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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中目前只有被關了二十幾天快憋瘋了的暴躁。
她召喚了美少女戰士團,一起去滑雪。
這個季節最好玩的就是滑雪了。千金團們每年冬季都要組團去玩的。今年雪都下過好幾場,靠北山道的天然滑雪場他們還沒去過。
顧安安的滑雪技術其實一般般,但人菜癮大。
她每年都要來摔一百遍,斷腿了也不耽誤她下一年還要再來摔。
在所有人精美小吊帶皮草和高跟鞋齊備的抵達休息室時,這個空間一瞬間,仿佛就變了。妝發整齊的少爺小姐們將這個溫暖的休息室變成了Paris秀場,暗搓搓地爭奇鬥豔。而她,顧安安,穿著紅彤彤又臃腫的登山服,屁股上綁著防摔小烏龜出現了——
一出現,引來了四面八方千金小姐的詫異和圍觀。
鄭慧頂著一對14mm大直徑美瞳震驚地看著頭髮拿根橡皮膠綁成好戴頭盔的低馬尾,素顏,丑不拉幾手套的顧安安睜大了眼睛:「天啊,安安,你不會沒帶小裙子來吧?」
「額……啊?」
顧安安將屁股上的小烏龜解下來,在沙發上坐下,「大家不是來滑雪嗎?」
「是滑雪沒錯。」
消失了很久的周嘉譽出現了,竟然還跟他們這幫人混在了一起。
要不是她腦子好好的,沒有出現從纜車上掉下去失憶的意外的話,周嘉譽之前明明跟沈珊楊躍等人不合拍來著。他這次竟然若無其事地跟他們坐在一起,還滿臉微笑地對她的著裝發表意見:「但你穿得太厚了啊,咱是要滑雪,又不是一整天都在滑雪。」
顧安安當然知道,她裡面穿的是衛衣。脫了就能在室內活動了。
此時,她用一種難以理解的目光看了周嘉譽。
周嘉譽摸了摸鼻子,有點尷尬地挪開視線:「你看著我幹嘛?」
「看著不應該出現在這的人,不是很正常嗎?」顧安安還記得這人日天日地日空氣的模樣,突然會說人話了,真的好嚇人,「我目前,就是對你從良這件事感覺到雞皮疙瘩掉一地。」
周嘉譽:「……我之前那是腦子抽掉了。」
他倆說話的時候,其他人都在看著。
對於周家小霸王承認自己之前腦子抽了,所有人都覺得震驚。畢竟他們可是親眼目睹周嘉譽為了蘇軟打這個打那個,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模樣。
「你們也不能只說我啊,怎麼不說楊躍?」
周嘉譽不想提起之前的事兒,他最近都改好了:「楊躍跟我半斤八兩好吧?!」
然後,所有人的目光又看向了楊躍。
楊躍吊兒郎當的往沈珊旁邊一窩,身體非常自然但又做作地貼著她。臉卻沒有朝向她,學著他的南方普通話口音,看著別處:「我也腦子抽掉了。」
這倆都這麼說,其他人不由想起陸星宇。
三護花騎士團少不了重量級的人物——陸星宇。
陸星宇安靜地坐在角落,身上冷清又疏離的氣質,讓人乍一眼還以為是謝謹行坐在那兒。
說起來,舅甥兩個五官其實是有點相似的。陸星宇桃花眼高鼻樑,加上超高的運動天賦和厚實的家底,給人一種冷酷又驕傲的拽哥勁兒,不太像舅舅。現在心沉下來,就跟謝謹行像了。
陸星宇抬了抬眼帘,目光若有似無地瞥向顧安安,沒有說話。
氣氛一下子就詭異了起來。
都不瞎,看得出來。
陸星宇在人家顧安安追他追得要死要活的時候不喜歡人家,顧安安放棄他了,他又表現得好像有點喜歡人家。現在就是黏黏糊糊的表現出來,有那麼一點後悔的意思了。
鄭慧和葉歡歡左看看,右看看,興奮得蒼蠅搓手手。
不管怎樣,『昨天的我你愛答不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這種追妻火葬場的戲碼她們超喜歡!!
就在眾人快盯出花來時,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都聚在這做什麼?」
所有人回過頭。
謝謹行一身天藍色衝鋒衣,頭戴護目鏡,拎著滑板從外面進來。
他的身邊,周嘉譽的哥哥周燁、梁程理和幾個看起來就是業界精英的年輕男性。各自身邊帶了不認識的女性。一群人也是同樣的裝扮地走進來。
此時正站在休息廳的入口處,謝謹行在正中間,嘴角含笑地看著他們。
謝謹行的旁邊,一個輪廓很深的年輕女性靠著他。穿著紅色的滑雪服。頭髮不是華族人的純黑,而是一種非常柔順的栗色捲髮,颯爽地扎了高馬尾。護目鏡卡在額頭上,露出了高挺的鼻樑骨。
她站得離謝謹行很近,仿佛很熟的樣子。
晚了一步進來,似乎詫異謝謹行為什麼突然會在這停住。等看道這裡一幫少爺千金在,又小聲地用法語問謝謹行,這些人都是誰。
謝謹行在她說話的時候會紳士地低下頭,耐心地等她問完才微笑地解釋:「家裡和世交家的孩子們。」
然後指了指角落沙發上的陸星宇:「姐姐的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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