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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伊道:「朕能拒絕嗎?」
「不能,」薛止燁道。
喬伊道:「那就不要說上一句話,像是在徵求朕的意見似的。」
薛止燁上一句是下意識說出的,或許二人沒有仇恨,他做什麼會徵求小皇帝的意見。
隨後薛止燁吩咐內官布上酒菜。
喬伊坐在薛止燁對面。
薛止燁盯著喬伊把他當成了瘟疫般避之他而不及的樣子,指了指身旁的玉椅,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坐到本王身邊來。」
喬伊清楚自己胳膊扭不過大腿,便起身坐了過去。
腰上一緊,被薛止燁摟上。
薛止燁一隻手端著酒盞,一隻手在喬伊柔韌的腰上調戲的捏了一把。
喬伊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
薛止燁道:「全身上下都被本王玩熟了,怎麼還這麼扭捏,皇上應該像南風樓中的小倌一般放蕩淫/靡,討好著本王,渴求著被本王的雨露滋潤。」
喬伊抿唇瞪著薛止燁:「可朕不是靠出賣色相渾生計的小倌。」
「但皇上想保那個小野種安然,就要討好本王,與那些小倌是一個德性。」薛止燁喝下酒杯中酒,放到了喬伊的面前。
喬伊在心中冷笑,他除了暴戾和威脅,就干不出人事來了。
喬伊視線落在薛止燁立體的俊美臉龐上審度片刻,提起酒壺為薛止燁滿了酒。
見此,薛止燁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這還差不多。」
身旁喬伊望著薛止燁將杯中酒喝沒,又給他滿了酒。
薛止燁又一連喝下幾杯,
喬伊手中的酒壺被倒空,又換了一隻給薛止燁倒酒。
見喬伊乖順聽話的模樣,薛止燁捏了一把他的屁股,提醒他:「別耍花樣,再敢刺殺本王,挑了你的手筋。」
喬伊望去自己還在疼痛的手指尖,上面的結痂還沒有落下:「真不敢了。」
薛止燁將喬伊攬在懷中,低下頭去,薄唇貼上喬伊的,將嘴中的酒液過到了喬伊的嘴中,抬起頭來,望著喬伊似桃花般綺麗無雙的玉容:「咽下去。」
喬伊盯著薛止燁深邃的鳳眸,吞咽了下喉結,將嘴中混著薛止燁唾液的酒喝了下去。
薛止燁為找到可以威脅,拿捏住喬伊的東西,而感動心情大好,接連又下了幾杯酒。
眸子透出微醺之意,盯著喬伊說道:「皇上自從生產完,變得越發嬌艷欲滴了,本王的欲望總是被你勾引起來。」
他說著,握起喬伊的手摸去自己的……
讓喬伊去感覺好似可以戳破銅牆鐵壁的堅硬。
「本王忍的好辛苦。」薛止燁嗓音靡靡。
喬伊望著薛止燁眸中越發的濃重的酩酊醉意:「朕用手幫你。」
說著,喬伊的手已經伸了進去,握住……
薛止燁身體微震,薄唇呼出一口氣粗氣來。
喬伊道:「攝政王可以喝酒助性,朕好生的為你服務。」
薛止燁低頭咬住喬伊的耳朵道:「小妖精。」
言畢,端起酒盞飲了起來。
喬伊望著桌上因為薛止燁醉酒拿不住酒盞,灑出來的大片酒液,輕輕嘆了口氣:「我們之間若是沒有上一代的仇恨糾葛,就不會變的如此的惡劣了。」
薛止燁喝酒的動作一頓,說道:「必然的了。」又道「至少本王不會中毒,而用皇上來克制體內的毒種了。」
薛止燁語調拖長,眼神發直,明顯是已經醉的不輕。
喬伊留意著薛止燁每一個細微的變化,手上的動作也不停著:「攝政王一直都在說著我們的仇恨,可你也不說朕的父皇是怎麼對待你家的,讓你如此仇視喬氏皇族。」
「你想知曉?」薛止燁問道。
喬伊手上的動作一停,重重點頭:「想知曉,不想糊裡糊塗的被你折磨,想做個明白鬼。」
「手不要停。」薛止燁靠在喬伊身體上:「看來你不能一心二用,不說了。」
「朕可以一心三用。」喬伊為了想從薛止燁身上獲取他想要的消息,忍著恥辱,極其用心的做著手上的活計,另一隻手為薛止燁滿了酒。
薛止燁薄唇溢出一聲極其享受的喟嘆來,人閉上眸子,沉浸在魂魄好似要飛升的極樂中。
隔了會,薛止燁才道:「你父親,那個老昏君,聽從奸臣挑唆,污衊,將對他赤膽忠心的我父親一家大大小小一百多口都刺了毒酒。」
先皇儘是如此昏庸無道,濫殺無辜,喬伊靜默了片刻,問道:「你一直在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那你到底是誰?」
薛止燁忽然蹙眉,悶哼一聲。
留在了喬伊的手上。
平息一番氣息後,道:「喬伊,你一直在套本王的話。」
喬伊低頭用帕子擦著手,淡淡問道:「你讓我套嗎?」
薛止燁直起身,繼續喝酒:「都已經被你套出去了.,你可以順著被老東西刺了毒酒,一百條多條亡魂查下去。」
喬伊狀似不在意的說道:「朕日日被你囚在宮中,怎麼去查?」
「就在你去過的地方,便可以查到。」薛止燁說道。
喬伊說挑起眼梢:「朕去過的地方多了去,哪裡,是茅房嗎?」
薛止燁笑了:「就喜歡看皇上調皮時的樣子。」轉瞬又道「龍宵國不僅有那虛偽的史記,還以一本記載官員犯罪的讀本,作以警示為官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