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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祁鈺的體質,好像和時透無一郎和時透有一郎都不一樣,他可以練的出來肌肉,但是手上不會磨出來繭子,這導致他的力量和忍痛的能力,一直都比不上時透無一郎和時透有一郎,因此,在面對一個可以無限制生長和恢復的鬼王,路祁鈺沒過多久,就顯露出來的頹勢。
時透無一郎看了一眼依然在沉睡的哥哥,湊過去,用力伸手將他晃醒,說道:「哥哥!路先生現在有危險!」
時透有一郎本來就因為外面的動靜快要清醒過來了,因此時透無一郎只是略微搖晃了一下,他就瞬間清醒了過來,在得知路祁鈺正在和鬼打鬥的時候,他立刻站起來,衝到門口拿出自己的刀,朝著聲音最響的地方跑了過去。
時透無一郎根本來不及喊住他商量對策,只能也拿上自己的刀,就連木屐都來不及穿好,就沖了出去。
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在衝出去的那一瞬間,他們兩個都看到,路祁鈺知道他沒有辦法和面前的這個敵人相抗衡,所以在猶豫了瞬間之後,他猛地用自己的日輪刀,捅穿了自己的心臟!
下一瞬,時透無一郎個時透有一郎被光芒淹沒,眼前一片白光,什麼都看不清了。
第25章 戰國
「神明啊,我在此祈求,請讓我擁有隻有一天的健□□命也好,我想要和哥哥一起,去往今年的成人節,但是如果我的身體一直是這副模樣,我會讓哥哥在節日裡根本無法快樂,他會一直關心我的病情,擔憂我的狀態,從而無法在那樣快樂的祭典上,獲得他應該得到的快樂。」那個聲音還非常稚嫩,但是滿滿的都是對於神明的虔誠,他在說完自己的要求和希望之後,繼續說道:「神明啊,如果那一天可以像是正常人一樣生活的話,我願意永遠成為您最忠實的信徒。」
路祁鈺聽到了旁人的希望,緩緩地在神座上睜開了眼睛。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不在那個剛剛租住的小屋裡了。
這麼想著,他有點失落。
但是眼前的建築依然是濃濃的日本風格,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只是換了一個地方,但是依然在日本。
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回去,有沒有可能按照原來的計劃,將那些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原材料做成點心,全都分給自己的鄰居,然後讓時透有一郎和時透無一郎也嘗到自己親手做的點心的味道。
等等……
他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時透無一郎和時透有一郎在他用刀子捅自己的時候,都衝出來了。
現在他是在這個不知道什麼年代、什麼位置的地方,那時透無一郎和時透有一郎去了什麼地方呢?
路祁鈺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打量了一拳,最後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虔誠的跪在自己面前的蒲團上,一直都沒有抬起頭的少年。
「好吧,虔誠的少年,現在抬起你的頭,直視我的神座。」路祁鈺裝模作樣地說道。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在神座上醒過來,但是來都來了,角色扮演一般神明的話,似乎也是一種很不錯的、新的人生閱歷。
更何況,他似乎對於這種扮演駕輕就熟。
那個少年似乎沒有想到自己會得到神明的垂憐,他顫抖了一下,緩緩地抬起了頭。
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路祁鈺忍不住失語。
這張臉實在是太熟悉了。
這個抬起頭的少年,看起來跟那個和他打了半天的人長得很像,最多就是沒有長開,所以五官和身材都顯得過分稚嫩了一些,因為他皮膚很白,再加上似乎有些不健康,所以他的氣質看起來其實更像是產屋敷曜哉。
沒錯,這就是路祁鈺想要吐槽的點,按理來說,產屋敷曜哉和鬼舞辻無慘的樣貌都很有特點,並且雖然長相相似,但是因為氣質和性格完全不一樣,所以根本就不會被認錯,但是面前的這個少年,路祁鈺根本就分不清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麼有辨識度的臉,在這個地方是批發出現的麼?
路祁鈺忍不住扶額。
更何況,路祁鈺現在根本就分不清面前的這個人究竟是誰。
如果是主公小時候的話,那麼應該還是在日本大正時期,如果是鬼舞辻無慘小時候的話……
日本大正一千年的年代,究竟是什麼時候來著?
路祁鈺忍不住回憶了一下,這個少年在自己面前的祈願。
那個祈願,似乎是在求自己可以讓他有一天的安穩,然後就是為了和哥哥一起去日本的成年節?
不得不說,這個願望還是蠻善良的。
這個……難道是主公的小時候?
不對啊,如果是小時候,怎麼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難不成,他真的又穿越了?
等等,他為什麼要用「又」這個字眼,也是純粹的潛意識麼?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直接就問吧。
「我沉睡了太長時間,所以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年代,這個好心的少年,你可以解答我的疑惑麼?」路祁鈺單手托腮,笑意盈盈地問道。
但是,那個少年很長時間都沒有回答路祁鈺的問題。
路祁鈺有些疑惑地看過去,這才發現,那個少年似乎是看呆了。
路祁鈺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先吐槽,人類竟然可以輕易的看到「神明」這種事情,還是應該先吐槽一個小孩子竟然會看自己的臉看呆,他心裡還憋著許多關於時透家那兩個小少年的事情,所以並沒有時間一直和這個少年耗下去,所以他伸手在少年的面前揮了揮,說道:「少年,如果不解答我的問題,我是不會實現你的願望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