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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不舍,徐苒也無法兒了,誰讓自己是人家的丫頭呢,連點人身自由都沒有,一步三回頭的出了院子,她舅跟舅母也是直摸眼淚,尤其大姐兒的舅,那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止都止不住,瞧在徐苒眼裡說不出的心酸。

  旺兒早讓車把式趕了馬車過來,顧程見大姐兒還在院門前磨蹭,索xing伸臂抱起她跳上馬車去了,待馬車去遠了,旺兒才拿出一包銀子,遞在大郎手裡道:“這是爺賞的,舅爺拿著。”

  陳大郎哪裡肯收,忙推辭,旺兒卻道:“舅爺若不拿著,小的回去可要挨爺的板子了。“硬塞在大郎手裡,翻身上馬,趕著前頭的馬車去了

  大郎的婆娘道:“這顧家老爺,倒好生個體面模樣兒,瞧著對大姐兒也好……”她話沒說完呢,大郎就瞪了她一眼斥道:“婦道人家懂什麼,再好能娶了咱大姐兒家去嗎?你莫跟著瞎摻合,把大姐兒的屋子收拾出來鎖了,留著大姐兒家來時住。”又把手裡的銀子包給她,叮囑:“好生收著,趕明兒大姐兒出來一總給她。”

  大郎的婆娘接過掂了惦,暗道這顧老爺好大的手,這足有十兩銀子吧!雖心裡覺著大姐兒便是給這位員外老爺當個小妾,也不知比嫁個鄉下的粗漢子要qiáng多少,卻也不敢駁大郎,捧了銀子進屋,跟大姐兒以前那些東西,一總收在一處不提。

  轉回頭再說大姐兒,瞧著她舅那個淚漣漣的樣兒,馬車走了老遠,還忍不住從車窗向後望,怎生一個難捨難離。

  顧程不禁道:“爺走的時候,可也不見你如此難捨難離的,這會兒回來,更不見你歡喜,真真一個沒良心的丫頭,難道爺還比不得你舅。”

  徐苒這才撂下車窗的帘子,扭過頭來,見這廝雖說的半真半假,眼裡卻著實有些惱意,想如今,自己還得在他手裡過活,真把他得罪了,回去顧府,沒自己什麼好,還得哄他歡喜才是。

  想到此,徐苒身子一軟依在他懷裡:“誰說我不歡喜,我心裡也是記掛著你的,那日趕集,瞧見個畫畫的,還給你畫了扇子面兒呢。”

  顧程一聽,只當她是哄自己,卻有心要為難與她,伸手道:“既如此,拿來爺瞧上一瞧。”不想她真箇轉身,從包袱里翻出那把烏木扇子遞在他手裡道:“喏,當我騙你不成。”

  顧程見了這把扇子,哪有不認識的,挑挑眉,先是暗嘆一聲,難得一把好扇子,被這丫頭給生生的糟蹋了,卻又想大姐兒何時對自己上過心,如今巴巴的給自己尋人畫了個扇面,這份心意,便是一百把這樣的扇子也換不來,不免又歡喜上來。

  展開扇子一瞧,卻真有些意外,想陳家村這麼個鄉野之地,怎會有什麼好畫匠,不過就是略會描摹幾筆,在集上擺個攤子罷了,即便會些丹青之法,也不出彩,哪裡想到,竟很入得眼。

  顧程不禁細細觀瞧,扇面上繪的是美人圖,頭梳高髻,騰於碧波之上,廣袖輕舒,裙帶飄然,正是一幅洛神圖,卻繪的很是生動,至於神韻嗎……

  顧程的目光落在美人臉上,不禁失笑,抬頭瞧著大姐兒道:“待爺來猜一猜?畫此扇面的定然是個男子?”

  徐苒翻了翻白眼,心話兒這不廢話嗎,這個封建的古代,女的有上街上擺攤的嗎,不過也不與他爭辯,點點頭。

  顧程忽想起什麼道:“可是你舅舅村子裡的人?多大年紀?可曾婚配?”顧程的臉色已由剛頭的戲謔轉為yīn沉。

  徐苒一瞧便知這廝的疑心病又犯了,真要跟他把那窮酸招出來,不定又惹出多少麻煩來,未若扯個謊來哄騙與他的好。

  想到此,便道:“不是舅舅村子裡的人,是個外鄉人,五十多歲的老頭子,至於娶沒娶親,便不知道了?”

  顧程頓時yīn轉晴,卻見大姐兒翹著嘴角,用眼睛瞥自己,那模樣兒嬌俏的不行,不免一把摟在懷裡,伸脖子過去,砸住那粉嫩香舌,下死力的親她,手也早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摸索起來……

  顧程這一來去半個月沒近婦人的身子,他又是個xing大體壯的,這會兒一沾大姐兒,哪還會顧得旁事,卻跟個急色鬼一般,摸索著不解恨,伸到大姐兒腰間,就要去扯那裙帶,不想被大姐兒一個用勁兒掙了開去。

  大姐兒利落的貼在車門子邊上道:“再若胡鬧,我可跳車了。”作勢去扯車門,顧程怕她xing子起來,真箇跳下去,便道:“好,好,爺不鬧還不成嗎,咱們老實著坐在一處里說說話兒。”

  徐苒有些不大信的瞧著她,不是自己疑神疑鬼,這廝本質上就是個色胚,無ròu不歡的主,估摸著半個月在外頭沒遇上如意可心的,不然哪能在馬車上就起了壞心,這會兒說的好,待兒自己過去,不定就被他按住,這廝是個yín,棍,真起了興致,還管你馬車不馬車,沒準還覺更得趣了,自己卻沒他這不要臉。

  絲毫也不上當的道:“我站在這邊說話兒便了……”話音剛落,車一個顛簸,徐苒哪裡站的穩,身子一晃被顧程一把扯在懷裡:“爺的心肝兒,看你還往哪裡跑,乖乖讓爺親近親近才是……”

  按著大姐兒好一頓揉搓,待馬車停下,大姐兒已是嬌喘吁吁,láng狽不堪,低頭瞧了瞧自己,上身的衫子早已敞開,露出裡頭海棠色的肚兜兒,也被顧程扯的七扭八歪,腰上繫著裙子的腰帶早已不知去向,裙兒落在地上,只露出她裡頭穿的一條柳青色薄絹褲兒,腳上她舅母給她做的那雙粗布鞋東一隻西一隻,腳上的輕羅襪也不見了影兒,一雙嫩白小腳被這廝咬的儘是牙印。

  徐苒真不理解這古代的男人怎麼就對腳丫子如此鍾愛,這顧程尤甚,有時候,徐苒甚至覺得,他對把玩自己的腳,比gān那事還有興致,以前也是,事前事後,他總喜歡摸著她的腳,或親或咬的,愛不釋手的樣兒,自己這幾雙輕羅襪還是他特特尋人做的,如此暑熱的天裡,穿在腳上既透氣又涼慡,不過這廝真正一個變態。

  徐苒掩了掩自己的衣裳,低頭去尋自己襪子,車裡找了遍沒見著,便抬起頭來,沒好氣的道:“我的羅襪呢,快還我。”

  顧程卻異常正經的道:“怎見得就是爺拿了,莫要冤枉了爺才是,你再找找,不定在凳子下頭呢。”

  徐苒半信半疑的彎下腰,去瞧那座位下頭,卻不妨一隻鹹豬手伸到了她的腰上,順著她的絹褲兒摸了進來……

  徐苒蹭一下站了起來,卻見顧程袖口露出一個紅色的邊沿兒來,她一伸手扯出來:“這不是,還敢說我冤枉了你。”套在腳上,低頭去系裙帶兒,不想兜頭罩上來顧程外頭的軟綢斗篷,把她整個裹起來,一攏攏在懷裡,耳邊只顧程低聲笑道:“這會兒系了,一會兒還得解開,倒麻煩,不如爺抱著你進去,卻省事些。”

  ☆、46

  徐苒忽覺不大對,這一會兒功夫,怎會都到了信都縣,奈何被蒙著頭,瞧不見底細,待裹著的斗篷卸下,徐苒才發現,這裡貌似是洗澡的地兒吧!眼前一個漢白玉的池子,雖不算大,容納七八個人還是可得,池中水色透白,熱氣氤氳騰然而上,似有硫磺的味道。

  徐苒不禁大喜,這可是正宗無公害的溫泉,顧程倒會享受,今兒本就暑熱難耐,徐苒在斗篷里又包了半天,這不看見溫泉還好,看見了,只覺渾身粘膩膩的難過,還管其他什麼,反正這廝肯定沒安好心,剛頭在車上都要把她揉搓了個遍,什麼便宜都占了,這事橫豎躲不過去,窮矯qíng個啥。

  像開了,看都沒看顧程,寬衣解帶,衫裙兒,肚兜,褻褲,飛速褪下,先伸腳尖下去試試水溫,然後小腿,人慢慢沿著台階走了下去,不禁舒服的輕嘆一聲。

  顧程在一邊笑眯眯瞧著她,他最是稀罕大姐兒這xing子,想做什麼做什麼,甚為恣意,寵著她,給他一種相當滿足的感覺,這種滿足不可與外人道,卻令他說不出的舒慡。

  到了這兒,他也便不著急了,伸手寬衣,去池邊木桶里,粗略洗了洗身體,才走下去,瞧了眼大姐兒不禁低笑一聲,這丫頭靠在那邊池壁上,眼睛都閉上了,仿似當自己不存在一般。

  顧程走過去,伸手剛要抱她,不想大姐兒雖閉上了眼,卻異常機靈,身子一縮從他腋下鑽了出去,躲到另一側池壁上,睜開眼瞧著他笑問:“這是什麼地兒?”

  顧程一愣,卻不禁嗤一聲笑了起來:“這是前年我置下的莊子,先頭是個大官兒的別院,後壞了事,被我買在手裡,旁的還罷了,這一眼溫泉卻好,如今尋常,到了寒冬臘月大雪天裡,這個莊子比旁處暖和呢,外頭院裡種了幾棵老梅,冬底下映著雪粒子開了滿枝的梅花,亂瓊之中紅梅數點,真真好看的緊,你若乖順,待今年落了頭一場雪,爺帶你在這裡住上幾日可好?”

  “乖順?”徐苒不禁暗暗癟嘴,自己真乖順了,估摸早被這廝發配邊疆去了,卻笑道:“這話說的,好似我多淘氣一般。”

  顧程笑道:“若不淘氣剛躲什麼,這些日子不見爺,還不過來讓爺好生親近親近……”說著便又撲了過去,仍被徐苒躲了去。

  顧程卻不惱,笑著再去捉她,大姐兒左躲右閃,就是不讓他順意,便是挨著手臂,腿腳,溫泉水滑,稍一掙,便掙脫開去,倒把顧程的興致越發吊了起來,只瞧著大姐兒發狠道:“這會兒不乖乖過來,待爺捉了你,再若求饒便晚了。”

  徐苒咯咯笑道:“是你笨,怎來怪我。”說的一臉無辜,那一雙眸子卻骨碌碌轉著,賊亮賊亮的,倒讓顧程越發愛上來,伸手又去抓她水下的腿,哪知別瞧大姐兒平日人嬌體弱的,在水裡卻如一尾活魚一般,被他抓住腳腕子,用勁兒踢騰了幾下,便躲了開去。

  兩人在水裡你撲我躲,你追我跑,玩了足有兩刻鐘,終是徐苒力盡被顧程按在池壁上,喘著氣道:“狡猾的丫頭,瞧你還往哪裡跑,乖乖給了爺是正經……”掰開腿兒狠狠便入了進去……

  到了這會兒顧程才覺,這一路車馬奔波勞頓的值了,他身下這個心肝兒的丫頭,真正是個銷魂的尤,物,他邊入著,邊忍不住去瞧她。

  只見大姐兒一張小臉兒粉白透紅,仿似染了一層淡淡的胭脂,那雙賊亮的眼,這會兒緊緊閉著,紅唇微啟,軟糯的聲兒從朱潤的唇間吐出來,鑽進他耳朵里,真仿似那樂坊中最醉人的相思曲兒。

  再瞧這一身細皮白ròu,在水中更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粉色,白馥馥一對奶兒,嬌美,□,下面腰肢一捻,連著暖濃濃肚兒,腿間芳糙如墨,隱著那銷魂蝕骨之處,真讓他愛到了骨子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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