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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伊問道:「你的意思那本讀本也在藏書閣?」又道「不對呀,那裡朕都找了,沒有發現那本讀本啊!」

  薛止燁飲下一杯酒:「藏書閣中沒有,但每一位官員手中都有一本。」

  喬伊道:「你有?」

  薛止燁但笑不語。

  草,居然打上了啞謎,喬伊偷偷瞪了一眼薛止燁,把被剛剛擦上薛止燁東西的帕子,朝著他杯沿抹了抹,然後……

  薛止燁居然沒有留意到,喬伊看著他端起酒盞繼續喝著酒,不過眉心卻鎖了起來,低眸看向酒盞:「這酒變質了。」

  說完,直接將酒液倒了出去。

  人到底是醉了,喬伊與薛止燁相處的時間長了,清楚他的一些習慣,譬如他醉酒後,當晚的事情幾乎都會想不起來。

  「本王睏乏了。」薛止燁按柔著眉骨。

  喬伊斜了他一眼:「那你就回去睡覺唄。」他又不能像爸爸似的哄他睡覺,給他講睡前故事。

  他倒是想一酒壺捶死他,那樣就萬事大吉了。

  可是……

  喬伊低頭望著自己手指頭上一個個結痂,仿佛那錐心刺骨的疼痛就發生在剛剛。

  他真是怕了薛止燁,落下了陰影。

  喬伊有些鄙棄自己。

  英雄們遭受不知比他疼上多少倍的疼痛,都堅守著正義,無私奉獻,他卻……

  喬伊對上薛止燁看他的眼神,就這樣自己有勇氣拿起茶壺去捶他,也殺不了啊!

  「攝政王不是困了嗎,怎麼還不走?」喬伊問道。

  薛止燁沒有做言,就那麼眼神發直的望著喬伊。

  喬伊想了想又道:「你喝醉了走不動了?」又道「朕去叫人來攙扶你。」

  轉身要到門外找侍衛,手腕上卻一緊,被薛止燁握住:「不走了,在這裡睡。」

  喬伊忙道:「朕在坐月子,不能與攝政王行事。」

  「你腦袋裡都裝著什麼淫穢之事。」薛止燁伸手狠狠揉了揉喬伊出落的越發動人的小臉「該純潔的時候純潔,該放蕩的時候再去放蕩。」

  「本王只是單純的與你同睡。」

  喬伊白了薛止燁一眼,小聲嘀咕:「可我不想與你同睡。」會做惡夢。

  「扶本王起來。」薛止燁將手搭在了喬伊纖細的脖梗上,壓的喬伊都彎了腰。

  喬伊蹙眉:「你自己走不行嗎?」

  薛止燁誠實道:「喝高了,腳跟虛浮,會摔。」又道「本王若是摔倒了,你那副小身板要想扶起本王更難,本王真是為你著想。」

  「著想你個頭啊,」喬伊忍不住心中的憤怒罵道:「你特麼要是為我著想,就不會囚禁我,打折我腿,強/迫我……」

  越說喬伊越氣憤,一腳踹翻了薛止燁坐的凳子,薛止燁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喬伊擼起袖子就給了薛止燁一拳頭,轉瞬又是一腳,人被氣的直喘著粗氣:「你強/迫我不說,還逼著我與你結婚,生孩子,結果孩子生下來了,你又說不是你的……」

  「攝政王?」候在門外的內官聽裡面的動靜不對,便問道:「您怎麼了?」

  喬伊望著被自己打掛了彩的薛止燁,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太衝動了!

  薛止燁擦了擦鼻血,對門外的內官道:「沒事,下去吧。」

  內官應了聲,轉身離開了。

  薛止燁向喬伊伸出了一隻手:「扶本王起來。」

  喬伊從愣怔中回神,忙去扶薛止燁。

  「嗬!壓死我了,你好沉。」喬伊被累的齜牙咧嘴。

  薛止燁「哼」了一聲:「好好與你說,你不聽,自討苦吃。」

  喬伊將薛止燁的手臂繞在他脖梗上,半背半扶著向床榻走著:「剛剛朕對你又是打又是踹的,你怎麼沒有生氣,不還手?」

  「因為本王一看到嬰兒床,就很渴望有自己的孩子,本王若是把你打壞了,那不就得不償失了嗎。」

  喬伊看向自己的小腹,小福子這次你不要讓我失望啊。

  …………

  藍音與聞人厲的婚事已經定了下來,藍楚祁卻一直沒有見到藍音過。

  藍音到底是他最寵愛的兒子,又對藍音滿心的愧疚。

  遂他命管家將藍家的帳本拿了過來,輕點了一下藍家的財產,決定拿出三分之一來,打算給藍音做陪嫁。

  聞人厲不會在乎藍音陪嫁的多少,不過他那雙父母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聞人家在帝都的惡名,可不是聞人厲一個人可以撐得起來,照比他父母,他可是收斂了許多。

  藍楚祁輕點完帳目,便換上一身華服,坐上馬車趕往聞人府。

  聞人厲因為要操辦婚禮的事情,所以請個幾日假,一直都在府邸中。

  藍楚祁如何都是長輩,聞人厲聽小廝來報藍楚祁來了後,便親自去大門外迎接的。

  藍楚祁畢竟不習慣自己兒子的另一半是個男人,只是簡單的與聞人厲說了幾句話,便去看藍音了。

  厚重的門板被推開,室內的幽暗讓藍楚祁難以接受,他不滿道:「這麼暗,是人住的地方嗎?」

  聞人厲將琉璃燈盞點燃:「我在這裡已經住了十幾年。」

  他的語調平淡,但卻讓人感覺渾身發冷,藍楚祁看他一眼:「那只是你的個人愛好,藍音自小就喜愛明亮,他臥室的窗戶,我都是找人特意為他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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