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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泠寒再如何都是出自帝王之家,有著高高在上的清傲,威嚴。

  蕭瑾容心中莫名一悸,忙鬆開了沈泠寒。

  沈泠寒面色清冷的整理著衣裳,不去看蕭瑾容一眼。

  「這一段時間,你讓我時常感覺很累,朕一直生活在你試探之下,今晚朕淋了雨,又被你二人氣到了,身體著實不舒服,你確是如此的逼著朕與你親密,朕拒絕你,你便開始又再猜疑著朕,朕真的好累!」

  沈泠寒一副倦怠的揉著眉心,「無論是夫夫,還是戀人之間都要建立在互相信任,尊重的基礎上。」

  「寒寒把錯誤都歸結到我的身上,寒寒有沒有想過我這一段時間會有如此表現,那是因為寒寒變了,讓我沒有安全感。

  唯獨擁有寒寒,與寒寒做些親密的事情,心中方才踏實一些。」

  蕭瑾容說至此,神色沉浸在沉鬱的痛苦當中,「我真的怕寒寒離開我,投入他人懷抱,那樣我想我會瘋掉!」

  蕭瑾容閉上眼眸復又睜開,眼底暈紅,「我做夢都是你被他從我懷裡搶走了,與他去親熱。」

  蕭瑾容口中的他再明了不過。

  沈泠寒靜靜的望著蕭瑾寒,他從未看到過蕭瑾容在他面前如此脆弱過。

  他……真會裝。

  蕭瑾容,朕已經是被你絕情的殺過一次的人了,不似上一世那般好糊弄。

  朕不會再被你欺騙,騙的一無所有,最後悲哀蒼涼的死去。

  另有,你既然都已經篤定朕變了,那朕也無需解釋了。

  解釋就是掩飾,多說無益。

  沈泠寒一直靜默無語。

  蕭瑾容整理了一番情緒,嘆道:「要寒寒見笑了。」

  「你我一個月後便是夫夫了,哪裡還有什麼見笑的。」沈泠寒輕柔一笑。

  「寒寒。」蕭瑾容望著沈泠寒的眼睛,「以後不要再來宴府了,宴老夫人那裡,我會來探望。」

  「好。」沈泠寒答的很乾脆,「宣晉侯那裡沒有大事,朕也不會再見他。」

  沈泠寒給了蕭瑾容一顆定心丸。卻又將自己崎嶇狹窄的路上放了一塊擋路石,但也是情非得已,無奈之舉。

  他看了一眼室外,「雨小了下來,回宮吧!」

  隨後深夜的宴府大門前燈火通明,明黃色的皇家馬車在燈光的暈染下,更顯明艷。

  沈泠寒坐在馬車中,心中卻是一直惦記的仍舊跪在祠堂里受罰的宴商珂。

  車軲轆聲打破了夜的寂靜,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駛離了宴府。

  蕭瑾容坐在沈泠寒的馬車裡。

  沈泠寒身子骨弱,這一天發生的事情,讓他勞損心神,人又淋了雨,這會已經發起了熱,頭昏昏沉沉,虛脫的依靠著車壁。

  蕭瑾容將沈泠寒攬進懷裡,讓沈泠寒靠著自己。

  此刻沈泠寒被病痛折磨的,絲毫透支不出來力氣去戒備蕭瑾容。

  就那麼柔弱無骨的靠在蕭瑾容懷裡,但他闔上的眼眸中暈滿了淚水。

  蕭瑾容在沈泠寒鬢髮上落下一個輕吻,人便沒有再做多餘的動作。

  他幽暗深邃的目光透過車窗看去漆黑的夜空。

  他要改變主意了,或許…讓他活著,更能解他心頭之恨。

  叫他生不如死又死不了,飽受著身心兩折磨。

  這比到時一劍結束他的性命,只是讓他痛苦一時,要快意的許多許多。

  禁.臠,凌虐,踐踏,玩.弄……一定很刺激。

  蕭瑾容陰鬱的眼底閃過一抹幽光。

  沈泠寒像是做了惡夢,身體猛地一抽搐。

  蕭瑾容收回神思,手掌輕拍著沈泠寒,安撫著沈泠寒,柔聲寬慰道:「寒寒不怕,有我在。」

  沈泠寒眉心緊鎖,依然在昏睡著,但一看人就睡的很累很累。

  夢裡沈泠寒看著宴商珂死在了自己懷裡,而蕭瑾容就站在一旁,像食人血肉的惡魔一般,可怖至極的笑著,他猩紅著眼,對沈泠寒道他才是最後的勝利者,他們永遠都鬥不過他。

  …………

  翌日一大早,宴商珂從祠堂里罰跪出來,連背後的傷都來不及處理,便一刻都不耽誤的去辦事了。

  一一暗訪沈泠寒給他名單上的大臣,拉攏他們為沈泠寒效力。

  昨晚發生的種種事情,宴商珂知道讓沈泠寒脫離蕭瑾容的掌控,重回朝堂已經迫在眉睫,不容再耽誤。

  而後兩天內,宴商珂暗訪拉攏大臣都很順利,沈泠寒給他的名單上只剩下三名大臣。

  一名是文官正一品太師,陸白的父親,因為陸白與沈止曦的關係,對陸太師只能持觀望的態度,不能輕舉妄動。

  一名是從一品文官督察院左督御史,這位出差去了外省,行蹤不定,要過幾日方才回來。

  最後一名是武官正一品掌鑾儀衛事大臣,這位讓宴商珂感覺難辦。

  原因是宴商珂自小與這位大臣的兒子不和,一直明爭暗鬥了這些年。

  掌鑾儀衛事大臣的兒子尉遲野賀與宴商珂年齡相仿,甚至比宴商珂還要小上一歲,都是年輕氣盛,好爭鬥,不肯服輸的輕狂少年郎。

  第三十三章 - 重生後嫁給暗戀朕的小狼狗 - 書耽

  掌鑾儀衛事大臣的兒子尉遲野賀與宴商珂年齡相仿,甚至比宴商珂還要小上一歲,都是年輕氣盛,好爭鬥,不肯服輸的輕狂少年郎。

  二人同出自一所武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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