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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虎大人說了要讓我畢生難忘的,」寒疏直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欣賞白七夢被鎖住的樣子,道,「所以,我正打算好好享用你啊。」

  該死!他根本不是那個意思好不好?

  白七夢嘴角抽搐,馬上叫道:「等一下!我的經驗比你多,應該我在上面才對!」

  「沒關係,白虎大人chuáng上的功夫這麼好,正好可以給我做個示範。」

  「啊?」白七夢一下懵了。

  寒疏勾唇微笑:「你的右手……不是還能動嗎?」

  說著,一把抓起白七夢的右手,慢慢滑進了他敞開的衣領中。

  白七夢渾身發顫,感覺修長的手指拂過了他胸前柔嫩的突起,卻又分不清究竟是寒疏的手還是他自己的。

  這混蛋!竟然要他……唔,跟計劃的完全不一樣啊。

  白七夢氣得要命,但一方面身體受制於人,另一方面又被撩撥起了qíngyù,感覺胸口被撫摸過的地方逐漸發熱發燙,整個人都軟了。

  寒疏緊緊扣住他的右手,引導著他在自己的身上遊走,帶來陣陣蘇麻的快感。最後那隻手一路往下,在寒疏qiáng硬的bī迫下,輕輕握住了他已經半挺的陽物。

  「嗯……」

  白七夢悶哼了一聲,腰部挺了挺,不知是想逃離還是渴望更多。

  寒疏便笑了笑,低頭吻上他的唇,隨手扯開礙事的衣物,圈住他的右手一下下動作起來。

  火熱的yù望被手掌包里,手指技巧xing的揉弄頂端,不斷引發出更多甜膩的歡愉。到了最後,白七夢幾乎分辨不出在使力的人究竟是誰,寒疏?或是他自己?

  「啊啊……啊……」

  在低沉沙啞的yín靡聲響中,白七夢的下身很快就一片黏濕了。

  但快要到達頂點的那一刻,包里住他的手掌忽然消失不見。白七夢難耐的睜開眼睛,卻見寒疏正盯著自己的瞧,烏黑的眸子裡藏了點點笑意。

  緊接著就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兩根手指忽然闖入了他的身體。

  白七夢清楚知道其中一根手指是屬於自己的,但在寒疏的控制下,竟然完全不聽使喚,一寸寸擠進緊窒的xué口,在狹小的甬道內抽cha挖弄,侵犯那從未被開拓過的羞恥部位。

  「嗯……啊……」

  白七夢失神的叫出來,感覺那地方濕熱柔滑,細嫩的腸壁微微蠕動著,牢牢咬住兩人的手指,並在一次次的進出中慢慢軟化。

  寒疏的嗓音也啞了起來,喘著氣說:「白虎大人的手段果然高qiáng。」

  白七夢真不知該哭該笑,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指就被抽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樣熾熱堅硬的物體。

  「等等!」白七夢總算清醒了片刻,叫道,「會痛……啊!」

  求饒的話說到一半,寒疏已經擠開他的雙腿,qiáng勢的進入了他的身體,然後壓覆下來,輕輕啃咬他的頸子。

  白七夢上身麻麻痒痒的,下身卻痛得厲害,一時出不了聲。

  寒疏卻還不放過他,故意開口說道:「白虎大人,你還沒教我接下來該怎麼動呢。」

  「是這樣?」灼熱的硬塊在他體內頂了頂。

  「還是這樣?」硬物猛然撤離身體,快要全部退出去的時候,卻又一口氣cha了進來,直頂到身體最深處。

  「啊——」白七夢再次叫起來,在那巨大的刺激下,連腳趾也繃緊了。

  寒疏這才抬高他的一條腿,在他體內撞擊起來。

  屋內儘是低低的喘息聲。

  沒過多久,這聲音又變成了另一種甜膩的呻吟,似歡愉似痛苦,伴著濃濃的鼻音,一聲蓋過一聲。

  等到這些令人耳熱心跳的聲響平復下去時,天際已經微微泛白。

  白七夢的手腕仍被鏈子鎖著,輕輕扯動,便發出叮噹叮噹的動聽聲響。他實在倦到極點,也懶得去管這個,只是想到自己風流一世,竟也有被壓得這麼慘的一天,難免犯些嘀咕。

  寒疏用手指繞住他的白髮,湊到唇邊親了親,問:「怎麼?你昨夜……不快活嗎?」

  白七夢想了想,倒是無法反駁。他本是享樂至上的人,若一點樂子也沒有,昨天絕不可能這麼快妥協,但是……

  「快活是快活,但我身上那件『利器』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所以?」

  「不如咱們再來一次吧?」白七夢提到這個,也顧不得腰酸背痛、渾身發軟,馬上來了勁頭,「這回換我在上面。唔,你那麼喜歡我變成老虎的樣子,我還可以變出原形來玩一場……」

  「……」寒疏沒有答話,只眯了眯眼睛,面無表qíng的再次壓上他。

  「啊啊,我錯了!小寒、寒疏、寒大人、寒堂主……住手啊。」

  那日過後,白七夢愈發賴在刑堂不走了。

  他原本就不學無術,最擅長的是吃喝玩樂,因此使出了許多手段來,想盡了辦法哄寒疏開心,另外就是努力在chuáng上展現自己的「神勇無敵」。

  寒疏始終淡然自若,由得他去胡鬧。

  這真是最甜蜜的一段日子。

  兩個人幾乎整日黏在一起,要嘛看星賞月,要嘛相對閒聊,無論gān什麼都覺得歡喜。一睜開眼睛就能看見彼此,即便只分離一日兩日,心中也會掛念。

  這日白七夢因為有事,不得不回了一趟靈山,到第二天早上也沒過來。

  寒疏早早的起了chuáng,捧一本書在窗邊靜看,直到將近中午的時候才回過神來,發現書冊只翻過了一、兩頁,而他心裡想的……全是某人的如玉容顏。

  他知道自己正一點點陷進去。

  不管表面上多麼冷靜,畢竟還是將那人放在了心上。

  寒疏揉了揉額角,想到白七夢笑容輕佻、一個勁將他往chuáng上騙的樣子,不禁有些頭疼。但更多的卻是抑制不住的思念。他沒有辦法,只好從懷中取出某人送的掐扇,慢慢展開了細看。

  扇面上畫的儘是美人,原本也沒什麼好看的,但因為是那人貼身之物,令他忍不住伸出了手指細細摩挲。

  正出神間,忽聽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寒疏心中一動,隨手將扇子收好,面上雖無表qíng,聲音里已含了寵溺的意思:「這麼快就回來了?」

  砰。

  房門一下就被人撞開了,但進來的並非白七夢。

  那人寬袍緩袖、容貌清奇,頷下長須飄飄,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只是腰間卻栓了個酒葫蘆,笑道:「寒老弟,好久不見。」

  寒疏皺了皺眉,淡淡的應:「原來是你。」

  「咦?」那人眼珠子一轉,馬上問,「你原本在等著別人嗎?」

  寒疏不願多提此事,只道:「月老大人跑來我這裡,不知有何貴gān?」

  月老大步走到桌邊,熟門熟路的給自己倒了杯茶,喝過後又嫌味道太淡,gān脆取下酒葫蘆來灌了幾口,哈哈大笑:「當然是找你喝酒啊。我近來剛得了一壇美酒,正好可以痛飲一場。」

  寒疏怔了怔,仍舊蹙眉。他與月老是多年的舊友,得空時偶爾會相約飲酒,但如今……不知白七夢什麼時候回來?

  月老見他如此,多少也看出了些端倪,捻須問道:「怎麼?你今日要留在這裡等人?」

  「不必。」寒疏沉吟一下,不願承認自己處處受白七夢影響,「還是去老地方喝酒?」

  「當然。你這刑堂yīn森森的,哪裡比得上我那仙山四季如chūn?喝起酒來也暢快許多。」一邊說,一邊攜了寒疏的手往外面走。

  寒疏理所當然的甩了甩袖子。

  月老也不介意,仍是笑眯眯的,嘴裡天南地北的嘮叨個不停。

  他的住處離刑堂不遠,兩人施展御空之術,不多時就已到了。遠遠望去,只見那座仙山上雲霧繚繞,花團錦簇,果然景致怡人。雖無瓊樓玉宇,但建在山腰處的一間竹屋卻也玲瓏可愛、環境清幽。

  寒疏跟著月老走進屋內,放眼一看,只見地上東倒西歪的堆滿了酒罈子,連桌上都放著喝了一半的酒碗。

  月老也不怕他笑,胡亂收拾了一下桌子,從屋內抱出一壇酒來。「這是我從玉靜仙君那兒討來的,光釀製就花了幾百年的功夫,實在難得得很。咱們今日好好喝一回,不醉不歸。」

  寒疏沒有應聲,只在桌邊坐下了,動手斟酒。

  他們兩人一個沉默寡言,另一個滔滔不絕,如此相對飲酒,倒也不覺寂寞。酒過三巡之後,寒疏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忽然開口道:「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可以說了吧。」

  「咳咳,」月老一下就被酒嗆到了,結巴道,「什、什麼?」

  「你這麼好心找我喝酒,難道不是因為醉酒誤事,又犯了什麼天規戒律,想要我幫忙遮掩過去嗎?」

  「我哪有這麼糊塗?這一回……真的什麼事也沒有……」

  「是嗎?那我可不管了。」

  「呃,等一等!」月老裝模作樣的摸了摸鬍子,似在猶豫著該不該說,最後終於下定決心,道,「其實,只是一樁小事……」

  「說吧。」

  「寒老弟,你還記不記得我上次去你那裡喝酒,結果被你一腳踹出來的事qíng?」

  寒疏當然記得一清二楚,但想起當時的qíng景,卻只覺眼皮直跳。

  月老見他不答,還當他早已忘了,便接著說道:「我那日醉得厲害,竟然將姻緣冊上的秘密說了出來,說那個風流成xing的白虎大人,嘿嘿,是你的命定之人。你因此大發雷霆,把我當酒葫蘆一樣踢了出去,倒也qíng有可原。」

  聞言,寒疏握杯子的手微不可見的抖了抖,面上卻是不動聲色,聽他繼續說下去。

  「我後來回家之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這麼yīn陽怪氣……不對,潔身自好的人。怎麼可能跟那個三心二意的白七夢扯上關係?莫不是出了什麼差錯?所以又認真翻查了一遍姻緣冊。」

  寒疏是何等人物?聽他說到這裡,已隱隱猜出是怎麼回事了。但心裡卻還不肯相信,只覺指尖冰涼冰涼的,四周安靜得詭異,連心跳聲也清晰可聞。

  隔了許久,他才聽見自己的聲音慢慢響起來,冷得像在冰水裡浸過一般:「結果呢?」

  「結果當然是我弄錯了,白七夢的姻緣線根本不在你身上,不過是虛驚一場,你可以放心了。」

  寒疏閉了閉眼睛,感覺耳邊輕輕響了一聲,似有什麼東西炸裂開來。手腳僵硬得厲害,連動一動也是不能,但他面上仍舊鎮定自若,淡然道:「姻緣冊怎麼會出錯?」

  「哈哈,一般是不會有錯的,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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