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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都是裡面武道的拔尖生,天資聰慧,每次武學考試,兩人都是打到最後的那兩個,難分勝負,考官們拉都拉不開。

  再後來宴商珂上了戰場,武功在血肉橫飛的殺場磨練的突飛猛進。

  他打完戰回來,閒暇之餘回學院時,沒有實踐的尉遲野賀便再不是宴商珂的對手了。

  兩人的關係愈發的緊張了,見面必定要動手。

  雖然尉遲野賀不是宴商珂的對手,但人性格狷狂乖張,就是不服輸,憑著那股子爆發力也能與宴商珂耗上一陣子。

  而後隨著尉遲野賀一天天的長大,掌鑾儀衛事大臣為了培養自己的兒子,已經將職權放給了尉遲野賀。

  所以拉攏掌鑾儀衛事大臣,他的父親,也就是拉攏他。

  這可是一個天大的難題,水火不容的人,要怎麼去拉攏,打仗還差不多。

  宴商珂揪著頭髮在室內來回踱步,想著辦法。

  沈泠寒回宮後,足足發了一天的燒,才漸漸退熱了。

  御醫為沈泠寒開了一些藥膳,補充沈泠寒虛弱的身體。

  今日沈泠寒喝下一碗人參湯羹後,身體依然虛脫無力的依靠在床頭。

  這幾日蕭瑾容到是老實,沒再來招惹沈泠寒。

  讓沈泠寒得空思索分析著事情。

  此刻沈泠寒微微蹙著眉心。

  也不知曉商珂那頭事情辦的如何了?

  蕭瑾容會不會覺察出來,畢竟他的眼線眾多!

  同時他重回朝堂必須要有個理由,而這個理由是什麼?

  宮中蕭瑾容的人,到時也都要清除了……

  沈泠寒思考著很多很多的事宜,和一些突發意外時應對的方案。

  思考事情總是過度消耗心神,沈泠寒揉了揉倦怠的眉心,舒了一口氣。

  連日裡他心口沉悶得緊。

  一直憂慮著宴商珂。

  沈泠寒從嬤嬤們口中得知那晚宴老夫人懲罰宴商珂的事情後,日日都心疼惦念著宴商珂呢。

  又自責著若不是因為他,宴商珂便不會受皮肉之苦,還有去跪了一整晚的祠堂。

  他身上的傷一定很重!

  沈泠寒眼中不由暈上霧氣。

  說好的,這一世,他不要商珂為他有絲毫閃失的。

  他食言了。

  正在此時有腳步聲傳來,沈泠寒定了定神,拿起身旁的書卷翻看了起來。

  蕭瑾容手中握著一支紅珊瑚長簪來到了沈泠寒的龍榻前。

  沈泠寒放下手中的書卷,看了一眼蕭瑾容手中的紅珊瑚長簪,神色溫和的看向蕭瑾容,「今天是什麼日子嗎,要送朕禮物?」

  「不是什麼日子,知曉寒寒喜歡紅色,見這支紅珊瑚簪子做功精細,清新脫俗又漂亮,便想送給寒寒了。」

  蕭瑾容坐在了沈泠寒身邊,將手中的紅珊瑚長簪為沈泠寒插進頭上半綰的髮髻上。

  細細的看了一番,感嘆,「寒寒美的如神邸下凡,有時我真想將寒寒藏起來,只許我一個人來看。」並且要用鐵鏈像低賤的性.奴一般的鎖著。

  沈泠寒抬手摸了摸頭上的紅珊瑚長簪,「瑾容是剛吃過蜜吧,說話這般甜。」頓了頓又道:「瑾容忘記了朕喜歡紅色,是因為瑾容的一句話,當年你我還是少年時,你說喜歡朕裝戴紅色的。」

  蕭瑾容神色微微一滯,想起了自己當年說過的話語。

  暗道:我喜歡你穿戴紅色的,是因為我要你血債血還。

  沈泠寒著實不想再與蕭瑾容違心的說著虛偽,令他噁心的情話。

  「瑾容方才下朝,還有公務沒有處理,便不用陪朕了。」說著,沈泠寒拿起一旁的書卷,不想再與蕭瑾容搭話。

  蕭瑾容似是想起來什麼,「今日宣晉侯也上了早朝。」

  宴商珂是武將,對朝廷之事一項不是太關心,更沒耐心去站一個早晨上早朝。

  所以一年上早朝次數有限。

  沈泠寒一副不甚在意,繼續翻看的書卷,「瑾容在朕面前提他做什麼,你不吃醋了?」

  沈泠寒這些時日都沒有再見宴商珂,宴商珂來個兩次,沈泠寒都是尋了藉口,差人把人打發回去。

  宴商珂也懂了沈泠寒的用意,便沒有再來。

  當然蕭瑾容也都是看在眼中的,沈泠寒的做法讓他放下了不少的戒心。

  可沈泠寒知曉與宴商珂二人長此以往下去,絕對不妥。

  重返朝堂的諸多事宜必須要商談的。

  宴商珂到底是武將,文臣們的事情,他不熟絡,必須要提點一番,宴老夫人年歲已大,又久居家中養病,對於朝堂上大臣們的事情,了解也甚少。

  對於宴商珂也沒有多大幫助。

  而帝王就不同了,在還是太子時,沈泠寒便開始了解眾臣了。

  此刻沈泠寒神色一副風輕雲淡,可心中卻憂慮焦急著。

  今日商珂上早朝,或許是遇到了什麼難題,想來問他吧?

  可是身旁這隻老狐狸卻百般的阻止二人見面。

  沈泠寒恨恨的想把手中的書砸到蕭瑾容臉上去,心中有多惱怒,但面上卻克制著,依然一副淡然的常態。

  一旁蕭瑾容細細留意著沈泠寒的神色,繼續道:「下朝時,宣晉侯居然又與尉遲野賀打了起來。」

  又?掌鑾儀衛事大臣的兒子尉遲野賀!沈泠寒不甚在意的道:「真是年少氣盛,這二人打了這麼多年了,還沒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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