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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便如此,沈珊與楊躍冷戰了一段時間,又和好了。現在關係還是很親近的。
知道楊躍喜歡某個排球巨星,沈珊特地飛去了那個巨星所在的城市,親自拿到了巨星獲得世界級賽事冠軍時穿的運動服。當成生日禮物帶過來。
楊躍看到沈珊當然高興,沈珊看到蘇軟也在就沒那麼高興了。
這兩人針尖對麥芒,一遇上就必定你死我活。包廂里不出意外的大打出手。顧安安躲在員工休息區,背對著安全通道,頭疼得給領班打小報告。
這種情況肯定不能放任不管,要是這幫人一個不小心打死了人,責任算誰的?
領班倒是很鎮定:「沒事,你先別進去,我帶人上去。」
等領班帶人上來的期間,顧安安就在走廊上徘徊。
顧安安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世界就是真的有這么小。走廊盡頭的003號VIP包廂還在刀光劍影,鬼哭狼嚎。顧安安卻在安全通道跟抽菸的謝謹行撞上。
顧安安:「……」
一時間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這種劇情不是應該由女主角觸發的麼?什麼時候輪得到她?
正想,哎呀,轉身走吧。只要她腳踩地板踩得輕,上面那人就不可能發現她。顧安安扶著樓梯的木質圍欄小心翼翼地邁出一隻腳,頭頂傳來男人低沉悅耳的嗓音:「上來吧。」
顧安安假裝沒聽見,又繼續邁出另一隻腳。
剛跟那幫黑心肝的中山狼談完事,心裡煩躁的謝謹行掐滅了菸頭。將菸蒂放進了菸蒂盒中。
他此時逆光站在上一層的樓梯轉角平台處,背後是超大的窗戶。窗外的霓虹閃爍,為他的背影披上一層淡淡的螢光藍。謝謹行眼睛微微眯著,嘴角好似有笑意。
「顧安安。」
他注視著下面狗狗祟祟企圖溜走的人,正大光明地喊她的名字。
顧安安腳步一滯,抬起頭。
從死魚眼到笑出一朵花,只花了一秒鐘。
她仰著臉,咧嘴燦爛:「小舅舅,你怎麼在這~」
從小樹林那天見過後,顧安安已經有半個月沒看到他了。
他似乎消瘦了些,眼窩看起來更深邃了。膚色白皙,濃密的眼睫下方,有淡淡的青影。有幾分憊懶的樣子。
這半個多月里,顧安安去過謝家老宅好多趟。她基本維持一周至少兩次的頻率,去陪謝爺爺吃飯說話。陸陸續續的,也碰見過謝女士一家和謝家的其他人。唯一就是沒有再見過謝謹行。聽謝爺爺說他最近很忙,國內國外到處飛,還似乎在查什麼事。
按理說謝謹行在查什麼東西,顧安安是不應該知道的。但這事好像跟她有點關係,謝謹行手下的秘書來找過顧安安,李特助也來問過她問題。
「上來說話。」
「哦。」顧安安笑容頓了頓,慢吞吞地往上挪。
「怕我?」
謝謹行突然開口。
「啊?」顧安安意識到他說什麼,立馬搖頭,「不不,我不怕,我這是敬畏。」
謝謹行嗤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他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角,表情莫名。
顧安安左右看看,沒明白他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只好盯著謝謹行的嘴唇看。
這人長得高不可攀,卻有一張接吻唇。那種一看就很適合接吻,吻到人頭發昏的唇形。
似乎發現顧安安沒懂,他又點了點唇角:「這里,沾巧克力了。」
「啊?啊!」顧安安立馬從兜里掏出小鏡子,照鏡子。瑪德,剛才躲在包廂外面看戲吃巧克力蛋糕,看得太入神,巧克力醬沾到嘴角上。
她趕緊找濕紙巾,今天打工可是有化妝要求的。她頂著這個妝,不會被扣錢吧!
擦了半天,巧克力醬跟長在上面一樣。死活擦不掉。
顧安安正準備以此為藉口,尿遁去廁所洗掉。頭頂上方的台階上遞下來一個疊得整潔的手帕。
謝謹行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下來,就在她前方三步高的台階上。
他身上木質香水的氣味被風吹得,將顧安安整個籠罩在內。明明是很冷的香,卻平白一股不容拒絕的霸道和強勢。
他緩緩蹲下身,看著顧安安的眼睛問她:「小舅舅又不吃人,你怕什麼?」
第20章 小舅舅你就是我人生的明燈啊!
兩個小時之前。
夜色酒吧頂層的包廂, 寬敞的房間構造,舒適的沙發,沒有走來走去的服務人員, 只有西裝革履的四個年輕男人各自占據了沙發的一角。
門口有保鏢把手, 包廂安靜得不像個娛樂場所。
梁程理側坐在沙發的扶手上,抽著煙,靜靜地俯瞰樓下。
樓下車水馬龍,燈火通明。
夜色酒吧服務領班說的諱莫如深, 仿佛夜色背後有多大的後台。其實不算是裝腔作勢。夜色酒吧幕後的老闆是趙家人。趙家的長女嫁給了梁家的長子。而梁家是從政的。梁家老爺子就不說, 部隊裡的老首長。退下來以後,目前由長子接替衣缽。
梁程理本人雖然沒入部隊。反而從文,走了政途這一條道。但也不是泛泛之輩, 三十歲不到的年紀就爬到了正科級。現再在京市刑偵部門關鍵位置, 再立一個功就要面臨升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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