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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徐苒故作起一副委屈的表qíng道:“她罵我勾引自己的公公呢,都是你,都是你,讓我擔了這麼個污名兒,倒不如就此撩開手去吧!”

  顧程哪裡捨得,低頭親了她的額頭幾下道:“什麼污名兒,若論污名兒,當今萬歲爺還把自己的兒媳封成了妃子呢,爺算什麼,再說,你哪是爺的兒媳,就是買來丫頭,當初撥去伺候廉哥兒的罷了,一未過定,二未成禮,算得什麼,日後好生跟著爺,莫想這些有的沒的才好。”

  目光落下,卻不禁暗了暗,這麼一頓折騰,大姐兒上身兒的白衫兒掩襟鬆開些許,露出裡頭的肚兜上繡的粉白荷花跟上頭膩白頸項,勾的顧程不由咽了咽口水,手便伸到她腰間去摸索她的裙帶,卻被徐苒一使力推開。

  顧程沒防備,被她推了個倒踉蹌,險些跌在地上,愕然一瞬,臉色有些要惱,徐苒卻瞧著他轉了轉眼珠,掩著嘴咯咯笑道:“一身脂粉味兒,離我遠些才好,嗆的我頭疼呢。”

  顧程見她眉眼流轉間,說不出幾分風流嫵媚之態,心裡又蘇軟起來,也便收了惱意,調笑道:“這會兒嫌棄爺身上的味兒嗆了,剛頭怎的往爺懷裡扎。”

  徐苒癟癟嘴道:“剛頭是剛頭,現在是現在,哪裡一樣,剛頭你那珍珠凶神惡煞的要吃了我一般,還不都是你的緣故,你若不護著我,今兒不定被她欺負了去。”

  顧程在她身上瞄了一遭,好笑的道:“這會兒咱們在這屋裡說話兒,旁人聽不著,便是如今爺疼你,可也並不糊塗,珍珠慣常的xing子霸道,是她尋事不假,若說你被她欺負了去,爺卻不信。”

  徐苒一聽,哼了一聲從榻上坐起來道:“就知道你心疼她了,這是給她抱不平呢。”說著瞄了眼地上,只尋到了自己一隻,鞋另一隻卻沒見,這才想起剛頭脫下來打架了,索xing另一隻也踢到一旁,下地就往外頭走,一邊走一邊道:“我在這裡就是人家的眼中釘,倒不如趁早回我那個小院守著的好,省得魚沒吃到嘴,倒沾了一身腥。”

  走了兩步,腳上的襪兒又脫落下來,被她甩到一邊,赤著兩隻小腳就往外跑,被顧程過去一把抱了回來:“這樣赤著兩隻腳兒想去哪兒,這可不是後院,外頭小廝來來往往,仔細讓他們瞧了便宜去。”

  把她重新放到榻上,吃吃笑了幾聲,點了點她的小嘴:“真真如今你這張嘴,神仙也說不過你,我哪裡是給她抱不平,爺的心是偏了不假,可不都騙到你這邊了,還要跟爺使xing子,你不是嫌棄爺身上的味兒嗆嗎,伺候爺沐浴可好?”隔著窗子吩咐外頭備熱水。

  徐苒哪會不知這廝一準沒按好心,這會兒卻正膈應他,著實不想跟他做那事兒,便指了指自己的腳道:“這樣如何伺候你洗澡?”

  顧程卻笑了一聲,伸手在她腳上揉搓了兩把:“如今你身子哪處爺未見過,這屋裡只你我兩個,害臊什麼?”

  奈何任他怎樣說,徐苒尋出千百個理由來,或腳疼,心口疼,頭疼,就是不依著他,顧程沒轍,只得自己去裡間屏風後沐浴。

  徐苒這才打量這裡,雖是書房,卻比後頭二娘三娘的屋子還要大上許多,布置的也更體面jīng致,安放了chuáng榻案幾,想來平日顧程也會宿在這裡。

  旺兒使了個婆子送了她的衣裳包袱過來,徐苒才想起,剛頭盡顧著打架了,把自己剛得的賞都給忘了,這會兒見一併送進來,先尋出兩隻鞋來套在腳上,提著包袱跟那婆子走了出去。

  婆子引著她到了旁側小屋裡,便退下去了,想來這是她落腳的屋子,布置的也還不錯,至少比原先徐大姐兒的屋子qiáng上百倍,被褥也都是新的,炕上卻安放了兩chuáng鋪蓋,她正納悶呢,外頭的婆子道:“姑娘,爺在屋裡喚茶吃呢?”

  徐苒扔下包袱,心話兒,這廝就不讓人消停一會兒,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男人雖渣,如今卻是她唯一能指望上的。

  徐苒暗暗嘆口氣,出了自己屋子,剛進書房,婆子便把一盞茶遞在她手裡,徐苒端著茶進去裡間,拐過屏風就見顧程靠在偌大的浴桶中,笑眯眯的看著她道:“你不伺候爺洗澡也就罷了,我這裡口渴叫茶吃,你也不送一盞進來,爺喊了半日才來,卻立的那麼遠作甚,爺嗓子眼兒都gān的冒煙了,快拿來我吃。”

  徐苒只得端著手裡的茶亦步亦趨的挪過去,隔著一臂的距離,便伸出手去遞給他,倒把顧程給逗的笑起來:“你怕什麼,再近些,爺還能吃了你不成。”

  徐苒又挪動了半步,顧程伸手接了茶盞過去,卻揚手丟在一旁,手一伸握住她的胳膊稍稍用力,便把她拉拽過去,徐苒驚呼一聲,已被他整個抱進浴桶中,三兩下剝了衣裳,按在桶壁上入了進來。

  這廝力氣大的不行,真若想制服她,徐苒一點兒反抗能力都沒有,顧程卻跟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狠力入將起來,一邊入,還一邊道:“爺的心肝兒,如今可還跑到哪兒去,乖乖的讓爺慡利一番才是,爺昨個晚上,想你這身子可想了一宿,外頭那些婦人怎比得我的大姐兒,在這浴桶里,你便再鬧不得疼了……被爺入的可舒服?這張小嘴剛頭那般能說,這會兒怎的連哼都不哼一聲了,嗯……來叫聲爺來聽,爺好好疼你……”說著掰過徐苒的頭來親嘴咂,舌,嘖嘖有聲……

  徐苒開始掙扎了幾下,雖說認命了,可這廝昨兒剛從比別的女人身上爬起來,就來跟她做,且還是外頭的ji女,也不知有沒有什麼病,這裡也沒有安全套,萬一傳給自己可不糟了,可惜她再掙扎也沒用,這男人色心上來,跟禽,shòu無異。

  徐苒膈應他,怎會配合,可這廝卻折騰的起了興,浴桶里的水都冷了,徐苒的胳膊兒腿兒被他掰的都生疼,還沒完沒了。

  徐苒沒法兒,只得閉著眼,努力投入進來,配合他弄,顧程愛的就是徐大姐兒這股勁兒,真若服帖起來,能讓他慡到天上去,便是她不服帖著,跟自己彆扭,也別有另一番樂趣,跟旁人大不相同,故此,也令他稀罕的更丟不開手。

  這一通折騰,也不知折騰了多久,徐苒覺得,自己快要累死了的時候,顧程才停下,徐苒身子一軟,俯趴在顧程肩上,只覺身上一絲力氣都沒了。

  顧程抱著懷裡柔弱無骨的身子,也真心疼上來,抱著她出來,用布巾裹著放到一旁的小榻上,喚兩個粗壯的婆子進來重新換了熱水,把她小心放了進去,讓她靠在邊上,自己親手給她洗頭髮。

  徐大姐兒的頭髮烏黑濃密,散在水面上,一絲一縷的,使得她玉白的身子在水中若隱若現,說不出一副誘惑景致。

  顧程一邊給她洗頭髮,一邊探進去摸摸捏捏的揉搓,見大姐兒自始至終閉著眼,連點兒反應都沒有,不禁低笑出聲,卻也知道,這一番,自己未加節制,恐累壞了她。

  顧程幼年調皮,常跑出去與人廝打,程大戶怕外孫吃虧,便讓他去學了些拳腳功夫,不指望旁的,不被人欺負了去便可,倒煉就了一個qiáng健體魄,又少人拘管,十四五上便常跟狐朋狗友在外宿,娼,枕席之上,風,月場中逞得一個英雄,真使喚出手段來,徐大姐兒哪裡禁受的住,今兒折騰下來,險些兒沒把徐大姐兒給折騰散了。

  徐苒在心裡暗罵,卻也暗暗奇怪,這廝怎麼體力這般好,竟仿佛沒個累的時候,難不成跟西門慶一樣,吃了什麼yin藥,真那樣就好了,不定哪天也死在這上頭……

  作者有話要說:跑去碼現言,好累鳥!!!

  ☆、大舅爺來了

  顧程見大姐兒沒甚反應,遂吃吃笑了幾聲,勾著她的脖子,就要砸她唇間香舌,被徐苒推開,睜開眼瞪著他道:“如今你可如意了,因著你的珍珠尋事,我今兒在二娘三娘哪裡得的賞,可都不知丟去何處了,想來剛頭都來瞧熱鬧,不定哪個貪便宜拿了去也未可知。”

  顧程聽了卻笑道:“那些值得什麼,回頭爺另外給你置辦了好的去也就是了,只你依著爺,好生服侍著,自有你的好處……”說著,親了她幾下,用布巾裹住身子,抱了出來,徐苒腳一占地,只覺兩腿發軟,不是顧程扶著她,險些栽倒在地上,想起他剛頭一番折騰,惱起來,推了他幾把:“你出去,我要穿衣裳。”

  顧程卻笑道:“出去做什麼?我就在這裡瞧你穿衣裳,你還害臊不成?”見徐苒扯著身上布巾,柳眉倒豎的瞪著自己,那模樣兒真真蠻橫的緊,不禁笑了:“好,好,爺出去還不成嗎?”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才轉身出去,吩咐下人放桌,備的酒食中飯。

  徐苒等他出去,才換上了衫兒裙兒,好歹抹令人抹頭髮上的水,尋了那邊的梳子把頭髮通開,也不梳上,就披散在身後走了出來。

  顧程見了笑道:“怎就憊懶的這樣了,頭髮都不攪gān,這麼散著像什麼話兒?”徐苒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我胳膊疼,抬不起來,梳不得頭髮。”

  顧程低笑一聲道:“剛頭可不都是爺受累,你何曾動了一指頭,這會兒卻來鬧累,過來,爺與你攪gān也就是了。”

  顧程本是一時興起,哪想到徐大姐真箇尋了兩條gān帕子過來,一屁股坐在他身前,顧程越發笑起來,也真接了帕子給她攪頭髮。

  旺兒一腳邁進來,剛到門口就有些直眼了,想他們爺何時伺候過婦人,這才幾日,竟跟轉了xing兒一般,這徐大姐兒真真好手段,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長久,若真箇手段厲害長久下去,可難說是個怎樣的造化了。

  顧程把徐苒的頭髮攪的gān了,又好玩的給她挽了個髮髻,卻不是那些婦人的樣式,比照著自己在發頂挽的,挽好了扳過她的臉兒來端詳端詳,見頭髮都攏在發頂,更顯出一張小臉白淨好看,不禁愛到了心裡去,湊到她耳邊道:“光溜著兩鬢,倒更可人疼的,待過些日子爺賜你個銀絲髻兒戴可好?”

  徐苒哪裡知道,顧程這話的意思就是要納了她當小妾,還尋思,銀絲髻肯定是銀子做的,但怎麼也不及金子值錢,既他自己主動提起,自己不如趁機多要些。

  想到此,便道:“銀絲的不好看,我要金絲的。”顧程愣了一愣,伸手點點她的鼻子尖笑了起來:“丫頭真箇貪心,你家二娘三娘手裡也才一兩套拿得出手的金頭面,金絲髻卻都沒有的,你倒好,張嘴就跟爺要個金絲髻,這金絲髻可不是你能戴的,便是給了你也無用,趕明兒爺尋了好工匠,給你穿個珠花戴著玩吧,這會兒可該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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