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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推開木屋的門,慕臨便看到躺在薛止燁懷中昏死過去的喬伊,再看他的雙手,手指血粼粼的還在滴著血。

  慕臨原以為是薛止燁沒有忍住欲望,傷害了喬伊,那樣後果非常嚴重的,孰料看到眼前的一幕,雖然不是他想的,但喬伊遭的罪比之有過之而無不及。

  十指連心,平時劃破手指都會感覺很疼,更別說是這麼多根手指上被刺出了血洞。

  慕臨邊心疼邊為喬伊處理著傷口,同時對薛止燁說道:「攝政王,您與皇上之間的仇怨老夫沒有資格去管,但皇上現下剛生產完,是恢復期,身體脆弱,你若還想他能為你孕育子嗣,就不該在這個時候如此待他啊!」

  薛止燁微蹙眉宇,望著喬伊一雙血粼粼的手:「本王也不想這樣,是他惹怒了本王,要刺殺本王,本王方才給他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教他以後不敢再做出刺殺,傷害本王的事情。」

  經薛止燁這麼一說,慕臨才發現薛止燁手上的傷,他嘆下一口氣,設身處地的去想,那孩子刺殺他也沒有錯,對自己最好的人剛被殺了,自己又被折磨傷害成這副模樣,怕是殺面前之人一萬次也沒有錯。

  而他站在中立一方說,攝政王給皇上一些懲罰也沒有錯,只是……

  「攝政王你懲罰太重了。」

  薛止燁沒再吱聲,望著懷中被他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小皇帝。

  這次是他太衝動了。

  薛止燁抬起手,輕輕摩挲著喬伊絲毫沒有血色的臉龐:「他從來不知依順本王,滿心都是想著要殺本王,所以都是他自討苦吃,本王沒有一點錯誤可言。」

  慕臨為喬伊處理包紮完傷口,又為薛止燁處理了傷口。

  一切都忙完後,薛止燁便抱著仍舊處在昏迷中的喬伊,離開了木屋,坐上馬車,回了皇宮。

  而那座木屋被薛止燁命人一把火燒了。

  薛止燁幽深的雙眸透過車窗望去遠處的火光一片。

  讓這一把火,把小皇帝給他的恥辱,都燃燒殆盡了。

  收回視線,薛止燁望著被他抱在懷中昏迷的喬伊,低下頭在他蒼白的臉龐上落下個吻:「很期待你腹中孕育上本王的孩子。」

  「疼……」喬伊皺眉喊出一聲,並未醒來。

  薛止燁望去他纏著厚厚繃帶的手指。

  伸出手,摸去喬伊的額頭。

  「發燒了!」

  顯然是喬伊手指上的傷勢牽扯著發了炎。

  藍泠被姜冥扇了一耳光,心情一直都很暴躁,拿著好幾個宮女太監撒了氣,但還是感覺不痛快。

  便出去散心了,人走著走著,居然來到了明軒宮前。

  藍泠望著眼前的殿宇:「聽聞王爺吩咐人將那賤人生下來的野種,先從外面送了回來。

  「看看那個小野種去。」藍泠冷笑一聲,行進了明軒宮。

  寢宮中奶娘剛餵完小傢伙,抱著小傢伙哄著他。

  藍泠眼中閃爍著歹毒的光,剛要上前,卻被皇甫商珂擋在面前。

  「好狗不擋路,滾開。」藍泠瞪著皇甫商珂罵道:「你個卑賤的……啪……」

  皇甫商珂甩了藍泠一耳光,拿出帕子一副嫌棄的不得了的擦拭著手掌:「你剛吃完屎啊,嘴這麼臭!」馬上又道「對了,你是狗,當然要吃屎了。」

  藍泠沒想到皇甫商珂敢打他,人被打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你居然敢打我?」

  皇甫商珂抱著手臂,揚起下巴道:「是的,我就是敢打你,怎麼著了?」

  藍泠咬牙切齒的瞪著皇甫商珂:「你等著。」

  言畢,轉身跑走了,想去叫人收拾皇甫商珂。

  孰料,叫住兩個侍衛,一說要去打皇甫商珂,都藉口溜了。

  藍泠這一天被兩個人撐摑,既憋氣又窩火,又去叫住兩名禁軍。

  禁軍聽了藍泠要讓他去打的人,與藍泠說道:「藍侍郎,那個皇甫商珂跟副留守知衛交好,由他罩著,您也知曉副留守知衛與攝政王的關係,我們這沒法插手啊,你要不等攝政王回來,直接到他面前去告狀,讓攝政王收拾副留守知衛,啊不,是收拾皇甫商珂。」

  這什麼意思,不就是告知他,要處置皇甫商珂,就是得罪王爺的表弟,還要到王爺那裡去告狀,然後讓王爺知曉他一天之內,被兩個人扇了耳光。

  他還要不要臉了,更是讓王爺認為他得多討人厭。

  藍泠這次只能將牙打掉往肚子裡咽了,不過……

  他可不能放過報復那個小賤人的機會了,還有藍音,姜冥打的他那一耳光,他必須要藍音受著。

  薛止燁回宮後,便回御書房處理政務去了。

  此刻,劉公公進來道:「攝政王,禁軍統領聞人歷求見。」

  薛止燁低頭翻看著奏摺:「宣。」

  聞人厲進來,將手中的喜帖送到了薛止燁面前。

  薛止燁接過印著大紅喜字的喜帖打開,裡面寫著聞人厲和藍音的名字。

  龍宵國民風開懷,多有男男成婚,不過按照龍宵國婚姻律法,雖然是男男成婚,但也必須要分明哪個是迎娶的一方,哪個是嫁入的一方,聞人厲自然是迎娶的一方,藍音是嫁入的一方。

  而龍宵國的婚姻律法上規定,迎娶的一方,若是不主動休嫁入的一方,嫁入的一方一輩子都不能脫離這份關係。

  也就是只要聞人厲不主動休藍音,藍音便要一輩子困在聞人厲的身邊,生是聞人厲的人,死也是聞人厲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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