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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皙粉嫩的腳趾都隨之蜷了起來。

  聞人厲道:「藍音,你可知曉你方才被我伺候時的神色是有多麼淫/盪,你的眼神充滿欲望,迷離,虛幻,還有現下……」聞人厲故意頓了下,把那隻手收回,放到藍音眼前給他看。

  上面纏著一層瀲灩的水光:「若是讓姜冥看到你現下這副樣子,你猜他會怎麼樣?」

  他故意用那隻手捂住藍音的嘴,不讓藍音說出話,打擾他去專心摧毀藍音的一切幻想,熄滅藍音心中僅存的那點希望之光:「他會不會感覺到你很噁心了,你身體每一寸肌膚,每一根毫毛都被其他男人染指過,你在他心中已經不乾淨了,甚至很骯髒,我若是當面對他講出每一次和你的感受……」

  「唔唔唔……」藍音眼中淚水橫流,情緒崩潰的搖著頭,想阻止聞人厲不要說下去了。

  這一陣子薛止燁一直處在疲倦當中,將喬伊戲謔了一番後,便趴在他胸口上睡了過去。

  喬伊身前還在隱隱作痛,但沒有了那種脹痛感了,可薛止燁做的事情,讓他羞憤至極。

  他一把推開薛止燁,本因為薛止燁會醒來,卻不成想,薛止燁居然還在睡著。

  看上去絲毫防備都沒有。

  他從來沒有看到過薛止燁睡的如此恬適,不設防的時候。

  喬伊深呼吸一口氣,眼神逐漸的變得凌冽起來……充滿殺意。

  他忙掃了一眼室內,去尋找可以殺死薛止燁的利器。

  可是屋內只要水壺和杯子算得上是利器,但他不認為自己可以用茶壺或杯子一下能砸死他。

  尤其薛止燁也不會給他砸第二下的機會。

  至於把茶壺杯子弄破,用鋒利的瓷器碎片刺死薛止燁,弄碎得需要多大的動靜,薛止燁睡的沉,但他不是豬。

  最重要的他指不定什麼時候就醒了過來,像他這種上了年紀的人,睡眠會變得很短,殺這個變態的老逼登時間緊迫。

  喬伊焦急的想找到可以能殺死薛止燁的利器。

  額頭上都被急出了汗珠,欲掉不掉的,看的人心痒痒。

  餘光忽然瞟到薛止燁髮髻上的簪子,喬伊眼睛登時一亮,忙伸出手,小心翼翼,緩緩地將薛止燁髮髻上的簪子拔了下來。

  簪尖很鋒利,又是老銀製作,硬度也夠。

  不過,喬伊為了萬無一失,用簪子先刺了自己手腕一下,瞬間漫入血肉,絕對可以當做一把利器,去殺了薛止燁。

  喬伊狠咬後牙槽,俯下身去,低頭盯著薛止燁心口的位置,手中緊緊攥著簪子,向上抬起緊握簪子的手去蓄力,用出最力氣,毫不猶豫猶的落了下去,眼皮被一滴冰涼砸了下,薛止燁睜開眼睛,卻望見小皇帝咬牙切齒的握著簪子向他刺來,薛止燁倏地伸出手,握住了向他心口刺來的鋒利簪尖。

  「嘶……」

  鋒利的簪尖頃刻刺穿薛止燁手掌,傳來尖銳的疼痛。

  薛止燁被氣的額上青筋突突跳動,臉色陰沉,眼神冰冷至極。

  刺殺失敗了,喬伊愣在原地,更是迷茫薛止燁為什麼會突然醒來,不知是他額頭上的一滴冷汗出賣了他。

  「可惡。」薛止燁將鋒利的簪尖從被刺穿的手掌上拔了下來,轉瞬伸出滴血的手一把將喬伊按倒在床榻上,緊接著一個翻身,將喬伊壓在身下。

  薛止燁髮髻沒有髮簪的固定,盡數散落下來,遮住他一側臉頰,讓他半邊臉好似隱在陰影里,像極了地獄修羅,恐怖如斯。

  喬伊臉色慘白,望著薛止燁,唇瓣微微顫抖:「你要殺了我?」

  薛止燁身上彌散開的滔天煞氣,好似要將喬伊撕碎了一般,讓喬伊不得不如此去想。

  「我捨不得殺你!」薛止燁面部表情已經扭曲:「我怎麼能捨得殺你呢,本王還要用你這具身體,為本王孕育子嗣,本王怎麼會讓你這麼痛快的死去,本王不是說過了要讓你生不如死嗎!」

  說罷,狠狠攥起喬伊的手,將他纖細白皙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分開,固定住他的一根手指在手中,另一手中,鋒利的簪尖緩緩的向喬伊的指尖落了下來:「本王從來就是睚眥必報,以牙還牙,讓你嘗嘗手被刺穿在滋味,不,是十指歸心疼的滋味。」

  喬伊瞪圓眼,恐懼的望著馬上要刺入指尖的鋒利簪尖,掙紮起來。

  可是薛止燁沉重的身軀桎梏著喬伊的身體,產後身體又非常虛弱,他的掙扎絲毫起不到作用。

  鋒利的簪尖刺入喬伊指尖的那一刻,喬伊發出一聲慘叫來。

  人被疼的身體都在劇烈顫抖著,額上劉海被汗水浸濕,黏在臉上。

  薛止燁卻絲毫不為所動,依然發著狠,捏著鋒利的簪尖繼續著,緩緩刺入喬伊的指甲中。

  喬伊被疼著慘叫連連。

  室外把守的禁軍聽著喬伊的慘叫,都是直咧嘴,不忍去聽,乾脆都捂住了耳朵。

  室內傳來喬伊慘叫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聽不見了。

  禁軍們終於鬆了一口氣。

  不過,屋內卻傳來薛止燁的話語:「去把慕臨宣來。」又道「讓他帶上傷藥。」

  慕臨在臨時搭建的帳篷中,為喬伊配置產後護理的藥,禁軍進來一臉凝重的將薛止燁的話傳給了慕臨。

  慕臨心咯噔一下,忙放下手中的活計,絲毫不浪費時間的將傷藥收進藥箱,趕去了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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