女人在他身上使喚心眼兒,但前提是他允許的範疇內,顯然宛娘想利用自己擺脫困境,順便擺脫他,不在此列,他沒膩煩之前,宛娘就是他梅鶴鳴的女人,這一點他要讓她自己想明白,且記清楚。

  不過的確銷魂,即使梅鶴鳴,想起剛才那滋味兒,都覺舒坦的不行,這身子,讓他愛的放不下,想著,不覺逗引起心思,也不管宛娘醒沒醒,摟著她扳開腿兒,又入了進去……

  ☆、暗思脫身計

  梅鶴鳴也想惜香憐玉,可不知怎的,一挨上宛娘,就發起狠來,對懷裡這身子真是說不出的愛不釋手,即使她還昏著,沒半點兒qíng趣兒,也擋不住那銷魂的滋味兒……梅鶴鳴摟著宛娘的身子折騰起來,把宛娘折騰暈了,又折騰的醒過來還沒折騰完。

  前後兩輩子加一塊兒,宛娘也沒受過這樣的罪,她覺得這男人要弄死她了,她醒過來的時候,梅鶴鳴跪在她腿間,做的正起勁兒,根本不受她暈不暈的影響,這簡直就是qiangjian,他進入的每一下,宛娘就都覺得仿佛酷刑,可這男人卻沒一點放過她的可能,他的表qíng說明他正慡,故此一下比一下狠,那股狠勁兒讓宛娘睜開眼一瞬,馬上又逃避的閉上。

  梅鶴鳴知道她醒了,喘著粗氣低笑出聲:“親親宛娘,弄的爺太舒服了,以後就好好跟著爺,爺會對你好的……呃,啊……”終於折騰到頭,梅鶴鳴泄了出來,卻沒放開宛娘,而是摟著她躺在榻上,湊過腦袋去親她的小嘴。

  宛娘這會有了些力氣,微側頭避開去,梅鶴鳴顯然心qíng極好,倒也沒怎樣,笑著在她臉蛋兒上親了一口道:“既然醒了,我讓婆子備了香湯,你先沐浴可好?”

  宛娘需要先離開這男人好好想想應對之策,故此微微點點頭,梅鶴鳴輕輕拍手,chuáng塌前垂的帳幔被人挑開,宛娘哪想到外頭還有人,一驚,撐著酸疼的身子,忙扯過錦被裹在身上。

  梅鶴鳴已經批上了外頭的雲緞錦袍,見她那樣不禁笑了一聲,湊到她耳邊道:“我一會兒過來。”親了她耳後一口,起身走了。

  兩個婆子恭敬的道:“香湯已備好,請姑娘入內沐浴。”“姑娘?”宛娘覺得這兩個字真真刺耳非常,卻一時沒力氣駁斥她們,裹著被子伸腳下chuáng,腳剛落到chuáng下的踏扳上就覺兩腿一軟險些栽下去,被兩個婆子伸手扶住:“姑娘小心些。”

  宛娘就覺兩條腿挨著地直打顫兒,腿間一陣陣鑽心的疼,實在走不過去,便讓兩個婆子扶著進了旁側小間,裡面已放置木桶,所謂香湯就是熱水,區別就是熱水上放了一層花瓣,有股子花香隨著熱氣氤氳而上。

  兩個婆子扶著她坐進木桶,就想伺候她沐浴,被宛娘揮揮手趕了出去,溫熱的水仿佛有療傷的作用,身上的疼好像輕了些,宛娘低頭看自己,到處青腫一身láng藉,梅鶴鳴不是人,他是láng,一頭又兇惡又可怕的色láng。

  宛娘很清楚,他這是拐個彎告訴自己,她的心思他早就知道了,無論如何她都跳不出他的手掌心去,這個男人比王婆子可怕太多,王婆子不過握著她的賣身契,這男人卻有錢有權有地位,這樣的男人在這樣暗無天日的古代社會,簡直可以一手遮天,要收拾她一個小寡婦還不容易。

  宛娘琢磨著自己怎麼才能擺脫他,或者她可以跑,她現在是自由的,她可以跑到個陌生的地方,重新來過,誰會認識她是誰?可跑去哪兒,她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在這裡她就像一個兩眼一抹黑的瞎子。

  “宛娘想什麼呢?”梅鶴鳴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宛娘嚇了一跳,下意識遮住胸前,卻勾的梅鶴鳴輕輕一笑,伸手撥開水面的花瓣,執起宛娘一縷秀髮頗為浮làng的道:“真香,宛娘想什麼待爺來猜猜可好?”

  梅鶴鳴的聲音有幾分戲謔,卻透著股子難言的威脅:“宛娘是不是想怎麼擺脫我呢,嗯?”即使泡在熱水裡宛娘都覺毛骨悚然,看著他一句話都不出。

  梅鶴鳴定定看了她半晌忽然笑了:“親親,爺跟你逗樂子呢,怎麼這模樣兒,越發可爺的疼了。”宛娘閉了閉眼:“你先出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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