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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恬皺眉:「這也能討獎品?好吧,你要什麼?」

  鳳鳴jīng神一振,忙道:「假如我猜對了,今天晚上由我抱你。」

  「如果猜錯了,以後誰抱誰都由我說了算。」容恬迅速提出條件。

  鳳鳴苦著臉,猶豫了半天,咬牙道:「好,成jiāo。不過你不許耍賴,我們擊掌明誓。」

  「本王可沒有鳴王那麼喜歡耍賴。」

  兩人擊掌三下,容恬道:「好,你猜吧,我看到的人是誰?給你三次機會,三次都答錯,可要遵守誓言,不得反悔。」

  「這麼難的題,竟然只給三次機會。嗯……你剛剛在人群中看見的熟人,可能是……可能是……」鳳鳴故意愁眉苦臉了半晌,驀然哈哈大笑,胸有成竹道:「是同國的大王慶鼎,對不對?」

  容恬愕然:「你怎會猜到是他?」

  「因為我也看到他在人群中了呀,同國的易容術實在不怎麼樣,和妙光的手藝差了十萬八千里。」

  「你眼力竟然進步了這麼多?可你從來沒有見過慶鼎,怎知道那人就是他?」

  鳳鳴贏了一場,少不了眉飛色舞,聽了容恬的疑問,向後一退,利落地向容恬行了個禮,學秋月等捏著嗓子道:「多謝大王將容虎派給我當老師,容虎從前教導我十一國常識時bī我把十一國君主的畫像全部記在腦子裡面了。嘿嘿,容恬小寶貝,今天晚上我會好好愛你的。」最後那句話故意說得粗聲粗氣,得意非常。

  「那個獎品的事……」

  「不許反悔!不許反悔!來,容恬心肝,親一個……」

  玩笑之中,駿馬揚蹄,兩人所在的馬車緩緩移動。

  容虎策馬與馬車一同前進,靠在窗邊壓低聲音稟報:「妙光已經進城,城門現在開通了。」

  「先找地方住下,派人打探妙光的落腳點。」容恬吩咐。

  「遵命。」

  「等等,容虎。」鳳鳴隔著帘子連珠pào似的道:「今晚在含歸過夜,千萬記得找一家最最上等的客棧,要一間最最豪華的上房,還有……算了,含歸這樣的小城,恐怕沒什麼一流客棧。這樣吧,別的都不要緊,最主要是找一張舒服的chuáng……哎喲!」興奮的聲音忽然中斷,應該是被誰擰了耳朵。

  烈兒和容虎一左一右騎馬護衛馬車,烈兒聽見鳳鳴吩咐,奇道:「鳴王怎麼忽然這麼高興?」

  鳳鳴的耳朵被容恬擰著,怎敢說出真相,在馬車中支支吾吾道:「因為想到離開含歸後,過了邊境進入永殷,很快就可以看見秋藍他們。嗯嗯,真想念秋藍啊。」

  烈兒嘿嘿道:「鳴王只想秋月秋星好了,秋藍讓別人想念去吧,哎喲!」容虎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馬車另一側,在烈兒屁股上用劍鞘狠狠敲烈兒一記。

  「門開了!」

  「進城哦!」

  「唉,貨這會才送過去,今天可要挨大老爺罵了。」

  被阻攔在城外的百姓匆匆忙忙進城,各商隊夾雜其中,奇貨琳琅,人鬧馬嘶,給含歸帶來一股勃勃生氣。

  這座博間的邊境小城,大概從來沒有聚集過這麼多的大人物吧?

  第二章

  含歸雖是博間的邊境小城,卻是各國商人的匯集處。城市小而熱鬧,託了雲集而來的商人們的福,客棧尤其興旺。

  侍從們問了好幾家客棧,都說已經客滿,不然就是只剩幾家最便宜的邊房。進城後幾乎轉了大半個時辰,烈兒才找到一家有上房的客棧。

  「屬下進去看過了,說是上房,其實破破爛爛的。但恐怕這城中也找不出更好的了,唉,怎麼今天來含歸的人這麼多。」

  容恬帶著鳳鳴進了上房,鳳鳴轉頭問跟來的烈兒:「怎麼不見你哥?」

  「大哥出去採辦一些貨物,很快回來。」烈兒打個眼色。

  鳳鳴明白容虎一定是出去打探消息,不再追問,點了點頭。往裡間一走,垂著半舊簾幔的chuáng鋪立即入目,想起打賭贏了容恬,不禁眉飛色舞,一把扯住容恬,大刺刺道:「我餓了。」

  「這麼早?」容恬看看天色。

  「嗯。」鳳鳴嘿嘿笑:「早點吃飯,早點睡覺。」眼珠子溜溜向chuáng所在的位置看去。

  烈兒張大嘴巴:「現在才中午呀。」

  「那就吃中午飯,睡中午覺。」鳳鳴見容恬嘴角彎起弧度,問:「偷笑什麼?你答應我的事可不能耍賴。」一副緊張模樣。

  容恬用指頭輕輕點他鼻尖一下,笑道:「我只是高興。這麼長的旅途你還jīng神奕奕,可見從東凡回來後,你的身體確實好多了。」

  烈兒喚夥計送上午飯,親自侍侯容恬鳳鳴吃完飯,見鳳鳴連連向他打眼色,哪還不知道裡面的事,立即識趣地道:「屬下告退。」

  出去時順手把門體貼地關上,喚來兩名侍衛:「我出去一下,好好守著,不要大意。」走了兩步,又掉頭回來,詭異地壓低聲音道:「聽見裡面有什麼古怪的聲響,不要理會。」

  侍衛們都是在容恬身邊近身侍侯了幾年的,個個都清楚容恬和鳳鳴的大膽荒唐,露出會心的笑容:「嘿,馬車到底不如chuáng上舒服。」

  烈兒道:「等下鳴王出來,臉上放自然點,只當什麼都不知道,他臉嫩。」

  「那是當然。」

  幾人低頭賊笑一輪,烈兒才去了。

  鳳鳴三口扒完午飯,弄走烈兒,環視一周,房中只剩容恬和眼前一張大chuáng,頓時興奮得渾身毛孔都要唱起歌來。他上下打量容恬,目光簡直象大灰láng打量小白兔。

  容恬當然不是小白兔,含笑站在那讓鳳鳴打量個夠本:「既然要看,不如讓你看個夠本。」走到窗前將窗子都關上,轉身對著鳳鳴,伸手將自己的腰帶取下。

  美人解衣最有風qíng,沒想到美男風qíng一出,更是勢不可擋。容恬隨手將腰帶扔在腳邊,輕輕拉開繫著披風的帶子,披風也柔柔飄到地上。鳳鳴看著他指尖將上衣扣子一顆一顆解開,從容優雅,只覺呼吸都不順暢起來。

  容恬一舉手,一投足,都有如慢節奏的舞蹈般,悠然自得不失陽剛之美,偏又帶著誘惑人的節奏。

  天神jīng心雕鑿過的輪廓,炯炯有神的黑眸,修長的指尖,連同隨著衣物離開慢慢現出的肌ròu勻稱的頸項和肩膀,構築成驚心動魄的誘惑陷阱。

  世界上最最簡單的脫衣的動作,在他做來,直如無聲的藝術一般。鳳鳴的心起初砰砰急跳如野馬受驚,漸漸似被施了麻藥,飄飄然不知所處,心裡對自己怔怔道:天下之大,只有我一人可以看見容恬這個樣子,他也只會對我一個人這樣。

  自豪感油然而生,恨不得狂叫一陣,讓全天下人都知道自己心中歡暢甜美,但又唯恐破壞了當下眼福。

  不多時,上衣也已除下,luǒ露出容恬qiáng壯修挺的胸膛來。

  他玩味地看著瞪大眼睛連話也幾乎說不出來的鳳鳴,柔聲道:「別緊張,好戲還在後頭。」長指伸向褲頭的綁帶。

  「啊!」鳳鳴大夢初醒般大叫一聲:「不行!不行!」往容恬身前一撲,qíng緒過於激動,幾乎站不穩腳,幸虧被容恬拉了一把。

  鳳鳴不平地嚷道:「都是你的錯,每次總先把我衣服扒光,弄得我暈暈糊糊後才肯脫自己的衣服。這次說什麼也輪到我扒你的了。」一邊投訴,一邊毛手毛腳去拽容恬的褲頭綁帶,低頭搗弄了一陣,冒著一額頭汗地不耐道:「和平日一樣的結,怎麼今天偏那麼難解?可惡!可惡!」

  容恬見鳳鳴努力和自己的綁帶奮戰,實在忍俊不禁,笑著伸手幫忙,邊道:「先說好,既然是抱我,可要讓我好好滿足。」

  「那當然。」

  「不會我還沒有滿足,就有人大喊累了吧?」

  「絕對不會。哈哈!」鳳鳴忽臉露喜色,抬頭宣布:「解開了。」指尖一挑,長褲隨綁帶一同掉到地上。

  容恬身上只餘一條短褲,卻毫不羞澀,大大方方任鳳鳴觀賞。

  鳳鳴喜不自禁,保證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抱你,讓你徹底滿足。」

  「那好。」容恬攤開雙手:「你先抱我上chuáng。」

  「什麼?」鳳鳴愕然。

  「我主動的時候,哪次不是體貼地把你抱上chuáng榻?」容恬好笑地看著鳳鳴。

  容恬說的倒是實話,鳳鳴心裡做個大大的鬼臉。

  說了讓容恬滿意,那就一定要體貼溫柔。鳴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等鳳鳴氣喘吁吁將容恬「拖」到chuáng上後,還來不及來個láng吻,容恬忽又開口道:「我要喝水。」這傢伙好學不學,偏生最善於模仿鳳鳴撒嬌的樣子。

  鳳鳴箭在弦上發不出去,氣得直瞪眼,剛想發怒,猛然記起自己要當個溫柔體貼的主動者,忍著氣,磨牙道:「等下再喝不行嗎?」

  「不行,要喝水。還要你嘴對嘴餵。」

  鳳鳴跳起來叫道:「我沒有提過這樣的要求吧?」

  容恬立即擺出一臉誠懇,道:「你以後可以提,本王一定會用心餵的。」

  鳳鳴憋得滿臉通紅,但要逞色yù,先哄對象,這是天經地義的鐵律。只好惡狠狠瞪容恬一眼,站起來去拿水來。剛轉身,手臂已被容恬扯住。

  容恬眸中滿是笑意,嘆道:「罷了,罷了,我學不來你那有趣模樣。要抱就痛痛快快抱吧,只求你下次知道我的苦處,多少配合一點。」

  鳳鳴愣了愣,驀然歡呼一聲,笑容滿面跳上chuáng去。

  「好容恬,最愛你了。」

  修長充滿靈氣的身軀,現在正式任人魚ròu。

  光是用手摸就快陶醉了,若有舌頭緩緩體味肌膚上淡淡的只容恬獨有的那股鹹味,真比天上的神仙還快活。

  粗重喘息聲此起彼伏,好長時間後,才重新聽見低語。

  「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

  「你愛不愛我?」

  「愛。」

  「你還會不會不聽我的話。」

  「不會。」

  容恬閉目享受鳳鳴白皙的手在身後游移的感覺,嘖嘖道:「竟能聽見你這麼乖的回答,我以後是否應該讓你多抱抱我?」

  「當然,當然!」鳳鳴小jī啄米般點頭。

  「那好,來,現在讓你再抱我一次。」容恬饒有興致地問:「想用什麼姿勢,隨你說。」

  鳳鳴吐舌道:「還來?已經很多次了。」他癱在容恬結實的胸膛上,那上面已經被他吻出許多yín靡的斑駁。

  「數起來還不超過指頭的數目。」

  「可是我的腰好疼。」鳳鳴可憐兮兮道。

  容恬睜開眼,心疼道:「我幫你揉揉。」將鳳鳴小心翼翼移到chuáng上,大手撫到腰間:「是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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