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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子在他身上溜了一圈:

  “你還有酒駕的問題沒說清呢?你又堅持不驗血,這不得讓我懷疑,你故意利用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手段逃脫罪責。”

  胡軍笑了:

  “jiāo通安全法背的挺熟,我是不想把這事兒鬧大,其實也是為你好,鬧大了,對你真沒一點好處,得,我再chuī一次行了吧!”

  說著,搶過她的手裡的測酒器,對著嘴,用吃奶力氣chuī了一口,兩邊腮鼓鼓的,眼睛盯著西子,活像個青蛙,西子撐不住撲哧笑了一聲。

  胡軍把測酒器遞給她:

  “您看看,連7都沒了,其實真沒酒味,不信,你聞聞?”

  說著,湊近西子張嘴嚯了一口,西子一把推開他:

  “別跟我這兒瞎貧,離我遠點兒”

  不過西子還真嗅到了一絲薄荷味,心裡不免嘀咕,難道真錯怪這傢伙了,說真的,西子才分配來沒幾個月,對流程不能說很熟練,唯一背的滾瓜亂熟的就是jiāo通安全法,花了她整整三天,比高考那陣兒還刻苦。

  西子正有些拿不定主意,後邊車喇叭響了兩聲,車窗落下,探出一個腦袋來:

  “呦!真是軍哥,老遠瞅著就像你,我還以為是我眼花了呢……”

  說著,把車靠一邊上,跳下車,幾步走過來,掃了西子一眼,曖昧的湊近胡軍低聲道:

  “怎麼著,你們jiāo管局查酒駕,都還用的找驚動您局長的大駕了,這小警花兒長的不賴。”

  回頭衝車上招呼了一聲:

  “妹兒,給哥把煙拿過來,我軍哥在這邊呢,我得和我哥好好嘮嘮。”

  這小子胡軍真認識,可不算太熟,他爹是從東北軍區那邊調到這邊總政治部沒幾年,這小子大名王大虎,小名就叫虎子,剃了個有稜有角的平頭,和他名字一樣虎頭虎腦的,和大院裡小一伐那幫小子一塊兒混。

  那幾個小子見了他們幾個,都哥,哥的,叫的那叫一個親熱,前幾天吃飯時,左宏還嘚啵:

  “在酒吧遇上大院那幾個小子打群架,那酒瓶子掄起來,頗有咱哥幾個當年的范兒啊,可惜爭得那妞兒姿色差了點……”

  左宏那丫被娟子壓抑的夠嗆了,逮著機會,可勁兒的憶苦思甜,都沒瞧見她們家母老虎已經從洗手間出來,並且站在他身後,抱著胳膊,就這麼看著他耍寶。

  軍子承認,不敢惹那凶娘們兒,因此也沒吱聲力挺左宏,當天在飯桌上是沒怎麼著,回家人兩口子怎麼收拾,就不知道了,反正左宏請了好幾天假沒上班。

  見著這小子,軍子倒想起左宏來了,那邊寶馬小跑的副駕駛門推開,先跨下來一條光潔修長的大腿,人下來,驀一看,真勾人。

  上面套著一個又寬又大的T恤,將嘎嘎遮住屁股溝,下面就是白的晃眼的大腿根兒,腳下面一雙黑色漆皮高跟鞋,那細高的跟兒和上面嫩白的大腿,構成了鮮明的視覺效果,活色生香,是個尤物。

  就是臉上五顏六色見不著本色兒,腦袋上還頂著個說huáng不huáng,說綠不綠的鳥窩頭,有點可惜了材料。

  都是玩出來的,胡軍什麼不明白,一打眼就知道,剛頭不定在哪兒玩車震了,身上還怪這股子隱隱的□味兒。

  小妞走過來,大T恤裡頭完全是空心,倆奶/子隨著她的動作一dàng一dàng的,分外招眼兒,下面T恤的邊忽上忽下,要露出點啥,偏又讓你啥也看不著,手裡拿著盒蘇煙,伸手就要給虎子,虎子推了她一下:

  “咋這不懂事呢?這是我軍哥,點上,點上,給我軍哥點上……”

  小妞掃了眼胡軍,眼睛微微一亮,抽出根煙,塞在紅的發亮的嘴裡,手裡的打火機玩了個帥氣的花樣,點著,吸了一口,遞過來:

  “軍哥,抽菸……”

  胡軍笑了笑,從她手裡把煙盒拿過來,自己抽出一根兒點上,小妞有些悻悻然,把手裡點著的煙塞給了虎子,扭頭回去了。

  虎子嘿嘿笑了兩聲,西子覺得這裡簡直都成了聲色場所了,伸手拍拍胡軍的車門子:

  “怎麼著?你們跑這兒敘舊來了,先把我這事了了,你們邊上去敘上一宿保,准沒人管,不然,抱歉,可得進局子裡敘去了”

  虎子挑挑眉:

  “哎呀!這小警花夠厲害滴啊,你知道我軍哥是誰嗎?”

  胡軍皺皺眉,臉兒一沉:

  “虎子,這沒你什麼事,該gān嘛gān嘛去。”

  虎子看胡軍這意思,以為他就是想和這小警花逗逗悶子呢,也實在惹不起這位,笑了笑:

  “得,弟弟先撤了,不在這而耽誤哥的好事兒”

  說完,掉頭就要回去,西子喊了一聲:

  “你後面挨著,這是查酒駕的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當這是你自己家呢?”

  虎子掃了眼胡軍,吃不准這小女警這麼橫,是個什麼來路,也不敢得罪:

  “警察同志,我後面挨著行了吧!咱是遵紀守法的五好公民”

  真把車倒了回去,在後面挨著,西子指了指旁邊,對胡軍說:

  “你靠邊,先把你駕駛證拿過來,別妨礙我工作,我沒這麼多時間和你磨嘰。”

  胡軍被這丫頭噎得夠嗆,上車開到一邊,坐在車上拿出手機,才發現手機沒電了,從車窗探出頭來:

  “喂!小丫頭,把你的手機借我用一下,我的沒電了。”

  小丫頭?西子嘴角抽了兩下,真是有些年沒人這麼稱呼她了,除了她那個有點二的老爹,沒人再把她當成個小丫頭,一個二十七的老女人,好像距離小丫頭已經很遠了。

  西子最煩貧了吧唧的男人,因此,雖然胡軍從各方面看都是個異常質優男人,在她眼裡依然迅速列進討嫌那一類男人裡頭。

  要說第一印象有多重要啊!對於他和他媳婦兒這第一次見面,在以後的多年裡,胡軍一直耿耿於懷著,當然這是後話了。

  西子沒好氣的把自己手機掏出來扔給他,胡軍拿著電話又犯了難,這給誰打呢,他手包落在錦城哪兒了,錦城喝那麼個爛醉的模樣兒,別說讓他給他送駕駛證了,就是叫醒他,恐怕都難,還有誰?

  左宏?胡軍想起了左宏,他家也在郊外,離著錦城那邊近便,遂直接按了左宏的手機號,放在耳邊,手機響了幾聲,還沒接起來就直接掛斷了,胡軍看了看腕錶兩點了,可也沒法子,就得麻煩他,又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七八聲兒,左宏有點嘸嗤帶喘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

  “你他媽誰啊?大半夜的,找死啊……”

  胡軍把手機放的遠了點,聽他這動靜,胡軍就知道,指定兩口子那邊正練著呢,讓他攪合了好事。

  胡軍嘿嘿笑了兩聲:

  “左宏,我是軍子……”

  “胡軍,你丫有病是吧!大半夜的,你要是鬧得慌了,撓你們家牆去,給我打什麼電話……”

  咚……手機那邊傳來一聲響,接著是左宏悶悶的哎呦一聲,好半響才聽見左宏的聲音:

  “軍子你成心毀我呢是吧,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胡軍忙把他這事簡要說了說,左宏倒樂了:

  “你個jiāo管局的副局,讓你們下面的小警察查了酒駕,軍子有你的,你這基層工作做得挺到位的,都自己上去體驗生活了”

  “別磨嘰了,趕緊過來吧,被錦城鬧了一晚上,連口正經兒飯都沒吃,快扛不住了。”

  左宏放下手機,站起來一個餓虎撲羊就撲上chuáng:

  “媳婦兒,你下次踹我能悠著點不,回頭真把你男人踹成東方不敗,你沒地哭去”

  吧唧一口親在媳婦兒臉上:

  “你等著我,半小時我就回來……”

  剛要起身被他媳婦兒一個翻身壓在身下,左宏眼兒都直了,他媳婦兒,身上一個布絲兒都沒有,就這麼坐在他身上,手探向他身下,快速揉了幾下……

  “呃……嗯……娟兒,娟兒,你這是要整死你男人……”

  隨著娟子不斷快速起來的頻率,左宏的氣息越來越粗重,眼瞅著就進飛升極樂世界了,身上一松,她媳婦兒動作利落的抬起身子,閃開:

  “你趕緊去吧!你哥們不是還等著你呢嗎?”

  左宏這個難受勁兒,簡直上不來下不去的,翻身把媳婦兒按在身下,提槍衝鋒,那還顧得上胡軍駕駛證那檔子事,早扔到脖子後頭去了。

  第三回

  胡軍跟個傻老婆等捏漢子似的,坐在車裡等了得有一小時,連左宏根兒毛都沒看見,西子在擋風玻璃上扣了兩下,頗有幾分嘲諷的望著他:

  “這位男同志,你的駕駛證呢?就是現做假的都該做完了吧,還是說,你朋友送駕駛證的途中遇上了劫道的了?”

  低頭看看腕錶:

  “雖然我們公務員是人民的公僕,可僕人也有累的時候,也的吃飯,睡覺,拉屎,尿尿,現在都三點了,你怎麼著?跟我回隊裡,還是繼續在這兒等著,要不車扣下,我開回隊裡,你自己回去拿,拿了駕駛證再上隊裡jiāo罰款領車,至於你喝酒那事兒,我就不予追究了”

  胡軍被她氣了樂,這丫頭嘴皮子利落的,巴巴跟嚼崩豆似的,胡軍瞄了眼她的警號,痛快的開門下車,把車鑰匙扔給她:

  “我這車剛買了倆月,磕碰了,你那點工資賠不起?”

  西子接過鑰匙,坐上車,從車窗探出小腦袋來:

  “放心,要是磕了碰了,我賣身也還你。”

  說完,擰鑰匙門,掛檔,油門,動作利落熟練,車嗡一聲就竄了出去,別說,這小警花開悍馬,還真有那麼股子不一樣的帥氣勁兒,胡軍這心裡都有點痒痒起來。

  這妞兒不光嘴皮子利,這行動都透著那麼辛辣,不是個容易招惹的角色,尤其怎麼說算同一單位的,也太嫩,瞧著不是個能玩的起的丫頭,不過逗逗還能找點小樂子。

  胡軍穿著件短袖站在大街上,這都進了四月了,後半夜還是有點涼嗖嗖,加上胡軍肚子裡沒食,就更有點饑寒jiāo迫的感覺。

  查酒駕的崗一撤,大街上連個人都少,別提出租了,好容易遠遠開過來一輛,也亮著空車的燈,停下來一問,聽說他去近郊,都拒載,胡軍這個氣啊!

  等了四輛,到了第五輛,門一開就坐了進去,直接說了地址,瞪著司機,大有你不拉,我就不下去的架勢,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司機,倒是挺有職業cao守的,抑或是被胡軍難看的臉色嚇住了,總之拉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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