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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柔嘉眼神冷漠:「是侯爺不肯幫我。」

  江行之上前一步,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

  一襲墨狐大氅的男人疾步上前,旁若無人的將謝柔嘉擁入懷中,柔聲道:「外頭冷,咱們進去吧。」

  謝柔嘉應了聲「好」,正要走,江行之一把扯住她的衣袖,嘴角微微上揚,「殿下莫不是忘了自己說過的話?」

  裴季澤冷睨他一眼,「放手。」

  江行之不肯放,眸光灼灼地望著謝柔嘉。

  神色淡漠的女子從他手中抽回自己的衣袖,頭也不回地跟著裴季澤離去。

  江行之地望著離去的兩人,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

  謝柔嘉才在席間坐下,身旁的男人揉捏著她的掌心,低聲道:「方才同他說什麼?」

  謝柔嘉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無可奉告。」

  宴會結束後,多吃了幾杯酒的謝柔嘉被裴季澤扶進自己的馬車裡。

  才入內,他將她拉坐在自己懷裡,捏著她的下頜狠狠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濃烈的酒氣泛進齒間,謝柔嘉有些不大適應地伸手推他,卻被他縛住雙手反剪在背口。

  裴季澤的唇貼在她耳後,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珠上,嗓音沙啞:「同他說了什麼。」

  最耐不住他如此的謝柔嘉耳珠霎時間紅得滴血,原本停得筆直的後背貼在他年輕結實的胸膛。

  她冷冷道:「他問我幾時同駙馬和離,想要同我成婚。」

  話音剛落,裴季澤一把扯開她的衣領,露出一截雪白的肩頭。

  他低下頭一口咬在上面,手指滑進她層層疊疊的繁瑣衣裙里。

  此刻宴會剛散不久,外面大臣們相互寒暄道別的喧鬧聲傳入車廂里。

  謝柔嘉沒想到他竟如此,忙去掰橫在腰間的手臂,可箍在腰間的手臂堅硬似鐵,仿佛要將她的腰勒斷。

  謝柔嘉正欲說話,在這時,外頭傳來江行之的聲音。

  裴季澤伸手推開窗子的縫隙。

  謝柔嘉果然瞧見一襲雪白狐球的江行之站在漫天飛雪裡,像是瞧見她在車廂里做什麼。

  裴季澤輕撫著她背後留下的緋紅齒痕,「怕他瞧見?」說話間他已經欺入。

  謝柔嘉氣急,「你如今怕不是瘋了!」

  他冷冷道:「從柔柔心裡有他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瘋了。」

  微微顫粟的女子聽著外頭的動靜,死要著唇,把臉埋進他頸窩。

  好在他見好就收,啞聲吩咐車夫,「他若敢阻攔,撞上去。」

  車夫應了聲「是」,馬車迅速駛離。

  直到馬車走遠,江行之一拳砸在樹上,樹上的雪粉簌簌落下,落了滿頭。

  他冷冷道:「我叫你做的箭呢?」

  侍從勸道:「公子莫要上了她的當!」

  從未被人如此玩弄過的江行之怒火中燒,「便是她知曉我殺了衛昭又如何!我倒要瞧瞧,她如何殺我。」

  *

  從皇宮到公主府大約半個時辰的功夫,馬車在院門口停下時,車內一片狼藉,裴季澤身上的紫色朝袍上被水漬洇濕一片,脖頸上被指甲抓出幾道血痕。

  他用狐裘將癱軟在懷的女子裹得嚴實,抱著她一路入了院子。

  守在院中的侍女見狀,各個低下頭去。

  入了屋子,他將她擱在榻上,命人打來熱水替她清理。

  昏昏欲睡的謝柔嘉見他又欺身上來,想起方才在馬車裡的荒唐,羞憤,「有完沒完!」

  裴季澤輕吻著她哭紅的眼角,道:「下次不許同他見面。」

  謝柔嘉望著眼前愈發強勢霸道的男人,哪裡還有從前高潔端方的模樣,不耐煩道:「我說過,一年之期早已經到了,更何況駙馬如今位高權重,目的也早已達成。難聽的話我已經不想多說,要麼你簽和離書,要麼,我寫休書。今夜過後,別再來了。」

  「我也說過,」他輕撫著她雪頸處的吻痕,眸光沉沉,「殿下若是想要和離,那就先等微臣死了。」

  謝柔嘉聞言,咬著唇瞪著他。

  好在他並沒有再鬧她,命人拿了幾個地瓜來,抱著她圍著火爐坐下,柔聲道:「咱們一塊守歲。」

  酒意發作的謝柔嘉舒服地窩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睡得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喚自己的名字。

  謝柔嘉睜開眼,望著眼前的男人,一時分不清是在夢裡,還是現實。

  裴季澤在她微紅的臉頰親了一下,「咱們又過了一年。」

  眼神霧蒙蒙的女子盯著他瞧了一會兒,把臉埋在他頸窩,微微紅了眼睛。

  他將她抱得更緊些。

  *

  翌日。

  謝柔嘉在床上醒來。

  原本她還想要賴一會兒床,裴季澤非要將她從床上撈起來,說是今年大年初一,要一塊起來吃餃子。

  謝柔嘉被他煩得不行,任由他幫自己更衣。

  待到穿戴整齊後,人終於清醒些,望著眼前正在替自己整理衣裳的男人,道:「你怎還在?」

  原本心情極好的男人氣得在她臉頰上輕咬了一口。

  謝柔嘉捂著臉瞪著他。

  他突然從袖子裡摸出個刺繡精緻的錢袋塞到她手裡,「柔柔的壓歲錢。」

  今年是虎年,裡頭裝著一隻可愛的金老虎。

  去年是一隻憨厚的金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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