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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伊冷笑:「攝政王這是心虛了吧。」轉瞬又道:「你說朕早有預謀,難道你指使副院判來污衊朕患了失心瘋,就不是早有預謀了嗎?」

  薛止燁攏著眉宇,盯著喬伊。

  喬伊繼續道:「既然你阻止御醫們為朕診看朕是否患了失心瘋,便是承認了朕根本就沒有失心瘋,是個正常人,所以方才朕對司馬長空說出那些你的罪證是屬實的。」

  薛止燁冷「哼」一聲:「皇上空口無憑,是需要證據的。」

  喬伊含笑點頭:「好,朕給攝政王證據,讓你心服口服。」

  說完,喬伊看向姜冥。

  姜冥身上的繩索都是活扣,只要他稍稍一用力,繩索就自動脫落了下去,此刻他望向薛止燁,對眾人說道:「屬下可以為皇上作證。」

  姜冥的話音未落,左昭、秋南、冬隱等一眾曾經薛止燁的心腹都從殿外走進來,齊聲說道:「屬下們可以作證攝者王對皇上的所作所為。」

  「你們都是聯合起來污衊本王的。」薛止燁眯著眼眸,掃了一眼姜冥一眾證人:「本王這些年一心為了治理龍宵國,並且在場的眾朝臣,乃至百姓們也看到了本王將龍宵國治理的蒸蒸日上。」

  他說著,瞥了一眼身旁的喬伊:「本王若是有野心想當皇上,斷不會讓他活在此刻,來污衊本王。」

  姜冥道:「皇上是純陰之體,可以克制攝政王體內的毒種。」

  薛止燁視線涼涼的瞥向姜冥:「本王承認的確中了毒,但純陰之體又不只皇上一個人,禮部侍郎藍泠就是純陰之體。」

  「這些的確是次要的。」喬伊說道:「你千般萬般的折磨朕,是因為我們之間的仇恨,你要讓朕生不如死,為你的家人報仇。」

  聞聽喬伊如此說,一眾朝臣均是面面相覷起來,旋即又都將視線落在薛止燁的身上,等他如何作答。

  薛止燁神色森冷,不見慌張:「皇上,你為了陷害臣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蕭止燁!」喬伊忽然打斷了他的話:「朕就讓你見見棺材。」

  喬伊說著,望了一眼在場的眾人:「方才你們也聽到了,薛止燁說自己中毒的事情,而他體內的毒是他在母胎里就中了,二十九年前,先皇用毒酒刺死蕭家滿門一百多口,」

  說到此,喬伊抬起手指向臉色微白的薛止燁:「他就是蕭家老爺妾室所出,當年其母親喝了毒藥後,導致了腹中七個月的他早產,將他生了下來。」

  喬伊說完,顧兆瀾接著道「當年我父親也知曉此事,非常惋惜蕭家那些還尚且年幼的孩子,還刻意提及了蕭家一位妾室腹中已經七個月的胎兒。」

  其他幾位御醫也吩咐點頭附和道:「我們也知曉此事。」

  薛止燁眼中有情緒在翻騰,蕭家滿門被刺死,是他積存在心中,永遠無法平息的憤恨。

  一旁慕臨也道:「攝政王身上的毒,就是在母胎里中的毒,也是個不足月就出生的早產兒,老夫為自己說出的話承擔一切後果,可以用項上人頭來保證它的真實度。」

  慕臨的話落下後,朝堂上大臣一片譁然。

  「這都是你們的一面之詞。」薛止燁的情緒已然再無法平靜了,他緊鎖眉宇,怒聲道:「一點實質性的證據都沒有。」

  聞聽薛止燁的話,朝堂上忽然靜了下來。

  「有。」喬伊咬牙說道:「朕為了這一天,已經做足了功課。」說著,他朝著殿外吼道:「進來。」

  喬伊的話音落下幾息後,程苑青走了進來。

  薛止燁臉上已經毫無血色,但更多的是憤怒。

  程苑青不敢去看他,與薛止燁拉開了很長的一段距離說道:「草民可以證明當朝攝政王,就是二十九年前被先皇刺了毒酒的蕭家人的遺孤,他自小由其姨母帶大,其姨母與草民的父親搭火過日子,草民自小就與他熟絡,知他身世,並且他在金玄城生活了那麼多年,是有他的生活痕跡的,順藤摸瓜一定會查到根源。」

  程苑青始終沒有勇氣抬頭去看薛止燁:「為了能證明草民與他熟絡,你們可以讓攝政王將左腿露出來,那裡有一道傷疤,是被狗咬的,還有……」

  「是本王太心軟了。」薛止燁狠狠咬著每一個字,打斷了程苑青的話:「本王就應該早早殺了你。」

  薛止燁這一句話,便已經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當然即便他不承認,也沒有人再會相信他了,人證物證皆在,他已經百口莫辯。

  「抱歉。」程苑青說出這一句來。

  他也是無奈至極,他心心念念的人,期盼奢望的子嗣,一下止夢幻般就都擺在了他的面前,讓他去做選擇,他只能選擇出賣你了。

  這時司馬長空說道:「蘇雲緩帶領著大軍就守住城外,城中宮中也有我們的人,薛止燁你大勢已去了。」

  薛止燁眼神漆黑,神色暴戾:「沒那麼容易。」說罷,他伸手便朝喬伊抓了過來,與此同時「哧」地一聲,利器刺入血肉的聲響傳來,殿中忽然靜的針落可聞,大臣們更是震愕不已。

  而此刻薛止燁緩緩的低下頭去,就見一把匕首深深的刺進了他的胸膛,心臟的位置,薛止燁抬眸,順著緊緊握著匕首的手看了上去,對上喬伊的眸子。

  第136章 我們一家三口都死在一起(3000)

  「你好狠!」薛止燁額頭青筋暴起,眸色紅的好似要滴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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